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ewsTree.com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查看: 1479|回复: 0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秘密政治是阴谋家的乐园

[复制链接]
跳转到指定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19-5-8 06:05:53 | 只看该作者 |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xlyyj 于 2019-5-8 09:11 编辑

习近平:坚持政治建警科技兴警履行好党和人民赋予的新时代职责使命
5月7日至8日,全国公安工作会议在北京召开。中共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中央军委主席习近平出席会议并发表重要讲话。
习近平在全国公安工作会议上强调,新的历史条件下,公安机关要坚持以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坚持总体(党国)国家安全观,坚持以(党代表的)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坚持(党的政治规矩)政治建警、科技兴警,履行好党和(党代表的)人民赋予的新时代职责使命,努力使人民群众(党的)安全感更加充实、更有保障、更可持续,为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创造安全稳定的政治社会环境。
习近平在讲话中强调,确保了社会大局稳定。确保公安工作坚定正确(党的)政治方向,
习近平强调,要从政治上建设和掌握公安机关,引导全警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始终在思想上政治上行动上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要教育全警牢固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专政)。要坚持党管干部原则,按照新时期好干部标准,选好配强各级公安机关领导班子和领导干部。各级公安机关要完善对贯彻落实党中央重大决策部署等情况的督促检查、问效问责机制,确保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和各项重大决策部署得到不折不扣贯彻落实(党牢牢掌握刀把手,强奸绑架平民)。
把“枫桥经验”坚持好、发展好,要把大数据作为推动公安工作创新发展的大引擎、(绝对不会监控全体贪官污吏和公共权力腐败有关的大数据)
坚决捍卫政治安全、维护社会安定、保障人民安宁(制度惹的祸,官不是民选的,他们不对老百姓负责,而只对上面负责,制度设置本身就与宪法不合,你还能指望谁?)
秘密政治是阴谋家的乐园
陈行之
       只有在人民无法参与国家政治过程的地方,才会产生秘密政治,只有在秘密政治的条件下,阴谋家才可以存活,才可以大行其道,秘密政治是阴谋家的乐园。
庙堂之上风诡云谲,神出鬼没,暗流涌动,昨天还在和蔼可亲地向人民频频招手,今天就成为全民声讨的国家罪人;昨天还默默无闻,今天就登上了令人咋舌的权力高位;
纵览法国大革命史,你会发现法兰西民族在其血液里就有"革命"的因子,这一点与中国人颇为相似。法国大革命的历史情景、活跃在那个舞台上的政治人物,经常会唤起人一种似曾相识之感,拿破仑、罗伯斯庇尔、丹东、马拉、富歇等人,经常会从历史深处走出来,进入到中国的政治情境之中,你甚至还会以为中国的某些时段(譬如1949年的革命、1966年的文化大革命)就是在复制法国大革命,或者说法国大革命很早就预演了中国的当代政治事件和社会政治事件,这很耐人寻味。
