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政治素人频出?
西奈山人
郭德纲:我特恨郭麒麟!
于谦:为什么呀? 郭德纲:这孩子太懂事,太聪明,跟他一比,别人的孩子没法看儿,所以我特恨郭麒麟! 于谦:噢! 郭德纲:我还恨高峰。 于谦:为什么恨他呀? 郭德纲:高峰的相声精雕细琢,精益求精,跟他一比,别人的相声没法听儿,所以我特恨高峰! 于谦:噢!那你还恨谁? 郭德纲:我还恨于谦! 于谦喜:哟,为什么呀? 郭德纲:不为什么。 于谦:您就这么愣恨是吗! 美国主流媒体对川普的恨就是这么愣恨。其实不光媒体,美国许多知识分子、明星、教授之类,对川普也是这么愣恨。 CNN、纽约时报之类的美国大媒体,都是历史悠久、国际知名、祖师爷级的主流媒体,在一贯新闻自由的美国,这些媒体的舆论影响力大到无边,无冕之王的称呼,它们当之无愧。 不是说媒体是喉舌吗?CNN们怎么敢跟老板对着干? 原来,总统和他的政府并不是媒体的老板,美国宪法禁止政府豢养媒体,唯一负责对外广播的美国之音,也不能对国内播放。这是美国的立国宗旨决定的。 美国先贤们压根就没想过打江山坐江山,不像流氓国家不要脸的传承红色基因,作为要到新大陆建立基督之国的清教徒后裔,他们的脑子里就没有那个意识,所以独立宣言开宗明义就宣告:人人受造而平等,具有许多不可剥夺的权利,包括生命、财产和自由。 美国独立建国后的一切立法,全都是围绕这段话展开,所谓的联邦最高法院,终生制养着一伙大法官,他们整天闲着没事做,全国发生那么多抢劫、杀人、恐怖袭击,他们都不管,那么他们是干嘛吃的?就是在关键时刻裁决一些标志性的案件,是否违反了这段话的宗旨。 那么,从这段话的宗旨推导可知,政府是自由公民选举产生,全心全意为公民服务是它的唯一职责。再往下推理,政府当然没有豢养为自己说话的媒体的权力,公民是爷,没有必要纳税请一帮孙子来给自己上课洗脑。至于媒体的信息功能、舆论功能,那是公民自己的事,这是社会自组织中的一项,与政府无关。如果有关,那就是监督它、批评它。 挺好的事儿,挺对的理儿,但是被美国所谓的主流媒体整歪了。最近的例子,就是持续两年来对川普的态度。 在美国主流媒体嘴里,川普可能比希特勒还坏,川普的当选是美国精神的堕落,川普的所做所为,是野象闯进瓷器店,川普是没教养、不尊重女性、种族歧视、甚至通敌叛国的流氓。 按照这些媒体的传统影响力,这种持续两年铺天盖地的舆论造势,完全可以打垮任何强势人物,但却没有打垮执政经验不如一个村主任的川普,反而让这些百年媒体老店面临了空前的危机。 最新盖洛普民意调查显示,对主流媒体表示不信任的人,共和党比例是94%;独立党派比例是75%,温和派比例是66%。这就意味着,如果是民主投票的话,主流媒体全部出局。 尤其是近两年来对川普所谓通俄门、妨碍司法的报道,形成了从未有过的口诛笔伐的声势。三人成虎,如果只看这些主流媒体的报道和评论,两年下来,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都会恨不得把川普抓起来枪毙半小时,剥夺政治权利八辈子。 但是无情的事实打了无冕之王的耳光,司法部长巴尔对穆勒的调查报告宣布:“经过近两年的调查,成千上万的传票,数百份逮捕令和几百证人的面谈,没有发现川普的竞选活动或其他美国人在选举中的勾结。” 两年来,川普没有被主流媒体的污水冲倒,多数美国公民也没有被误导,反而厌弃了它们,这其中自媒体功不可没,川普拥有数千万粉丝的自媒体推特成了独战群魔的孤胆大侠,一句“假新闻”执简驭繁,让连篇累牍苦心孤诣想泼污川普的文章,顷刻失去了威力,也失去了读者。 是的,没人再记得那些泼污川普的、貌似逻辑严密、证据确凿、理论强大的文章内容,但所有人都记住了一个新的词汇——假新闻,呸! 媒体当然不喜欢被称为“假新闻”,但他们中有太多人不加批判地接受川普通俄门的说法,最大的原因就是他们对川普本人的强烈厌恶,也就是文头说的“愣恨”。
记者、教授、明星,都有强烈的知识与道德的自负,这种自负让他们在救济贫困、关注环保、呼吁平权时,借助话语权优势显得格外出众,久而久之就自我养成为道德打手,同时也日益伪善。 这种现象,哈耶克有过分析,他指出,这些知识分子往往以对当代某位哲学家半通不通的解读为根基,摸到了自己酷似“良知”的一些感觉,就自以为超凡脱俗成贤成圣了,其实,他们崇拜的那些所谓的哲学家本身还活得糊里糊涂呢。 这些人总体奉行“进步主义”,比如一个女人今天的裙子到了膝盖,那么明天她应该到大腿,这才符合他们的进步观;如果她的裙子明天到了脚踝,他们就要怀疑政府在搞法西斯。 当然某教妇女除外,她们即使把自己封在棺材里上街,他们也认为那是象征着信仰自由的人类进步。余秋雨在他的一本《非亚之旅》中,认为伊朗妇女“优雅的身材极其自然地化作了黑袍纹褶的潇洒抖动”,“让一切干扰的色彩全在黑袍中躲避,只让唇、眼和脸颊成为惟一的视觉焦点”,“这种风姿绝不像外人想象的那么寒碜 。” 其实这才是重口味知道吗?
