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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女博士:上海房东太太让我逃离情途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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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7-24 21:50:2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文|颜菁





  一位年轻的美国女博士(中文名:翰盈徽),怀着对中国文化的向往和憧憬,挟裹着心灵的创伤,从美国加州来到了上海。在困苦的日子里,好心的房东帮她走出了生命的低谷,重新回到了阳光下。下面是她向笔者倾诉的坎坷的人生经历。

  离开美国加州,我的路在何方

  1968年,我出生在美国加州。父亲是画家,母亲是医院的一名护理工,父亲年轻时浪漫不羁,常常有各种艳遇。我读中学时,父母经常为此深更半夜里打架,母亲总是一边喊“救命”一边赤着脚往屋外奔。那时,我时常惊恐万分地隔着玻璃窗看着漆黑的夜幕中母亲逃逸的身影。

  终于,在我15岁那年他们离婚了。法院把我判给了父亲。离婚后,两个曾经被父亲视若生命的女人都离他而去了。家里除了几十幅画外,再也没有什么值钱财产了。我们的生活陷入了危机之中。

  为了供我读书,父亲只得把房子卖掉了。从此我与父亲寄居在他的朋友家中。我们住的那个房间阴湿潮冷,没有一丝阳光,那时候我对生活充满了失望和恐惧。

  自从离婚以后,母亲再也没有找过父亲,也没有来看过我。后来,她嫁给了一位电器工程师,又马上生了一个男孩。那男人极其自私,他把母亲的钱看得很紧。

  三年以后,我在一次偶然机会里见到母亲。她就像一个从医院里逃出来的病人,脸蜡黄的,没有一丝血色。她没有邀我去她的新家,也没有上前来拥抱我。半晌,她才从口袋里摸出20美元,请我到街角的汉堡店去吃东西。

  1986年,我高中毕业了。想请父亲帮我筹点钱读大学,可父亲却被他的朋友赶出了门,因为他拖欠了一年房租。父亲在那夜突然失踪了。我就像一只迷途的羔羊,找不到家了。母亲闻讯后,把我接到了她的新家。

  继父根本容不得我成为他们家的新成员,他把我安排在底层的一个佣人房。实际上,他就是把我当作佣人看的。他让我照顾小弟弟,给我每天分配数不清的家务活。自从进了门以后,我从未看到母亲有过笑容,很快我就下定决心离开这个家。18岁时,我离开了他们。可前途茫茫,我的路在哪儿呢?

  

  从普林斯顿到台大,我获得了成功

  反思过后,我暗下决心,一定要去读大学,而且要学出个名堂来。我计划先在普林斯顿做一些辅助工作维持温饱,来年再考普林斯顿大学,并争取奖学金来完成学业。

  在同学的推荐下,我得到了去图书馆打杂的工作。白天,我编写图书目录,整理文献、书籍,打扫卫生,给管理员倒咖啡,什么苦活、脏活我都得干。晚上,我一个人跑到图书馆的员工电梯里看书。因为没有固定的住处,我租不起房子,只得住在图书馆的更衣室里,每天只能睡五个小时,除了工作,我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学业上了。

  那时,我清醒地意识到,必须找个有经验的教授给我指点迷津。否则,像普林斯顿这样闻名于世的学府一定会拒我于千里之外。可我一个只靠打杂维持生计的人要请到教授来开小灶,简直是异想天开,我拿什么给教授付报酬呢?

  我开始抱怨自己的无能,痛恨自己的不幸命运。这时,白蒂列教授与我相识了,当他听完我的故事后,十分同情我,愿意每周给我授两次课并且不索取任何报酬。无疑,上帝将一部天梯放到了我的面前。

  1987年夏天,我以全校前十名的成绩被普林斯顿大学文学院录取,而且得到了全额奖学金。说真的,如果没有白蒂列教授,我绝不会拿到全额奖学金,也不可能在普林斯顿大学文学院读完四年英美文化比较学专业。

  毕业后,我可以继续在普林斯顿大学深造或留校,但那时我迫切地想了解中国文化,于是选择到台北大学继续我的研究生学业。

  1992年,我踏上台岛,掀开了人生的另一页。初到台湾,我就在台大读中国文学的研究生课程。我对中国文化的兴趣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形成了。当时,普林斯顿大学有不少从台湾和中国大陆去的年轻有为的中文老师。我在图书馆听过他们的几次大型演讲会,我还偷偷借助词典,读过《楚辞》英译本。

  那些年,台大校友会每个月都有一次活动,而研究生协会不光每个月有活动,每个星期都有演讲比赛可以观摩、参与。我在台大很活跃,在一场接一场的演讲比赛中,我不但混了个脸熟,而且声名鹊起。同时,我的一些论文和专访还经常见诸台大校刊。

