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何止于康德,作为左翼自由主义鼻祖的罗尔斯,近来也有著作分析及批评其学说深受一种反伯拉纠主义(Pelagianism)神学的影响(见Eric Nelson《Theology of Liberalism》)。今次贺卫方的被群起恶意攻击及现今充斥着宗教右翼们八股而粗鄙的话语的中文舆论圈,就是神学论政于互联网(网络)高度发达的加速社会,人们隔绝着任何延异因素而思考,生活的土壤上的巅峰体现。反共者们所反的共是什么?如果中共甚至中国模式是魔鬼,那么它的”邪恶”主体是什么?它是如何发挥它的”邪恶”作用的?如同中国大陆的抗日影视一如既往对日本兵非人化恶魔化的处理,宗教右翼者们一旦嗜上对”邪恶轴心”论的鸦片,任何深入的讨论分析便被视为敌对,现象发生的一切变动都只能为所谓内心的善恶二分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