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人才是社会的主体,人说话是社会主体为交流所采用的载体,因而“党”只是人为了交流而造出的一个具体的载体。“坚持党的领导”,事实上就是把一个具体的载体当成了社会主宰。使人穿鞋不再是为了保护脚,而是用脚来展示鞋的美丽,“坚持党的领导”就是命令脚来适鞋,不是鞋去保护脚。这样鞋就成了脚的主人,脚随时可被刀剪所修所砍,以适应鞋的形象的需要。
“坚持并加强”党的领导,就是把一个话语单位加强到超越到社会主体之上,使话语成了社会主体的主宰。共党呀共党,你们真是人类中少见的怪物!竟把人被颠倒过来使人成了人说的话的奴仆。
所以“加强党的领导”就是加强什么都不是的语汇的一个具体单位的领导,请试想:为习近平介绍对象,能把彭、习互换的照片当成联姻主体?而“坚持和加强党的领导”的逻辑值就是把照片而不是把人当成主体。“党”仅仅是由誓盟承认的一种关系,誓盟的承认并不=造出一个新物种,所以“加强党的领导”就是加强照片的领导,党又不是实际的人,所以根本就不存在党的领导这回事。“党的领导”是人借用了“党”的名义,并非事实上真有党。所以“坚持和加强党的领导”。是100%的骗术。那在领导的即使是用了党的名义,也还是人在领导啊。
世上从来就没发生过党的领导。发生的只是人的欲望在借用党的名义!
私欲膨胀可被自身所体验,因私欲无法从公理里通过,就非得编个理由不可。一切用党的名义来实施的行为,都是因私欲的膨胀所编造的理由,私欲不能在人的无差别性里获得自洽,才须用一超越人的生命的特殊理由,党的名义就是为欺压国民而编制出的特定的理由。
在“坚持党要管党”名义下所发生的一切,其实也不是党在管党。党连个物种都不是,它管的哪份子管?是占了党的名义的那一小撮人在管。世上从来就没发生过党管的事——王歧山是人,被王抓的那些人还是人,所以还是人在管人,哪来的党管党?
以上叙述已证明:社会所关只是人与人,用党的名义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对党的名义的租借,实际还是人与人的事。在纯粹的人与人的关系里怎么会有党的事呢?这完全是因共党在内心先肯定了自己的不法而编制的一套掩盖自身不法的新衣。那占了党的名义的人与未占党的名义的人永远都是无差别的同质的人,所以社会范围內只有人与人,从来不关党的事。只有人与人才形成出社会,即人的领域关系,又何必蒙上一层党皮呢?
意识形态之争的秘密就这里。因为——
医生只为人珍病、治病,并不为党珍病治病。因“党”是人为达到某种目的所借用的一层外皮!“党”只是一个外名,除了名义它什么都不是,不存在的东西当然不会生病,也不能领导,当然也不会贪污、不会腐败。那能对社会实施领导的是借了党的名义的人,当然,那能贪污能腐败的也是借了党的名义的人。一旦把借了的“党”的名义的那层“党”皮给它剥去,剩下的只是赤裸裸人的肉身对肉身,又怎么去贪怎么去腐呢?只有借了“党”皮的人才能去贪去腐啊。
所以说意识形态之争和意识形态危机是因社会本是赤裸裸的人与人,即纯粹的人伦日用的关系,却被共产党这个强力加上了“党的领导”,与“至今一切社会的历史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这个与人日用不相干的党伦关系导致的纯意识的被形态化,使“自天子以至于庶人皆以修身为本”的纯人伦关系,变成了相互仇恨的关系,才陷社会于危机的。
此节叙述所证明的只是“社会本应只是纯粹的人伦日用”,因人的能力只是对本身对身外世界的意识,所以纯意识关不到形态,形态是由人伦外的他力所强加才导致的有形态的意识对纯意识的迫害。下回伦到“人的价值观所指到的是什么”,以及“价值观只有经验的与信念的”两种,在信念价值內才有“宗教的与超验理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