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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立辭去中國民主黨全國聯合總部主席職務的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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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7-18 09:56:0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經常委會批准以予公開·
徐文立辭去中國民主黨全國聯合總部主席職務的報告
(2013年7月9日)
希哲、畹町、炳章、汪岷、元雋、胡堯、黃奔、錢達、萬寶、乃湘、國忠、廖燃、有才、陳曉、在勤、韓武、文斌、偉民、蘭煒、東澄、夢筆總部諸位、分佈世界各大洲的二十個黨部諸同仁和家祺、趙南、維邦、欽華、玄識、連潮、從德、劉剛、方政、愛民、仲秋、一心、小龐等等及國內外諸位同仁們:
今天是我的七十歲生日。我感謝 上帝的恩典,讓我看到了近一個世紀人類的變遷和進步,共產主義在全世界的破產,中國也將向一個正常社會回歸。在未來的日子裡,我更期盼上帝賜福,讓我能有機會經歷更多的事情、看到更多的人物、結識更多的新朋友、學習到更多的新文化和新知識,繼續充實自己,為中國能儘早實施民主憲政而努力不懈。
今年初,我已經從我服務十年的美國常春藤大學——布朗大學的研究和教學崗位上退休。思考良久,在人生七十才開始的今天,也應該是我從中國民主事業第一線完全撤下來的時候了。所以,今天我把早已擬好了這封請辭信,報告諸位。
三十五年來,我曾盡心地為我的祖國的民主、護憲和我的第二故鄉——美國,做出一些犧牲和奉獻;並於2008年11月15日將獄中16年的思考論述,在香港付梓成書《人類正常社會秩序概論》。我以為,人類社會出現的問題,皆是被拗了人類社會的正常秩序。漠視人的人格平等是錯誤的,追求絕對平均主義同樣荒謬,是幾個世紀“左傾”思潮的源頭。所以,我以《人類正常社會秩序概論》作為我獻給我的家人、我的祖國和全人類的祭禮。
我總覺得過往所作的一切,是我作為一個世界公民應盡的責任與義務,也是我一生中值得驕傲的付出和榮幸,我將利用餘生,繼續輔助有志的熱愛憲政共和的愛國青年,繼續為中國的第三共和的實現而努力。
我所倡導的“第三共和”,對於中國未來的特殊意義,已在我黨海外的第一次代表大會上被肯定:“中國民主黨人追隨辛亥革命諸先賢開創的亞洲第一共和,尊重一九四六年制憲國大確立的第二共和,勵志建設自由均富、人權平等、憲政民主的中國第三共和”,而為中國的第三共和的興建的奮鬥,特別是八九六四一代早已擺脫了中共篡改歷史的迷霧,開始融入興建第三共和的洪流之中。這一批中共自己埋下的八九六四的“反叛的一代”,經過24年在煉獄中的摸爬滾打,也開始脫離個別做秀者的壟斷,而噴薄欲出,李一平和成斌麟的《變局策》,就是登高一呼的代表之作。八九六四是中共揮之不去的噩夢,儘管今日之中國,依然是陰霾籠罩的龐然的“經濟聚物”,可是中共的專制必定消亡在八九六四的“反叛的一代”的手中,這只是時日的問題。
