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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正确地发现问题远比回答问题更为根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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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9-27 00:26:4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七)正确地发现问题远比回答问题更为根本(下)

1742年普鲁士的一位中学教员哥德巴赫与瑞士数学家欧拉通信中用现代数学语言陈述为:“任一大于2的偶数,都可以表示成两个质数之和”。这是当时不能证明的命题,所以叫做猜想。哥德巴赫的猜想是发现问题。此后这个猜想一致吸引着大批社会才智赴向这一研究,从1920年后才真正有数学家取得成果,其中有多名数学家(包括陈景润)是中国人。这里的哥德巴赫是发现问题的人,没有他的发现就不可能有大批社会才智流向这一研究。可见发现问题是解决问题的前提。

从洪荒中刚刚睁开眼的先祖们,首先看到的是眼花暸乱千奇百怪的世界,当然就要向自己发问:这世界万物的本原或基质是什么?追究世界的本原就成为不能避免的问题,这个问题就是追问纷纭杂陈的万物的构成元素,能看到世界万物的是感性,但要回答这个问题的却只能是理性即智慧。对视觉所感到的万物的追问便使认识论走到前沿。

经验主义的洛克1670年在艾什利勋爵的埃克塞特宫时,常与五六位好友定期讨论道德与宗教等问题,但讨论了不久就进行不下去了,发现各方面都有问题,只好停止。洛克个人经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迷惑,感到既然没有把妨碍讨论的困难克服,就认识到是人的研究能力的不足——无论什么人在提出要考察的问题之前首先应考察自己的能力达到了没有:看哪些问题是自己的能力能够回答的,哪些问题是回答不了的。因人类的的认识能力是不间断地丰满的。其实许多重大的社会矛盾并非真是矛盾,而是把持社会的人对这些问题的无知所导致。咱国的神经平正是“对什么是人、什么是国、什么是政治、什么是正义、什么是善、什么是恶、什么是感性、什么是知性、什么是理性、什么是物、什么事是……这些有关社会联系所不能逃的重大的问题,都还处在一无所知的水平才造成整个社会的困境,并影响了整个世界。

神经平讲的话最多,可谁也不能从他的话里找不出那怕一句属于认识论意义的句子,他的话全是命令,从句型上说是居高临下。但只要人讲话就是对不同概念的连接,对主体来说只是命令的,但在命令句里不一定不包含着纯认知性的概念。如他在墨西哥讲的——

“有些吃饱了没事干的外国人,对我们的事情指手画脚。中国一不输出革命,二不输出饥饿和贫困,三不去折腾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段话包含着中国人是不是同种同性的人类成员,习是不是以促进与墨国友好目的而取的访问?人类成员之间能不发生交往吗?不输出革命和饥饿和贫困是各国应尽的义务,你不输出就有了要大牌拿架子的资于吗?你进行的是促进友好,你的话却是拒绝交往。国际关系是平等义务,义务就是当然而然,无条件而然,不输出不成为居高临下的的理由。这些就是思想,神经平懂得什么是思想么?这是在他担公职前就本应达到的觉悟可。他在国际场合下如此大颜不知惭,证明他确实是个一无所知的神经平。他旦凡有一点“知识”也不至于丢脸到这个地步。

神经平接任南行放的第一个臭屁就是“七个不要”:

1普世价值不要讲
2新闻自由不要讲
3公民社会不要讲
4公民权利不要讲
5中国共产党的历史错误不要讲
6权贵资产阶级不要讲
7司法独立不要讲

虽然这七个不要只是命令,他把自己的个人利害变成了国家的强制性政策,但这些祈施性条文中都还包含着认识论的成分,如:什么是价值?什么是普世价值?什么是自由?什么是新闻?什么是新闻自由?什么是公民?什么是公民权利?什么是党?什么是中国共产党?什么是中国共产党的历错误?什么是权贵?什么是权贵资产阶级?什么是司法?什么是司法独立?……但他却是在没有完成对对象的理解与认识之前一下子超越到把这些他还不懂的知识形式当命白达了。旦共产党有多么荒唐在此可见一斑。

什么是不要讲?