所以,在奥巴马男女同厕性别随意之后,建墙的川普、禁穆的川普、粗鲁的川普,自然成了这些道德婊厌恶的对象。 川普这一派号称保守主义,但保守主义并非一成不变,只是他们怕步子太大扯着蛋,在内忧外患比较明显的时候。按按喇叭点点刹车而已。毕竟,就算是庞然大物的航空母舰也是需要锚的。 有个老师问孩子们谁是奥巴马的粉丝,孩子们都举手表示自己是,只有小约书亚说自己是川普的粉丝。 小约书亚说:我爸爸是共和党人,我妈妈也是共和党人,所以我也是共和党人。 老师问:如果你爸爸是白痴,你妈妈是脑残呢? 小约书亚:那我就是奥巴马的粉丝啊。 为什么政治素人频出? 沈勇平 继政治素人特朗普之后,喜剧演员泽连斯基也当选为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因扮演总统而闻名,现在他真的成了总统,颇具戏剧性和喜剧性。除了特朗普和泽连斯基这两位政治素人,台湾也有一位政治素人要竞选大位,那就是著名商人郭台铭。在郭台铭之前,台湾已经出了两位政治素人,一位是台北市长柯文哲,另一位是高雄市长韩国瑜,这两位也是总统的热门人选。
此前也有政治素人出现,如演员里根当选总统、武打明星施瓦辛格当选州长等。但是,这只是很个别的现象。如今,政治素人频出,俨然成了政坛上一股旋风,成了一种新的政治现象。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呢?原因可能有很多,但其中至少说明了两个问题,一方面是选民对传统政治精英的失望,另一方面是选民想通过政治素人来改变现状。
现代民主是间接民主(即代议制民主),与古代民主不一样,古代民主是直接民主,如古希腊民主,就是民众直接参与处理国事。而现代民主,也就是间接民主,选民把国事交给自己的委托人去处理,很少亲自参与处理,除了公投之外(如英国就脱欧进行公投)。
民众有时是盲目的,比如对于脱欧,英国人可能就没有想清楚,英国人只看到了留在欧盟的不利之处(如替希腊还债),而没有看到脱欧带来的弊端(英国的经济可能会出现严重下滑)。也就是说,作为普通民众,对于脱欧这种大问题,很难做出明确判断,可能会很短视,会因小失大。
在脱欧问题上,传统的政治精英也表现出了一种不太负责的态度。他们把脱欧当作了一种争权夺利的政治工具,没有替民众的利益着想,而是在为个人利益和政党利益斤斤计较。英国还没有出现政治素人,如果英国传统的政治精英不在脱欧问题上进行反思,也不排除英国人会像美国人那样推出政治素人。
民众推出政治素人,也表现出了民粹主义的倾向。如把特朗普推上总统之位的主要是底层白人,他们把自己的不如意归咎于全球化、归咎于其他族裔。特朗普也回应了这些选民的诉求,推出了排外的移民政策。自从特朗普上台后,美国的族裔问题也恶化了,白人至上主义势力抬头,少数族裔受到排挤。
民主制度跟非民主制度不一样,非民主制度没有自我纠错能力,中共一条路上走到黑。而民主制度有自我纠错机制,一旦出现了问题,它可以进行自我调整。现在政治素人频出,也可能预示着民主制度出了一些小问题,需要做出调整。
直到现在,美国到底是一个民主国家,还是一个共和国家,都存在争议,比如民主党认为美国是民主国家,而共和党认为美国是共和国家。其实,美国既是民主国家,又是共和国家,它有大选,又有选举人团制度;有民选的总统和议会,又有不经选举的最高法院。
美国宪法把共和写进去了,但并没有把民主写进去,但它的确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民主国家,议员和总统都是民选产生的。同时,美国也是共和国家,一是没有君主,二是有相互制衡机制。共和一方面表示国家属于全体国民所有,另一方面共和也可以起到制衡作用,可以防止暴君和独裁者出现,也可以抑制民粹主义。
像特朗普这种人,就具有独裁者的气质,如果他生在1930年代的德国,那么他也极有可能会成为希特勒那样的独裁者。但特朗普身处美国,在美国他就不可能成为独裁者,最多是成为一个特立独行的总统,偶尔爆出一些反民主、反自由的不当言论。但这也无伤大雅,动摇不了美国的民主共和基石。
同时,也要看到,特朗普的上台,也让白人至上主义势力抬头,出现了民粹主义的倾向,这也是特朗普一味迎合底层白人的结果。这种现象值得警惕,也值得反思。不过,在美国现有制度下,白人至上主义也不大可能大行其道。也就是说,白人至上主义也好,民粹主义也好,在美国有抬头的趋势,但不太可能成为主流。这得益于美国的政治制度,如果在其他国家,就可能会泛滥成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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