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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T<<永远的艺术疯子-张其开>> --薛明德

已有 656 次阅读2015-2-13 16:22 |个人分类:自传

  • T<<永远的艺术疯子-张其开>> --薛明德
    发表:2015-02-03 11:56阅读:226

                        <<永远的艺术疯子-张其开>> 

                              --薛明德 

            T

                  

                      摄于1978年春

        摄于1999年春

        摄于2000年秋

       摄于2009年9月画展

      摄于2009年5月

     

      摄于2009年9月画展

     蓄髮留鬚的薛明德

    收留一大群流浪狗."嘉拉辛(安德烈.格拉希姆)把救起来的小狗放在床上,到厨房去要了一小杯牛奶。他小心地折起厚绒布外衣,铺开稻草,又把牛奶放在床上。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捉住它的脑袋喂它牛奶喝。他整夜都在照应它,安排它睡觉,擦干它的身子,最后他自己也在它的旁边安静地快乐地睡着了。他特地为'她'在他的房门上开了一个洞。'她'好像觉得只有在格拉西姆的顶楼里'她'才是十足的女主人。"
    在这一章节起笔时,让我唤起俄罗斯文学家屠格涅夫笔下的短篇《木木》的静穆怀念,木木的溺水而死,脖子上的绳索套着一块红色,沉重的砖头...屠格涅夫正是在为农奴的解放贡献着文学家的天职。

      

       

    我收留的一大群流浪狗,一点不假,是真的.1995年我收留了第一只男狗,取名叫边边,是一只京叭,全身长长的,浓密,卷曲的白毛,在阳光下闪亮晶瑜.眼睛鼓鼓的突出眼眶,时不时变幻着翡翠绿,宝石篮.鼻子奇丑,几乎没有鼻梁.四肢短短的跑起来很有劲,走起路来一蹦二跳屁股扭摆,蓬松的大尾巴象扬起的白帆,他喜欢跟着我去散步,撒娇,要抱抱,总是伸出湿湿的舌头添我的耳朵和脸。

    一个冬天的早晨,天很兰,兰得发紫,阳光很亮,但一点也不和暖,边边同我出了家门,每天此时,我总是步行1小时来回,经过一家华人的杂货店,花0.5元买一份世界日报。

    街上行人稀少,我不经意间脱下了边边身上套着的绳链,离开杂货店我走到街边的木条凳上坐下来,翻看着世界日报,边边安静的趴在木凳下面,当头版新闻标题还没有全部读过,这时,在我眼前走过来一个高个头的中年白人,他突然开口对我说话了,我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他驾着没有公务标志的车,也未穿制服,跟着我同边边去到了我住家的地址,他一经确认后立即对我开出了一张传票,要我为这一天没有给狗狗套上链索而上法庭。

    一个月后,我照着传票的时间,地址去到皇后区地区法院,有一个译员陪同去见法官,仪式很简单,我举起右手宣誓,表明所说不是谎言。法官摊开公文夹读着案情报告,有警察投诉你在某街道某区间没有为一只小狗套链索。法官把视线从文件夹上移在了我的脸上,向我发问,并提示我只须回答.是,或不是。

    当我果断地说出:"是"字时,法官宣布结案。接下来打开一本厚厚的法典之类的翻来翻去,终于在中间的某一页停了下来,并交由译员读给我听,其它我都没听明白,就只听清楚了罚交$100元这最后一句。

    事情还没有完,法官在收下罚款后,脸上做出怪象对我补充说,这个违法案子实在是无足轻重,要是其他族群警察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因为你是亚裔,白人警察潜意识里有一种歧视倾向,你遇上了,算你倒霉.

    给边边作新娘的女狗叫做咪咪,周身金黄色,胸脯和四脚是白色的短毛。我经过住家附近的公园时,有七,八个金发碧眼的小朋友们指着咪咪对我说,有好些天了,她都在这里,好象是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咪咪的右前腿受过伤,走路一拐一扭的,上下楼梯更加明显流露出一种内疚和痛苦,我不知道这个伤痛是怎样发生的,但我猜想是咪咪怀孕后被原主人遗弃,在后来分娩时由于饥饿去乞食,被淘气的小男孩用木棒打伤了。