上述命题都以“什么”为主语,即等待解释、认识的语句。因为所有认识论问题的主词都是名词,而名词表达的都是语言中的要追问的“什么?”待追问的主词便相当于“X”。所以凡认识论命题中的主词都用“X”代之。理解了的或认识了的是谓词。只要认识论问题就都由系词“是”来连接主词与谓词,这种连接构成了不变的思维套路,即:“X是什么”。神经平所以为神经平,就因他连指示、命令里也会包含的认识论成分,因而必须有效理解即都不知。他的“七个不要讲”是很丢人的。这里讲的价值不是生产关系中的剩余价值,而是人生的意义。人生所以有意义是因人是能意识的、有理性的存在物。理性即以讲理,也即事事严格遵守着“应该”去行动,并从对“应该”的遵守中体验到生命的满足,享受了生命活动所得到的愉悦,这愉悦就是人生的价值。又因人天然就是自然物种中的一类,类内属性无例外,类性的无例外规定了人生价值的无例外,这个价值的无例外就是普世价值。无例外或普遍性也就是不可抗拒的必然性!既是必然性,也就只可如此不能如彼,哪还有讨价还价的罅隙?所以任何人只要说了普世价值,就不能再说“不要讲”,一旦说了普世价值又说不要讲,就相当于说“他的矛无坚不破,他的盾又无坚不挡”。神经平不是神经平又能是什呢?

价值与普世价值都是待理解、待认识的语言单位,神经平犯的是对需认识的语思想形式根本没发生理解,就水漫金山下达了他自己也不知陷于了不解矛盾的命令。

所谓自由只属于意志,因意志是作决定的力量,即行动还是中止,是肯定还是否定。而新闻就是社会发生的有影响公众情绪的事件,事件必定有时间、地点、人物三要素。新闻的要求只是对事件报导的真假负责。人的全部实践所夯实的就是只有“真”才能促成“善”,真善呈现出的是美。不准讲新闻自由就是不讲真善美,就是不讲人类公理。

何为公民?公民就是以社会为背景的承担公共义务、同时享有平等权利的自然人身份。也就是宪政条件下的权利与义务的平等。此可谓认识并解释了的公民社会,那不要讲公民社会也就是不要公平,不要正义!那要什么呢?当然是官僚阶层任意地把低层民众当作韭菜来割啦。如酷刑、活摘器官、强制清零.强抓信仰者、抓律师、抓记者、在人类的类性内去法定敌对势力、法定民族分裂势力、迫害人权迫害民族文化……

神经平在认知上根本就不知什么“是”党。只有能互相相对的集团才能构成为“党”。是“党”这个名先天含有的意义,是纯净的没有任何杂质掺入的知识。还在神经平挂着两条鼻涕熟练地一抽一出时就亿万次地被共产党这个名称所刺激,在他根本不知什么是认识、什么是知识的年岁里就牢记了“共产党”这个名,他在纯粹知识的领域根本就不知什么是党,却成了万恶的共产党的领袖。

人的欲望即本能又是与生俱有,总是处在实践的前哨。而最原始的欲望总是以自身满足为唯一追求,这种原始欲望就表现为排斥一切对自身利益的妨碍要素,当然要求不讲共产党的历史错误(其实是罪恶),一讲共产党的合法性就完全丧。这个命题已不是认知问题,而是明摆在那里的,由前任共党党魁用决议的形式评价并承认了的,清清楚楚的事实,神经平连明摆着的已承认了的事实都不要讲,岂不是自认为自己就是心毒手辣、害人不眨眼的恶魔吗?

什么是权贵?所谓权就是就是有使用国家公器身份的人,有了权当然身就贵,就可无法无天任意抢劫贪汅占有,因而权贵资本主义就是掌了权贪污压榨把人民当韭菜来割而肥了己的人,权贵资本主义不要讲就是只让贪官杀人放火灭口却不许百姓喊寃。

什么是司法?“司”是动词,指的是执行法律与管理法务的活动者,它本应独立在权力之外,否则又怎能公平呢?所以司法独立不要讲就是什么事都只要求搞定,至于搞定在方法手段是阴招、邪招神经平不问,也就是说神经平要的只是他的统治在手,人民流血流汗他不问。我说这神经平就是一只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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