   富歇巧妙地因应历史潮流,是以我们所熟悉的极"左"面貌出现的。我始终认为,无论古今中外,极"左"均与信仰无关,那是一种把卑劣的个人目的用冠冕堂皇的东西掩盖起来的政治技艺(在中国属于绵延数千年之久的政治之"术"的范畴)。
   我们可以从雅各宾派实行恐怖政治所导致的三方面社会后果来认识政治阴谋家富歇给法国政治肌体带来多么严重的损害与侵蚀:第一,雅各宾派恐怖而极端的政治政策狂热推行者的残酷杀戮,松动和瓦解了雅各宾派的社会基础,导致其走进政治死胡同,无论他们怎样强辩"特色",无论他们利用国家手段规定多少"不讲",也无法摆脱被历史淘汰的命运;第二,恐怖而极端的经济政策不仅遭到新旧资产阶级的强烈反对,也严重损害了最广大的下层民众的利益,这意味着罗伯斯庇尔政权必然会丧失民意的支撑,成为沙上之塔--沙上之塔也是塔,并且看上去很美,然而它毕竟是不稳固的,所以它必然色厉内荏,必然极度恐慌,必然杯弓蛇影,必然草木皆兵,把滔滔民意视为洪水猛兽,进一步站到人民的反面;第三,恐怖而极端的宗教政策树敌过多,增强了政治反对力量,极目之处,齐刷刷地站起各色各样的敌人,这意味着它将陷入被政治对手鼓动起来的舆论包围之中,处境艰难,再也无暇顾及其他,作为一种政治力量,这通常是其走向衰败和崩解的标志。
   1794年4月,罗伯斯庇尔因为怀疑富歇的忠诚而将其召回巴黎,大概是要对其"双规",进行腐败调查,在合适的时机将其作为"老虎"打掉。然而富歇不是周永康,或者说,法国大革命时期的政坛尽管很黄很暴力,相对于深度达两千多年的中国宫廷政治来说,也还是比较单纯的,这就给命若琴弦的富歇创造了得以逃生的机会,奇迹般逃过了罗伯斯庇尔的掌心。
   大难不死的富歇做困兽斗,马上反过来作为雅各宾派的死敌参与和策划了热月政变,并且反败为胜,最终于1794年7月28日将昔日的主人罗伯斯庇尔送上了断头台。当罗伯斯庇尔的人头从断头台利刃下滚落的时候,这个曾经掌握对富歇生杀予夺大权的人,一定是痛苦地意识到了什么叫"养虎为患",他一定是在心底里悲凉地号啕:"悔不该当初丫跟我奴颜婢膝的时候没有灭了丫的啊!"我们现在再来看这幕历史大戏,真是有惊心动魄之感。
在随后的日子里,富歇似乎并没有趁势走机会主义道路,另立中央,弄个总书记或者国家主席当当,这是他失算之处,我现在很不明白,残存下来的罗伯斯庇尔旧部以及当时掌握国家大权的人为什么也没有及时把富歇弄死?或者换一句话说,他们为什么没有动用国家力量将其从历史教科书剥离,从一切诉诸于文字的记述中抹掉,让其从人们的记忆中彻底消失?为什么还要罗伯斯庇尔重蹈养虎为患的覆辙?可见,相对于中国政治之博大精深,法国大革命确实还是很幼稚很肤浅也很愚拙的,远不及中国政治戏剧来得深邃和精彩。
1799年,富歇被任命为警察部部长(大概相当于我们今天的中央政法委书记、公安部长之类),自此以后他虽然得到过多种职位,却始终没有离开这个权力很大的部门,始终掌管着法国秘密警察系统,历经督政府时期(1795-1799)、拿破仑时期(1799-1814)和波旁王朝复辟之初(1814-)而不倒。
   富歇是近代警察密探和间谍体系的创建者,是他亲手创建了法国的秘密警察系统,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秘密机构虽然隶属于国家,然而在封闭的政治条件下,它也必然会成为富歇施展个人邪恶权力的基础。为了控制社会,掌握意识形态制高点,他查封了全国数十家报纸,监狱里关满了与政府意见不合的人;他利用人性弱点大量使用奸细、密探和线人(他甚至把拿破仑的妻子约瑟芬皇后、路易十八在伦敦的御厨也发展成了告密者),这些眼线遍布在巴黎所有沙龙、政府部门乃至于军队内部,编织成了一个无所不在的恐怖网络(网络大数据监控)。