我一生值得慶幸的是:在我還不清楚認識 上帝的時候,上帝就施恩帶領我和我的家人來到了世界民主的堡壘——美國和美國民主的礎石即美國社區自治文化之中,一個藉著信仰祂真理,並按著祂真理立國的國度,設身處地學習真正的憲政民主的政治制度。另外,讓我有幸和美國布什總統、卡特前總統、南希•佩羅西議長及西方的一些政要,面對面地直接交流,讓我有幸在布朗大學沃森國際研究學院與我的同事巴西前總統科多索、智利前總統拉各斯、意大利前總理普羅迪、赫魯曉夫兒子謝爾蓋• 赫魯曉夫、捷克签署77宪章的核心人物之一、前外長伊日•丁斯特比尔會晤並有長時間的交流切磋,切實地了解西方憲政民主的真諦和民主憲政轉型的經驗和教訓,讓我深刻了解到真正的憲政民主和我們在中國大陸了解的所謂“民主”,即中共宣傳、實行的“民主集中制”(本質上的法西斯“民主”)、特別是毛澤東少年崇拜、晚年推向極致的(也是一些異議人士極欲實行的)“無政府主義的大民主”,是南轅北轍,是兩個完全不同、對立的體系。我豁然了解了憲政民主的真義:文明、有序,即“法至上”;尊重每一個人的合法的自由、平等的權益,同時尊重他人擁有同等的權益;人生而平等,同時也要了解人先天和後天的差異;民有、民治、民享;人類在正常社會秩序下,才會有真正的民主;“法治下”的自由,才是大家能夠共享的自由。
另一個要慶幸的是, 上帝安排我結識了你們,同甘共苦,共創海内外基地,保留火種,不離不棄,雖然我有許多的缺點和有待改進的地方,你們總是寬容地接納我,支持我。從我於2002年12月24日聖誕夜踏上美國這塊神奇的土地開始,第二天,希哲就把海外民主黨的重任委託於我,我從2003年開始籌劃,2004年通過網絡選舉成立了“海外流亡總部”;2007年召開了海外第一次代表大會,確立我們“結束中共專制,建立第三共和”的方向;2009年12月1日,《中国民主党联合总部(海外)》经国内外协商同意后,统一更名为《中国民主党全国联合总部》,英文直称为《China Democracy Party》;2011年召開了海外第二次代表大會,確立更現實的首要目標:“谋求通过制宪会议,推动全民直接选举,争取在各级议政和立法机构中拥有合法的独立席位,在中国结束一党专政,以和平的方式实现中国的民主转型。”經過一些風風雨雨,和局部性问题的解決,我們已經成為海外较為團結和務實的團隊。我相信,這個團隊是會堅持到最後勝利的。
回想自己過往有了這一切從 神來的美好祝福與恩典,我這一生是值得的、充實的、幸福的。
今天我鄭重地向你們——我親愛的老朋友和同仁們,提出辭去我現在擔任的中國民主黨全國聯合總部主席的職務。我的請求是審慎的、誠懇的。這樣,新的領導班子就可以有近二年的過渡期,來從容地完成中國民主黨全國聯合總部海外第三次代表大會的繁重的組織安排和準備工作。
我黨2011年海外代表大會通過的現行黨章規定“第十七條:總部委員會在黨代會閉會期間代行黨代會職能,如:審議總部各機構的工作,對重要事務進行表決,對於總部常委會、監委會成員進行罷免和增選。” (請見www.cdp1998.org
總部委員會有權決定,總部的臨時領導機構。
我個人提議:由現第一副主席汪岷出任代理主席、唐元雋副主席和陳曉出任代理副主席兼代理秘書長,組成新的常委會,來領導全黨,直至得到中國民主黨全國聯合總部海外第三次代表大會的確認,以及2015年的中國民主黨全國聯合總部海外第三次代表大會的召開和新的選舉。
我將繼續信守我對總部和歐洲聯合黨部的承諾,9月底10月初,前往歐洲為黨工作和參加歐洲聯合黨部的會議及西班牙黨部的建立。
八月,我八十高齡的大姐因病來美國治療和休養,我要隨侍左右。我幼年九歲喪父,十四歲追隨大姐求學於長春,八十年代,我在獄中無可孝敬我的老母,她在期盼中往生,從此老姐為母。所以,八月到九月中旬,我很難有時間效力總部可能的託付。
為中國的民主事業堅持努力奮鬥是我終生的目標,我將退而不休。我們一定會有繼續攜手合作、奮鬥的機會,在中國民主化的事業上我們永遠不會說告別!
