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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D<< 永远的艺术疯子一张其开》 --薛明德

已有 416 次阅读2014-12-17 17:09 |个人分类:自传

               外批 << 永远的艺术疯子一张其开》

                   --薛明德

           D

1987年7月我被四川省劳动教养委员会充许返回原居住地重庆市沙坪坝区,我带上了数100幅素描、水彩,油画棒,油画离开了6年囚禁中的金华劳改营,与新婚妻子余德进女士搬进了取名地平线画室的家.

1987年7月从劳改营归来后在重庆沙坪坝地平线画室画友们与我同乐

我的归来在重庆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几天后,还不等新家安顿好,过去的画友们,许多都是重庆各厂矿,单位,部门,机关的美工,也曾是1979年1月我举办巡回露天画展,以及光.色.体油画展的观众,派出代表张仁张,张其开邀请我前往重庆少年宫,那里开办了一所取名社会大学的美术培训班,这个社会大学是为了这些业余画家们颁发文凭而转正成职业画家而设,文凭是为了所在部门评职称与工资挂上勾。

张仁强和夫人冉隆霞,张其开见到我时,胸前戴的校徽上的四个字,社会大学,鲜明夺目。张其开在写到他的受教状态时,绕开了这个校名,我会联想到高尔基,一个伟大的天才不正是社会大学产生出来的吗?

社会大学里共有100拾号人分2个班,同学们正引颈相盼等着与我见面,他们已获悉我在这些年里画了不少画,今天必到。

这天上午,我拎了一箱油画棒画走进社会大学,正在上课的同学们蜂涌冲出教室,团团围住我,我热情地打开了画箱,让他们看了个够。在办公室里休息时,突然走进来一个高个子的男人,一屁股坐在沙发中央,他一眼看见摊开的画,张嘴就说,这些画看起来就象那一年在鹅岭公园搞画展的那个宰儿画的。

张仁强咧开嘴笑了笑,用手指了指坐在旁边的我,说,这不是呀,薛明德前两天刚回重庆,这是他在监狱里画的,特意拿过来给大家观赏。

来者叫钟诗源,原川音声乐系学生,一生不得志,2000年我回重庆与他重逢时,他递给我的名片上写着婚纱摄影师,他整日挎着一架尼康相机,我们相聚时他为我与大姐的朋友们拍了许多照片

在前面C的开头我引用张其开完整文章的其中两段文字,先写了78年,后面写77年,我们还是可以从这种癫三倒四造句中读明白了,写于前面的78年是在对77年而做出的评语.张其开在上面就78年中国美术馆举办法国十九世纪农村风景画展,写的是<<法国农村风俗画展>>,一字之差,可以认定他并没有到场,连这个轰动全中国美术界的盛事也只是道听途说,更有甚者是张其开根本不知道这个法国农村风景画展里的最后展墙上挂着马奈,莫奈,西斯莱,德兰及其他印象派画家的作品数10幅,足足挂满了一大间展厅,而口放阙词,"薛明德如魚得水,每天站在古典主義經典作品前即興講演,被觀眾圍得水泄不通''。我们还可以读到张其开关于薛明德"在京的故事在重慶廣為流傳,並有各種版本'',这里的又一个版本是从何来的?我所对照外批这个被编造的虚假、谎言的《永远的艺术疯子一张其开》为重庆城以至那个北岛主编的今天杂志共谋了另一个版本,这个版本的全文将在我的外批结束时公诸于众,北岛们的公信力荡然无存,那么这个今天杂志为了吸引人们的眼球,干的是哗众取宠的勾当。

1977年年底,我人在重庆,没有去北京,又有"哪几位年輕藝術家湊了些銀兩,送薛明德登上從重慶到北京的快車''?

中国美术馆举办的法国19世纪农村风景画展结束后,我去了校尉胡同1号中央美院油画教研室,办公室里有七、八个其中之一是系党支委书记李俊,当年的留苏生,候一民在场,与我对话的主要是这两个教授。他们明确告诉我,招收油画研究生,首先看作品。

我打开了随身携带的写生夹,对开面大小,约60×40cm,20件油画主要是风景,也有静物,但没有人物,其中有《献给一九七六年四月五日的歌》,《热情的红五月》,《奋斗》等油画作品。

这里插入早前的文章,与上面提到的《献给一1976年4月5日的歌》有关,同时文中出现的川美2年级生就是现在读到的,他的名字叫屠国红

巡回露天画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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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德

让我们回头再来谈谈油画<<献给-1976年4月5曰的歌>>.在巡回露天画展览会人群中有一个自称四川美院2年级生的青年人,用不屑的眼光盯着头上的油画<<献给-1976年4月5曰的歌>>,带有挑衅的语气向我提问:你怎么知道那一天的夜晚月亮是圆的?我接着话题答道:我不知道月亮是否圆,缺,因为那是天体物理学家的事情.