  在台大出了名后,我感到烦忧的事情太多,警醒过后,一心想归于沉寂的我,决心继续埋头苦读。我推却了很多抛头露面的机会,与外界保持着一定的距离。1994年7月,我收到一封寄自美国的挂号信。寄信人说他是台大的毕业生,叫夏明钧,英文名字叫霍威茨,现在旧金山生活,并说是通过台大校刊“认识”我的。他希望在两个月以后与我在台大见面,信里面竟还有他的照片。

  我没有及时回复这位陌生人的信。岂料一天,我在通往图书馆的小路上,一个男人径直朝我走了过来。他拦住了我的去路,“翰盈徽,你好!我是夏明钧。”“你好!对不起,你有话对我说吗?”我在说这句话时,突然感到自己的眼睛在他脸上停住了。真的,他是个长得相当帅气的英俊男子!那一刻,我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烫……

  
  我第一次感到爱情既美妙又可怕

  与他接触两分钟后,我就被他迷惑了。这种感觉既美妙又可怕,我第一次感到了做女人的危险,见面后的第四天,我们有了一次亲密的接触。

  霍威茨四年前从台湾到美国,他到美国惟一的梦想就是拥有高级住宅,但他一直找不到适合的工作,梦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我问他是否有过曾经美丽的爱情,他略显犹豫,欲言又止。见状,我没有追问他。他急促地提出与我结婚。这很合乎我的愿望,我的心里就像灌了蜜一样甜。他很赞赏我的语言驾驭能力,每次我们在一起时他总用一种极其特殊的目光看着我。那目光好像穿透了我的灵魂,让我心里酥酥的、暖暖的!

  我失去了太多的幸福,渴望用婚姻来补偿。两个月后,我与霍威茨的婚礼在台北中正纪念堂附近的一家酒店举行。结婚前一天,我才见到他父母,婆婆给我准备了一个红包,还给我买了一套中式旗袍,我们还郑重其事地拍了结婚照。结婚后三天,他就回美国了。

  那年暑假,我也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加州。

  一到美国我就发疯一样地找他,可当他得知我回来的消息后,竟搬了家,突然消失了。拿着两人的结婚照,我心碎了。万般无奈之际,我通过警察局才找到他的下落,原来他在美国早就结过婚了。他的太太也是台湾人,还有一双儿女。

  当我出现在他面前时,霍威茨满面寒霜,冷冷地望着我,像一座坚硬冷峻的冰山。他怕我把他告上法院,表示可以赔偿我的经济损失。原来,他与我结婚是有预谋的。他太太是策划者,是为了能获得在美国的合法身分,加入美国籍。

  “寻找你这样的人是最稳妥的方法。”霍威茨解释说,“已有很多成功的例子证明,通过婚姻能很快获得美国籍,在美国我几乎一无所有,我必须这样做!”

  可我已深深陷入了这场爱情之中,止不住地泪流满面,这辈子我第一次乞求一个男人:“你与太太马上分手,我们在一起生活吧,你是我丈夫,我可以忘记你的婚姻,我什么都可以原谅你!”

  “噢,你太单纯了,感情只是一种手段,我爱你只是为了我的需要,你这样痴心,真叫

  我没有办法,美国女人哪有像你这样认真的?为了我的前途,你就对我做出一点牺牲吧!”他突然跪在我面前,涕泪长流。

  我离开这个男人,带着无比灰暗的心情回到了台大。接着,我在台大又继续了两年学业。

  1997年12月,当圣诞钟声敲响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美国。那时,伤心和痛苦仿佛已经离我远去,但心中还是想着那个男人,想着那个曾经给过我激情的男人。如果他愿意真心娶我,我一定要抓住机会,成为他的太太,我多么不可救药!

  通过五年学习,我获台大双硕士学位,在美国柏克莱加州大学应聘到一份工作——教授中国现代汉语,我一边教书,一边准备报考该大学的博士生。2000年7月,我被录取为柏克莱加州大学东亚系博士生,不久我申请到2万美元奖学金,2001年5月我来到上海继续我的博士研究课程。

  听说父亲时来运转,离家出走后获得了真正的爱情,一位端庄贤淑的女医生与他结婚了,并用自己的积蓄买了一幢别墅供两人安度晚年,我真为他高兴。

  

  上海房东太太,我的知音

  上海是我魂牵梦萦的地方,与八年前去台湾相比,我很明显地发现自己长大了,也成熟了。初来上海的一个星期,我没有找到房子,住在离外滩很近的一家招待所。每天晚上我总是睁着好奇的眼睛在南京路看琳琅满目的橱窗,看喧闹的人群和忙碌的购物者。与外界的繁华相比,我的心仍是空荡荡的。

