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时报》对此刊文指出,在特朗普于2016年当选美国总统后,他的总统身份使自己的各项商业活动陷入了道德困境,政治地位对商业活动施加影响力的情况屡屡发生——菲律宾总统杜特尔特选择管理马尼拉特朗普大厦的商人担任美国贸易特使;曾参与一笔涉及乌拉圭许可交易,并为特朗普赚得230万美元的一名关键人物在阿根廷内阁中获得了职位;土耳其总统埃尔多安的政府以及该国商界利用特朗普的企业为自己服务,土政府官员曾出席在华盛顿特区特朗普酒店举行的会议,土耳其航空公司还选择了弗吉尼亚州的特朗普国家高尔夫俱乐部(Trump National Golf Club)举办活动。
2015年6月特朗普宣布参选后,截至2015年8月,特朗普多拉国家酒店(Trump National Doral)信用卡收入同比增长了一倍多,达到1300万美元。他的海湖庄园俱乐部由于会员人数激增,入会费收入增至原先的10倍,从2014年的66.4万美元上升到2016年的约600万美元。在2015年至2018年期间,特朗普从自己名下商业场所获益的金额高达2600万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