我愛你們!
以上是我的呈請和提議,請總部諸位審議和接受。
你們的老戰友
                                    徐文立
附件1-3


(一)
徐文立再致總部的信
總部諸位:
深深地感謝你們多年的信任和支持。深深地感謝當我提交請辭信後,你們一致的諒解、肯定、擔心、全力的挽留、勸說和建言。
兄弟們,想開了,依我的年齡遲早會有這一天。
特別謝謝你們現在,至少可以接受在我目前年齡和依然有其他繁重工作的情況下,同意我不再在總部第一線擔任主持日常會議和常務工作的請求。但是,我卻不能接受依然出任主席一職的挽留。
因為倘若我不再在總部第一線擔任主持日常會議和常務工作,我依然出任現任主席,就會在中國民主黨的歷史上開一個極壞的先例,即現任主席不主持日常會議和常務工作,這是不能允許的。
“主席”的稱謂,本意只是會議的首席,會議主持人。“主席”的稱謂,在我們總部基本都是義工的情況下,主要意味著是日常的責任,或者說主要是主持日常會議和常務工作。
所以,我們不能立一個壞先例。請辭、或提前請辭卻是大有先例的。
所以,我願意接受你們有人已經提出的可能授予我一個榮譽地位的安排,和繼續聯絡國內和海外一些政要和組織的工作。這樣,我依然是“中國民主黨全國聯合總部”領導機構的一員,我永遠沒有“走”。
之後,總部的主持日常會議和常務工作就全部交新的“代理主席、或常務主席”領導下的新的“常委會”來獨立行使職權。
希望你們審慎的考慮和理解我的誠意。
你們兄弟 徐文立
2013年7月11日星期四


(二)
徐文立三致總部的信
錢達、文斌諸位同仁:
深謝你們充滿激情又嚴肅的來信。謝謝你們對我的首肯和認同。我自己知道,我雖然是一個自信的人。但是,同時又是一個自知自己沒有那麼重要、也沒有那麼好的人。至今,七十歲了,幾乎還是一個稚氣未脫的人。
我在我們家排行老八,最小。小時候,到我剛剛能夠做點小事的年齡,家裡每每分吃零食的時候,父母總是讓我去充當把食品敬送給長輩和兄長的“服务生”,剩到我自己這裡,點心(如月餅)會一樣的多;但是如果是分水果,我總是最小的。
如果,參加過“一大”的同仁(那次最為艱苦,17人在我小小的家裡和地下室打地舖、其他人分居外面朋友家或旅館、全體在我家吃“大鍋飯”)、參加過“二大”的同仁,恐怕都還會有這個記憶:總在那裡忙忙碌碌,從早到晚的是徐某人。
1978年,開始利用我家大屋開辦民辦刊物《四五論壇》時,可能和編輯部在我家裡有關係,也不完全,就是習慣使然,總是在那裡端茶倒水的是徐某,推油印機時間最長的是徐某,照顧每一個人都能夠平均吃上一口的是徐某。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說,我徐文立不是一個好的、合格的領導人,幾乎是個事務主義者;說的好聽一點,頂多是一隻比較勤快的小蜜蜂,有蜜就採,“見賢思齊”而已。
在這一方面,汪岷、元雋、陳曉,還有你們都比我強,你們更會領導和用人。領導無非就是決定正確的方向和善用人。
當然,政治領袖主要靠的是正確的政治理念和方向。我有過一些些,現在我們看到的汪岷副主席也有,就是他的:中國民主黨應有的“三大主軸”——
“一、维权;二、选举;三、立宪。抓住了这三样,民主党就能在全中国站起来,抓不住了,就会继续散下去。”
有了正確的政治綱領和方向,我們這個隊伍,沒有徐文立任主席,在汪岷、元雋的領導下,依然會做的更好,“三大”一定會開得更有特色。大家要有這個信心。因為我們初步有了較為成熟的組織架構和內部運作的機制和有序的程序,以及較為成熟、團結的合作團隊。
如果總部決定賦予我新的榮譽職務,我就依然在總部,我沒有“走”。
我喜歡錢達兄送我的:“人生七十才開始”。我離開全聯總主席這個位置,了解的同仁都知道,我的責任可能更大了,僅僅說我作為“同城圈子”的顧問,再兼顧中國民主黨和其他,是不是剛剛開始?是不是責任和負擔可能更大了?
