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和政策越来越不匹配,”美国对外关系委员会(Council on Foreign Relations)主席理查德·N·哈斯(Richard N. Haass)说。哈斯在1989年柏林墙倒塌时,以及12年前与伊拉克的战争爆发之前,都曾在政府担任高级职务。他说,“要实施转向亚洲的策略、重新参与中东事务,并加强在欧洲的存在,把所需的资源加起来的话,不可能不需要额外的资金和实力。对于白宫来说,世界已经变得比几年前棘手得多。”
因此,不足为奇的是,奥巴马还在因为上周说“我们还没有策略”对抗伊拉克与叙利亚伊斯兰国(Islamic State in Iraq and Syria, 简称ISIS)而受到批评时,他如今就需要制定若干项策略,而且所有策略都必须适用于具体的问题,而这些问题过去一年都呈现了令人惊讶的复杂性。
周三,美国国家反恐中心(National Counterterrorism Center)主任马修·G·奥尔森(Matthew G. Olsen)在布鲁金斯学会(Brookings Institution)参加会谈时表示,ISIS“不是不可战胜的”,它还没有像基地组织(Al Qaeda)在2001年发动9·11袭击事件之前那样,对美国造成直接威胁。他称,该组织“残暴且危害极大”,打败他们需要长期的投入,很明显,奥巴马今年早些时候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
面对弗拉基米尔·V·普京(Vladimir V. Putin)总统领导的俄罗斯,奥巴马眼前是一个正在衰落的大国,受困于人口减少、强硬民族主义抬头、经济高度依赖石油出口等问题。他确信这样的国家无法满足普京的欲望。但政府内部一直存在的争论是,怎样直接地划定底线,以及在哪里划定底线。不出意料,他于周三在爱沙尼亚塔林阐明了底线,这里也刚好是北约的边界。问题是普京是否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