在这一幅油画的左上方画有一轮姣洁,晶莹的圆月亮.问题被提出来了,好,我接下去说:人们总是对着初升的太阳说,太阳从东方升起,怎么会呢?
物理学家眼里的太阳系,太阳是恒星,行星的地球绕著太阳旋转,太阳不会是从东方升起来.
在诗人的咏颂时:啊,霞光万丈,永恒的光和热,正是那圆圆的,从大山峰顶升起,在海岸线腾空的太阳.
在我眼里的这轮明月,是我寄托了对英雄的敬意,我运用了象征,隐喻的表现性艺术手法,月亮巳经被我人格化了.对于川美2年级生的你看来则是另样的油画,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反动.
多年以来我的艺术观受到非议,就不难理解了.黄锐的谎言在于:薛明德只是个用刮刀带着激情的冲动涂抹油彩的油漆匠.好心的读者们,是不是读出了此人的阴暗,据心险恶,这还是其一,后面的其2就更显小人之举了,此举仍是为了混淆视听,历史老人常被黄锐这样的人缝织皇帝的新衣,终将被我戟穿.
过了好些年,我从金华山劳改营回到故乡重庆,与当年川美2年级生,毕业后分配工作去了重庆出版社的这个画家又见面了,现在又常出现在聚艺厅这里。

我与候一民争论的焦点有两个:一,我的画是创作,还是习作?二,艺术为谁服务?在坐的所有教授都认为我的画是习作;我的画不能为工农兵服务。

我想说服他们,创作是作者的主观动因,把要画的对象物,比如看见的一棵树,画这棵树不是复写,还原这棵树,而我画这棵树是栋粱之材在想象中应该的那样,饱经风吹雨打。艺术只为其对象服务,对于非音乐的耳朵,再美的音乐也不成其为音乐,这是马克思说的,我以为是对的。

最后结局是不欢而散,因为我对候一民说,早期我喜欢你画的革命历史题材画《刘少奇在安源》,可是后来画《毛**在安源》,你是在为谁服务?

走出央美油画教研室门时,我转过身来眼睛盯着候一民,放话道将来某一天我会自己建立艺术研究院、招收的成员各具风格,各有特色,决不会是昨天画的主题,被后来画的否定掉。

"而薛明德在重慶就揚言過,他是凡.高式的人物,他的工作室要像著名油畫家候一民那樣的水準才可錄取''。张其开一厢情愿拉来候一民那样的标准来作为我狂言,如果说我真正的狂放过,就是从进川美附中65级二班始,就敢于挑战学院派,央美是其最顽固的堡垒,我一生为此奋斗就是最生动的写照

同时,文学艺术研究所吴甲丰先生在一次聚会时对我产生好感,邀请我去他家作客,地址在团结湖文化部宿舍楼,老两口在家热情地接待了我。我在很早以前就读过由他翻译的《印象派画史》,他是从日文翻译过来的。

之后他介绍我去见文研究所所长蔡若虹,让他听听我的想法。一天上午9点钟我去到了蔡若虹办公室里,没有客套直奔主题他给我出了一题:艺术为什么不能至上,至上是反人民性的吗?

我从9点多一点开口论述这个问题,不停顿到下午1点钟才停了下来,蔡若虹听到这里点点头露出笑脸,对我说,你谈了一套马克思主义的文艺思想的理论,观点是基本正确的,不过,我看了你的这些画,又是与你讲的观点不尽相同,现在人民大众说,这些画我们看不懂,怎么办?因为我们的政权代表人民大众,我们必须站在人民大众的立场,画他们喜闻乐见的,可是你追求的是西方形式主义的东西,这是很害人的,说轻点,你这些画只突出了,叫作玩色彩游戏,缺乏了内容,形式总是为内容服务的,所以绘画是为今天的现实服务,现实的主体就工农兵,就是无产阶级,就是毛**思想,只有高举,突出这样的内容,你才有光明的前途。

当我告辞时,蔡若虹对我说,有的人留长发是体现个性,有的人留长发是赶时髦,我不等对方把话说完便插问道,那么,我现在留的长发,是时髦呢,还是个性?蔡若虹接下来说,你有个性,很有个性,这个判断句成为了结束语。


路过

鸡蛋

鲜花

握手

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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