   需要指出的是,政治之毒,毒于封闭(像长城防火墙),毒于少数人的游戏,毒于个人卑劣品性对政治事件、政治过程的直接侵入,这是一种被称之为"专制主义"或者"极权主义"的国家政治形态--孟德斯鸠认为"神秘和恐怖"是专制统治的两大特点--如果不是在这种国家政治形态之中,譬如在经常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嘲笑的宪政民主的国家体制当中,一个政治阴谋家即使如蛇蝎一般歹毒,也无法全面干预政治进程,因为在这种国家体制当中,除了统治集团之外,还有一种任何人也无法替代的决定性力量,那就是通过选举权表达对统治者同意、并对国家事务进行有效监督的人民。无论有的人如何吐沫星子乱溅地诉说西方自由民主制度虚伪,也无法回避这样的事实:在实行自由民主制度的国家,国家政治进程和发展方向不是几个沆瀣一气的腌臜小人就可以决定的,美国、英国、法国之类的资本主义国家之所以没有搞什么人民公社,没有像下决心不过日子的人那样吆喝着去吃公共食堂,没有一下子把数以百万计的国家精英打成"右派",或者剥夺自由,或者肉体消灭,也没有搞什么被称之为人类浩劫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煽动无理性的个人崇拜……总之所有在中国正常发生的事情都没有在那里发生,就是因为人民可以通过合法手段(普选)更换(美国《独立宣言》表述为:"推翻")不合格的政府,这就是说,他们拥有让自己的意志进入国家政治事务的途径和手段,是这种被政治学概括为人民"政治权利"的拥有或者不拥有,决定了中西方政治境况的绝不相同,换一句话说,我们引以为自豪的所谓的"中国特色",也正是从在这件事情上的强烈对比中显现出来的。
富歇,如果把它称之为国家政治现象的话,这种现象的产生和存在,是以在国家事务中对人民意志的蒙骗、欺辱、强奸乃至于排斥作为代价的。一些人之所以在国家媒体上一再揶揄、贬斥和诅咒"普世价值",或者换一句话说,他们之所以对普世价值恨之入骨,从根本上说来,就是因为"普世价值"通过"程序正义"阻止了阴谋家对政治事务的垄断,终止了那些吃人饭不拉人屎的渣滓们如入无人之境可着劲儿折腾的条件。也正因为这些人诅咒它,所以你才可以从中国一个时段一个时段的国家事务中不断看到富歇类型的家伙人模狗样地向人民频频招手,可见,警惕富歇之类的阴谋家在国家事务中瞎折腾,仍然是中国人民面临的重要课题,一个初始的也是终结性的课题。
   所谓秘密政治,可以简单地将其定义为:被隐秘政治动机支配的隐秘的政治行为。秘密政治是相对于开放社会的封闭社会的国家统治政治,这种政治的突出特征是:拒斥人民意志进入国家政治过程,国家政治只能在晦暗的被故意遮蔽的通道里运行,
只要没有人民意志的进入,他们就不可能约束住自己扭曲和遮蔽现实政治景况和历史真实面目的冲动,因为这样做最有利于他们的政治图谋,最有利于他们对国家政治的掌控,否则我们就将很难理解为什么总是有大量历史真相被遮蔽,为什么总是有一些历史人物"遗臭万年"之后,甚至在盖棺论定数十年数百年之后又从棺材里爬出来,指着自己已经难于辨认的脸,对人们痛心疾首地说:"亲!你们看,这才是我呀!"
   在这些痛心疾首的人中,我们看到过陈独秀,看到过瞿秋白,也看到过彭德怀、罗瑞卿,更看到过刘少奇、邓小平……如果历史提供机缘,我们或许还可以看到赵紫阳、胡耀邦。当然,我们也同时会看到被人民大会堂用哀乐送走的"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实际上是恶鬼,譬如,在这样的恶鬼中,我们就看到过很容易让人想到富歇的一个叫康生的家伙。
   极为聪明的中国人用一句话调侃历史:"胜者王侯败者贼",另一部分道理则存在于无情的历史逻辑之中,时间会消散任何形式的遮掩和涂抹,人们终究会看到真相,任何人任何力量也无法阻挡那一庄严时刻的到来。
富歇的精神生命状态,至少在权力还不那么公开的地方仍然在延续,与他同种同宗的宫廷政治家在一个封闭的社会(相对于波普尔的开放社会)里呼风唤雨狼奔豕突,在被称之为极权主义的政治舞台的台前幕后掀起一个又一个波澜,书写了一部肮脏的充满政治暴力并且被无所不在的政治谎言精心包裹着的历史。曾经的苏联是这样,附庸苏联的东欧社会主义国家(罗马尼亚、阿尔巴尼亚、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南斯拉夫、波兰、东德,等等)也是这样。如果要寻找一个当代标本,目前仍旧把持朝鲜国家权力的金家流氓政权则当之无愧,这个如同粪便一样让人厌恶的政治集团,利用国家暴力将国家政治之恶发展到了极致,在世界舞台上,任何与其不能分割的国家都会被世界视为与其没有什么分别的异类,让人唏嘘的是,中国在过去数十年时间里竟然为这个邪恶政权付出如此巨大的国际声誉代价,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这已经不是国际地缘政治需要所能够解释的了。