  一星期后,我在法华镇路找到了一间法式公寓房,女主人带我去参观。房子装修得很特别,粉红色的墙,西班牙式的家具,还有很多红木摆设,中西合璧,既新鲜又浪漫。我马上决定租下这套房子,虽然2800元一个月的房租是贵了点,可它要比美国、台湾便宜很多。

  我兴高采烈地搬进去住了。第二天早上,当我起身时,推开房门,却发现了房东太太。她亲切地向我打招呼,她六岁的女儿也向我扮了个鬼脸。

  “盈徽,我们可以天天见面了,你若忙的话,衣服可以扔给我洗,饭菜也可由我来做,只要你愿意。”“你也住在这儿吗?你的房子不是租给我了吗?”我望着她们一头雾水。她听后笑盈盈地将阁楼门打开。“瞧!我们住在这儿!”

  我探过头去,原来这是个7平方米大小的暗房,只有1.5米高,我惊讶地望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那晚,我邀请房东太太在上海著名的“陶陶”日式餐厅就餐,她执意不肯,在我再三的请求下,她才带着女儿一同前往。席间,她泪水盈盈地向我讲述了她的故事。

  “我的丈夫五年前离开上海去了美国,至今没有回过家。当时他是去达拉斯读研究生的。

  可一毕业,就再也没有音讯了。五年来,他从未负担过孩子一分钱生活费,生活所迫,我只能把房子租掉了。我每月只有800多元工资,女儿要学外语,还要学钢琴,实在难以支撑。”她的声音像冰流一样灌进我的心底,她说话时显得很无奈,又很快笑了起来,那笑容那么灿烂,我深深被她感染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按照美国人的习惯,我不想探听得太多。可是过了几天,我睡到半夜,突然像是被噩梦惊醒,怎么也睡不着了。我起身后打开房门怔怔地望着对门的小阁楼。

  我上前轻击房门,房东太太听是我在敲门,将门打开了。她是个聪明人,知道我心里一定有放不下的东西。我们坐在地毯上相视着,我终于说出口:“我的台湾丈夫也在美国,六年了,我一直忘不了他,但我又不能和他在一起,他利用我获得了美国籍……六年来,我一直在痛苦中彷徨,永远也走不出那个男人的情感沼泽。”

  她见我失神的样子,低着头,喃喃地说:“他当初跟我结婚也是看中了我有可利用的地方,因为我的舅舅在美国。他曾经有过很多女友,都吹了。结婚后,我很快就怀了孩子,他要我打胎,可我太爱这个男人了,没有同意。我通过舅舅担保他去了美国,他读书时所有的费用都是舅舅支付的,没想到,他还骗取了舅舅一大笔银行存款,舅舅只是在中国餐馆里当伙计,一辈子的积蓄也不多。为了钱,舅舅还专程从美国追到上海问我要,我拿什么给他!那时丈夫早已下定决心抛弃我们母女了!他骗到钱后很快逃遁了。”她松了一口气,又继续说:“我看清了这个男人,我早就觉醒了,我不让自己对他有丝毫留恋,我发疯一样地爱过他,可我们的婚姻一开始就注定是要灭亡的,去年11月,我已向法院提出离婚,由于涉外离婚诉讼,需要经过外交途径送达开庭传票,2001年7月,我即可获准离婚。”

  她的一席话使我如同感受到一股清风扑面而来。“我真该忘记过去,忘记那种虚幻的感情,振作起来!”我握紧她的手说:“没想到,我们的命运真是如此相似,可我们对事情的处理方法竟如此不同啊!”

  第二天,我给霍威茨打电话,我要与他离婚,我已有两年没有给他打电话了。他的太太接到我的电话,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终于说:“霍威茨患上了艾滋病,今年3月去世了!”我浑身抽搐着,随即又感到一阵轻松。我终于回到现实,再也不会被虚幻的东西网住了,我庆幸!

  但对于今后是否回美国工作,我一直没有决定。其实我幻想着能找到一个如意的上海男人,如果有一天我的愿望能够实现,我愿放弃回美国。

  不久,房东太太给我物色了一位大学讲师,他是从事心理学研究的,我们见面后他第一句话就说:“我很愿娶一位在上海工作或读书的美国女人做太太。”“呃,你不想去美国?也不

  想利用我加入美国籍?”我的话把他问得一头雾水,又不免觉得自己太鲁莽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真太怕遇上霍威茨这样的人了。

  他确实是个真诚、大度、热情的人。初次见面,我对他的印象十分美好,他将成为我的好朋友,我坚信,如果我们不能进入婚姻,我也一定会很好地珍视我们的缘分。我渴望得到幸福,渴望一个美满完整的家,让那噩梦般的家庭生活和不幸的婚姻永远地过去吧!

  上海,将掀开我生活的新篇章!我爱上海,我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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