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灭门案 要判凶手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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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新闻网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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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伟东（左起）、韩宇馨、于汇洁能否暝目，有待未来陪审团决定。（网络照片）




2016年华裔中医师韩伟东（Weidong Henry Han）灭门血案实在太凶残，连倾向反对死刑的圣塔芭芭拉县（Santa Barbara County）检察长杜德利（Joyce Dudley）都破天荒要求判处凶嫌哈布什（Pierre Haobsh）死刑。由于法官同意辩方要求下达禁口令（gag order），目前所有相关人员均无法发表意见。

圣塔芭芭拉独立报（Santa Barbara Independent）报导，杜德利原订8月29日宣布是否求处死刑。由于哈布什公设辩护人沃斯（Christine Voss）临时紧急约见杜德利，补送大量资料给地检处。地检处为有足够时间检视这些资料，安排哈布什延至9月19日出庭。届时哈布什必须表达是否认罪，地检处也会在当天宣布是否求处死刑。

延后出庭消息传出后，各方纷纷猜测杜德利到底会如何决定？从她“政绩”来看，求处死刑希望似乎不大。然而她曾说过，她会把死刑留给“十恶不赦”（worst of the worst）的案件。哈布什涉嫌对韩伟东年仅五岁女儿韩宇馨（Emily Han）头部狠射八枪，是否合乎“十恶不赦”条件？耐人寻味。

没想到答案不到两周即出炉，杜德利令人跌破眼镜决定求处死刑。地检处不等哈布什出庭，9月8日即临时要求开庭，当面向法官希尔（Brian Hill）表达求处死刑意愿。她在法庭宣读声明说，在公平审判原则之下，被告在未被定罪之前均假设无辜。但如果哈布什被判有罪，他应受到加州法律极刑处置，也就是死刑，地检处将把最后决定交给圣塔芭芭拉县民。

杜德利本来打算举行记者会，说明求处死刑理由。但沃斯提出动议，要求法官下达临时禁口令，禁止检方向媒体或任何第三方公开谈论案情，获希尔同意。哈布什9月19日出庭时，希尔正式签署禁口令。他接受沃斯所说，在全案进行期间任何相关人员接受媒体访问可能危及哈布什受到公平审判。

希尔的禁口令对象广泛，不只检察官、公设辩护人、地检处调查员不得发表意见，就连地检处、公设辩护人办公室、警察局、高等法院员工与专家证人，全都被禁止在庭外受访。本来沃斯还要求将“公家官员”也列入禁口名单，但希尔认为这太广泛难以执行，予以删除。在哈布什同意放弃速审速决后，检辩双方下次出庭将在12月12日，届时将敲定2018年开审日期。

虽然杜德利被“封口”，但她决定求处死刑令人吃惊。依法律规定，杜德利必须先考虑凶嫌是否精神失常或智能不足。通常在这个节骨眼，辩方会呈给检方可为被告开脱的资讯，例如判断能力失常，不知道杜德利为何似已排除哈布什精神错乱的可能。

对于主张哈布什“非死不可”的阵营，求处死刑理由充分。在5月31日至6月2日举行的调查庭（preliminary hearing）显示，哈布什对躺在床上的韩家三人脑袋残忍开枪，事后带走韩氏夫妇手机、钱包与劳力士表。哈布什谋财害命，又对才差几天就满六岁的半聋女童下此毒手，死刑非他莫属。

身为自由派民主党员的杜德利，从2010年6月就任以来从未求处死刑。她对费时费力的死刑案一向持批判态度，但也表示尊重选民意愿。然而圣塔芭芭拉县选民在2016年11月公投，投票赞成废除死刑并反对加速执行死刑，与加州选民背道而驰，本案未来陪审员挑选将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