請允許我再次強調:人換政不息,才是一个组织成熟的标志。
愛你們的徐文立
2013年7月12日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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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三篇文字摘要給大家:(全文可看:www.cdp1998.org
    
    
    
1 《汪岷:1985年的『中国的多党政治前途』》(部分)
3 《汪岷:2013年的『中国民主党的三大主轴』》(部分)
(1)《汪岷:1985年的『中国的多党政治前途』》(部分)

  
君子群而不党”,这句话是错的。
  中国人自古就都弄党派政治,所以中国一般的知识分子便爱固守“君子群而不党
的清高格言。群,可以围聚酒席,谈天说地,讲些抨击讽喻时政的话;散,还可
以醉卧山林,吟诗作对,以舒不平牢骚之气。多么洒脱,多么清高。可是一谈到组
织起来,他们是万万不干的,其最重要的界限,就在于“不党”,没有组织上的联
系,没有密谋,没有运作,自然就不会杀头,不会株连。这是自古以来中国知识份
子的聪明之处,也是他们可悲之处:“秀才造反,十年不成”,又何止十年不成而
已,百年不成,再清高洒脱下去,万万年也不成。千条万条原因,第一条,就是因
为他们没有组织。个人斗不过集体,“一盘散沙”斗不过独裁专制,道理是简单而
又简单的。
  “君子群而不党”,又是中国专制独裁者们用来推行愚民政策的一种宣传。他们
要老百姓相信,他们自己是不相信的,他们想老百姓做“君子”,他们自己是万万
不做的。大家都“不党”了,他们就可以做“唯一党”,大家都清高做隐士高人去
了,他们就可以稳坐皇庭。
……
  在严肃的政治领域里,持不同政见者们要成立反对党、反对派或者压力团体,都
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更不是一厢情愿的事,单凭一时的政治冲动绝成不了大事
。这里面有天时、有地利、有人和,还要掌握好分寸:“真理和谬误之间,只相距
一步”。时势造英雄,也只有时势,才能造新党。政治理论家们,当然可以谈论遥
远的将来,描绘宏大的理想和蓝图;政治运作家们,却必须脚踏实地、恰到好处,
该进不进是谓怯,该退不退是谓蛮”,中国这么大,问题那么复杂,必须对具体
问题、具体地区,进行具体分析。
……
……
三十年前(1982),我還是中美建交後笫一批從中國大陸來的留學生,過著白天讀書,晚上打工的呆板生活,也許和大多數留學生的心境不一樣,我幾年來的留學心情一直是沈鬱的——因為我是79民主墻一條"漏網之魚"。
……
而對我這個經歷過79民主墻的留學生來說,則正在經歷著如電影小說裡的情節一樣,心頭湧上的卻是很老土的一句話:可找到組織了!