    咪咪很可爱,很温和的样子,总会让我心生怜悯之情。不象边边那样活泼好动,一付公子哥儿的傲气,也许是血统高贵罢了。

    我带着这一对狗男狗女,去到曼哈顿9大道50街,那里有一家华人开设的宠物诊所,兽医首先为边边和咪咪在我填写申请表后挂在了两位颈圈上的铝质名牌,有姓名,姓别,年龄,地址和电话,之后各打了狂犬疫苗,还注射感冒针,共付了$240元,临走时又花了$12元为狗狗们买了沐浴露。

    咪咪到来不久就怀孕了。边边喜欢咪咪,那一年的中国新年到来时,咪咪挺着圆滚滚的肚子,走路越来越蔓跚,摇摇晃晃,不时抬头瞅我一眼,当我们俩的目光相碰一起时,咪咪的内疚感加重了我的不安,此时的她需要得到更多细心的照料和关爱,有几个夜深人静的睡梦中,我在她的不安中叫醒,这无助的凄厉拖长了八个节拍起伏的惊恐呻吟,呜咽鸣叫声,我仿佛看到了咪咪被遗弃,被棒打,流浪街头,无家可归,在窗外的雪地里。

    咪咪分娩了。一天晚上,我回到家中伸手拉绳打开了灯,在灯光中咪咪没有出现,平时边边和咪咪只要听见我的脚步声,人还在门外,就会急切不停摇头摆尾,发出吠声,表示欢欣,表示喜悦,表示迎接我的归来,可是眼前只有边边围绕着我转来转去,咪咪呢?她在哪儿。

    一下我急了,在三间屋里游走了一圈,很快,我看见了咪咪,她卧身在楼道的台阶处,当她看见了我时,抬了抬头,没有平时应有的吠叫声,那一刹那间,但我看到写在咪咪眼神中深深的内疚和痛苦,她多么不愿被遗弃,流浪街头时光景的重现,眼光中可怜的哀求,我的心抽缩了一下,读出咪咪内心的苦楚。

    我用最快的动作,立即抱起一床棉被铺在客厅的地板上,去到楼梯间抱起了咪咪,数了数刚出生的小狗仔,有五只紧靠在一起,发出吱吱呀呀的稚嫩声。当咪咪,当小宝贝贝重新躺卧在一起时,身下是暖暖的床了。而边边呢,只顾自己在一边享受晚攴,对于咪咪和他们的小狗仔连一丝的慰问表示也没有。

    我端来装了温热水的面盆,顺手拿了一张毛巾和一条浴巾,动手给紧闭双眼的狗仔擦洗满身的羊水和血污,咪咪不慌不忙地伸出舌头来舔刚出身狗仔肚脐上的脐带,并小心亦亦的张口咬断后吞进肚里。

    当我一阵忙乎过后,五只小肉球一样的狗仔,急迫的在咪咪的腹中用嘟起的小嘴寻找乳汁,一旦吮吸到了奶头,立即安静下来停止了燥动。很快,另一只小狗狗把奶头抢了去,又一只小狗狗加入了进来,掀起了抢夺战,此时,我就伸出手去,一只一只排好队,只顾自吮吸奶汁,只听见吮吸声和争吵声。咪咪一动不动,时而摇晃几下尾巴,她专心在给狗仔们喂奶,只好以这个方式与我打招呼,我已知咪咪充满了感激之情。

    为了增加咪咪奶汁,我每天给咪咪补充了豆浆和牛奶,一个星期后,咪咪的孩子们先后睁开了眼睛,我看着这五只只有我手掌长,二手指宽的小生命一天天长大。

    又一次去曼哈顿9大道50街华人兽医诊所,候诊室有一只全黑的小狗,对我不停地摇晃尾巴亲热劲让我动容,我伸出双手把他抱了起来,他一个劲地舔我的脸,兽医姓王,他站在我身边,伸手摸了摸小黑狗的头对我说,你把他领养了吧,狗主人送来这里好几天了,现在无家可归。


    我回答说:"他不要长太大就好了。"兽医王不加思索地对我说:"是小型狗,不会超过20磅,"接下来我答应带他回家。又是填表申请身份牌,又是打狂犬疫苗,感冒针,兽医王显得有点过意不去,收费减半以奖励我的义举,不停地说好话,善有善报之类的口水话。半年后,小黑长得油光水滑,体重超过了50磅。


    意大利裔街坊有一只大麦町,他送来我家,这只狗站立时达到我的颈部,重86磅,我喜欢极了,立即认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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