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二三章裡偶而有些英文內容。看不懂的網友可以跳過去﹐不影響閱讀整個故事。謝謝。)
於是他們易人再戰。芝娜道﹕『我們現在的目標是要讓靳云輸﹐好迫他再拿些佳作出來以飽耳福。』不料卻是白漢民輸了。他說﹕『我就唸首自己作的英文詩吧﹕
Duckling, oh, a lovely duckling,
Wear a velvet blouse of yellow;
Splashing in the muddy shallow,
Look, then, your new garment smearing.
On the sands you play and wallow,
Tumbling gaily in the evening;
After hunting the worm and roe,
Sleep then, your beak under your wing.
Soft and pleasant are your quacks low
That announce the coming of Spring.
Free and happy, oh you, duckling,
Are total stranger to sorrow.』
查雄道﹕『我雖學過英文﹐但對英文詩卻是一竅不通。你算是對牛彈琴。不算不算。』盛靳云說﹕『對牛彈琴﹐實則諷刺彈的人。既知聽者為牛﹐何必對之而彈﹐豈非選錯對像﹐浪費時間精力。』白漢民說﹕『算我對牛彈琴不對﹐你們豈不成了牛。』查雄笑道﹕『我們是「俯首甘為孺子牛」啊。你廢話少說﹐重來。』白漢民道﹕『好吧。我再唸首譯詩﹐是莎士比亞的「愛之輓歌」﹕
無常爾來矣﹐置我於柩床。一息已云絕﹐殺我乃姣娘。麻絰及紫杉﹐速備慎毋忘。無人愛我深﹐乃肯殉我亡。竟無一好花﹐撒余靈柩旁。竟無一良朋﹐弔余埋骨場。不須為余泣﹐葬余在遐荒。親友無覓處﹐免其徒哀傷。』
芝娜說﹕『這還可以。這次非捉住盛靳云不可。』不料結果卻是她自己被捉﹐只得說﹕『我給你們唸首自由體詩「月下幽會」﹕
在幽靜的月夜﹐
在園中的凳旁﹐
那皎潔的月光﹐
投下了人影一雙。
是草裡的蟲鳴﹖
還是樹葉的沙沙﹖
是遠處的夜鶯﹖
還是喁喁的情話﹖
這低低的聲音
在寧謐中縈迴。
風吹樹影忽動﹐
月照人影微離。
莫驚啊莫驚﹐
此地從無人行。
完了。請多包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