餘下來的一連好幾個星期,我象瘋一樣天天跑圖書館,天天翻看各種各樣的中外文報紙雜誌傳媒的報導。
當年對王炳章的報導,簡直是一場"王炳章颱風":全世界最著名的主流媒體《時代週刊》,《紐約時報》,《洛杉磯時報》,《華爾街日報》,《巴爾的摩太陽報》,《匹茲堡消息報》,《華盛頓時報》,加拿大《環球報》,《蒙特利爾消息報》,日本《朝日新聞》,《讀賣新聞》,《產經新聞》,《世界報》,《自由》雜誌,法國《解放》日報,美聯社,法新社,合 眾社,中央社,以及臺灣,香港各大報章,開始了一段長期的追綜報導,誰都知道:傳媒是這個世界最沒有耐心的東西,它們對某個人某個事件維持三分鐘熱度(給你三天的報導),己經是頂級的了。但是當時對王炳章的新聞熱即維持了幾個月,可謂盛況空前,經久不息。
報導五花八門,事無巨細,包括他的博士畢業論文,他的畢業詩,他和寧勤勤的"革命婚姻"……一概上報。當然包括親共報紙對他的潑污水(我後面還會敘述到)。反復的新聞炒作,令王炳章這個名字一夜成為英雄。世界日報甚至把他評為1982年的"風雲人物",僑社要給他頒發"風雲人物奬"。
一個月之後,在美西的我電話響了,電話的另一端(三千英里外的美東)傳來一個陌生又期待了很多天的聲音:"喂,我是老王呵,王炳章,……"從此以後幾十年,炳章給我打電話,第一句都是如此的一模一樣,從未變過。
原來王炳章是通過劉國旋(劉國凱弟弟)找到我的。國旋(子川)和我在文革時的戰友們黃瑞倫(廣州六中),虞雪(廣州七中),等等人早在80年代前偷渡到香港,辦過一些刊物如《北斗》,《黃河》,《反修樓》,後來這些民刊先驅們中的蔡可風(可風),梁冬(冬冬)(現在的美國自由亞洲電臺駐臺灣辦事處主任)等等都被炳章召攏到早期的《中春》和民聯來了)。
我和炳章通了差不多2個小時的電話,我很詳細地問了他對79民運的認識(說實話我當時還擔心他沒有在國內搞過民運的經歷)和今後的打算。炳章特別觸動了我的是兩句話:
當我問到他"棄醫從運"的時候,他說:"當醫生救不了今天中國,你學文學和美術的也一樣!快跟我一齊來辦中春吧。"
當我問他為什麼想用"王驚蟄"這個筆名的時候,他說:"我仰慕李一哲,我想要成為今日中國驚蟄時分的一聲春雷。"
短短二小時的電話,改變了我一生的人生路程。激動的我連考慮都沒考慮一下就答應了炳章的請求,放棄學業到紐約《中國之春》雜誌當義工編輯。甚至連到了紐約後怎樣生存都沒有問(到了紐約他才告訴我,每月給我400元生活費)。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為什麼當年王炳章對我的感召力有那麼大!
……
——————————————————————————————————
(3)    《汪岷:2013年的『中国民主党的三大主轴』》(部分)
中国民主党今后四年的主轴是什么?

一、维权;二、选举;三、立宪。抓住了这三样,民主党就能在全中国站起来,抓不住了,就会继续散下去。

这三个主轴,它们不是互相分离的,而是相辅相承的。它们不單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而且是有序的,有先后的,一步一步地走向自己的崇高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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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再辭 信
總部諸位並黨內外同仁:
我高度評價總部常委會、汪岷代理主席起草的《告全黨同志書》和最近一次的《中國民主黨全國聯合總部總部工作會議紀要》,這是我黨“人換政不息”的成熟的標誌之一。
我7月9日的請辭是真誠的,深思熟慮的,是基於對中國民主事業和中國民主黨的當下和未來負責任的考量而提出的。我相信,今後你們會越來越看到這一點。
謝謝你們的再次挽留,我只得再請辭。
請你們相信,在汪岷代理主席和唐元雋副主席、陳曉代理秘書長的領導下,在你們的協助努力下,全聯總會有更新的氣象。
我相信,全黨同志在民運同仁的幫助下,在海外“三大”和之後的事業中,一定會取得更大的成就,以報效我們的祖國。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
徐文立
2013年7月16日上午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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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3-7-18 10:27:02 | 只看该作者
还咕哝什么呀?谁关系这些东西,不过是台湾国民党怪要干掉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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