仲维光,“反共是做人的底线”此话不妥 何为“做人的底线”所追问的是人为什么能够做人?而“反共”只是为能正当地去做人所必须的条件,因而反共是历史或时代做为合规律的过程所提出的任务,也可以表述为是历史的使命,或历史的现阶段的进程。与“做人”的底线无关。 人所以能够“做人”不是为了什么崇高的目标,也不是为了反共。而是因为人已经“是了人”。你老仲既已下了生,成了人,你能“不做人”吗?“做人”是不可逃避的。所以说“做人”只是人已经“是人”的表现形态,“做人”仍旧还是“是人”。即它只是因“人是了人”而不能不“是下去”。 又所以说“做人”所做的就是人之“所是的”。 因而“怎么样来做人”是个主观选择,但“做人”本身是非选择的。做人的底线就是“因我体验到自己是一个人,我用这一体验来推及与我一样的所有对象”,得出了“人人是人”这个断定。从这个断定里派生出:用我的生存体验来对侍每一个同类分子,也就是“即推已及人”。除了此一底线,再无别的底线。请想想:65年前共党尚未统治中国时,难道那时及以前的人就不做人了吗?那时的人也必须“做人”呀!在还没有共产党的条件下,他们又哪来的“共”可反?难道他们无“共”可反就没有“做人”的底线了吗?不会吧? 你把意志与存在相混淆了,把主客观混淆了。应为“反共是现时代历史进程提出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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