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产夫”本是女娇娥,而那“姑娘“却是男儿郎。但不知怎的,夫妻双双携手变性。可是“产夫”刚刚开始一段治疗后,又决定先要个娃儿再继续变,于是就有了今天进产房走一遭的经历。而“姑娘”在这期间依旧继续着他的治疗,所以女性化的特征很明显,以至于被我正确的认成“女士“。请别问我为什么“产夫”仍然管“姑娘”叫男朋友,也请别问我任何有关伦理、精神科的相关问题,我更不懂这些不同种的激素变来变去对胎儿会有什么影响,我真的不知道。我唯一知道的,就是那天,我在产科病房被一个无形的惊雷炸了个外焦里嫩,觉得没人比我更需要精神医生的疏导了。和护士妹子彼此互相安慰着叹息了一阵,我揣着一肚子的世界奇闻和一脑袋的迷茫,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回我的值班室,仍然觉得这个夜晚不真实。然后第一时间拿起电话打给我先生,把这故事一五一十地讲给他。我觉得要是不找个人一吐为快,我憋到早上下班得憋出内伤来。听着电话那头我那个思想土得掉渣的先生左一句“不会吧”,左一句“Oh my god”, 知道他被我荼毒了,我心里渐渐找回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