   正因为即使在当代条件下,我们这个星球的某些区域也还存在着适宜政治阴谋家产生和成长的土壤,在国家政治中出现个把或者一批富歇式的人物,也就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了。国情不同,政治阴谋家的表象也绝不相同。在我们这里,政治阴谋家对国家政治的搅扰所引起的波动,像冲击波一样在被我们称之为社会的领域广泛蔓延,一直传导到我们这些普通人的日常生活之中,甚至可以说,是他们而非我们看到和听到的那些冠冕堂皇的东西,决定着我们人生的质量;是宫廷政治家这个特殊群体造成了我们物质生活的匮乏和精神生活的困顿,我们一切现实的处境和对未来的悲观预期,都与他们的存在息息相关。
   千万不要以为他们隐没在红墙之内、掩映在宫廷帷幕之间就与我们没有什么直接关系了,千万不要这样以为,这是因为,在贪恋物质财富问题上,他们连富歇的精神境界都没有。富歇至少没有贪污数以吨计的人民币,把难以计数的文玩古物堆在地下室,至少没有偷偷在美国购置豪宅;他至少还不是裸官,没有把自己的爹妈子女送到万恶的资本主义美国去享受自由生活;我也没有从法国大革命史中看到他满处物色处女,然后拖到深宅大院去糟蹋,或者去睡某位当红歌星以及中央电视台女播音员;我更没听说他指挥黑白两道动用武警在风高月黑之夜强拆民居,把巴黎某个街区夷为平地,让他兄弟媳妇的舅舅的叔叔的三爹的四大爷搞什么房地产开发;他也没有让七大姑八大姨借助于国有企业全面进入石油、通讯、金融、交通、矿产、水利、电力等行业进行国家垄断,张开血盆大口吸食民脂民膏……他都没有,他只是喜欢玩儿政治罢了,只是喜欢在政治斗争中耍耍手腕儿罢了,与我们眼前这些鬼影幢幢、居心叵测、翻云覆雨、当面说人话背后说鬼话、阴狠歹毒、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比豺狼还要凶狠贪婪的"仆人"相比,我们简直可以认为富歇很单纯很善良,就像是一个刚走出校门急于建功立业的半大小子。
   我前面引述过,孟德斯鸠认为专制政治的特点是神秘和恐怖,我认为他确实说到了点子上,他的这句话是能够被我们的感觉和经验证实的。这位满腹经纶的政治哲学家也许是从抽象的哲学推演中归纳出这个见解的,我们的感觉和经验则来自耳闻目睹的中国故事,这些历史和现实的故事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们,在我们的视野之外,存在着一个完全封闭的独自运转的世界,那个世界就像一架结构完美、精密运转的机器,拥有自己的动力总成以及把动力传向隐秘角落的传输系统,有承载各种传输功能的零部件,当然,作为机器,它也有它所制造出来的产品--在一定意义上,我们就是这样的产品,就像从机器末端蹦出来的螺丝钉一样。
   众所周知,螺丝钉是没有意志的,它很少知道它成为螺丝钉而不是别的什么东西的理由,它也不可能背着手沿着流水线往回溜达,以便弄清楚自己从何而来,去往何处,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鲁迅先生就是从这个角度观察中国人,发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慨叹的;西方人也是从这个角度观察中国人,认为这个数量庞大的群体一盘散沙、不可能构成集体力量向权力者讨要尊严,所以才导致中国社会发生根本性变革的机会微乎其微。
   然而细想起来,我总觉得中国人挺冤枉的--鲁迅先生用刻毒的目光审视国民性的时候,为什么不更多着眼于中国人为什么不幸,中国人为什么不争?西方人注目于中国人在朝廷面前犯贱的时候,为什么不对中国人在历史和现实中的艰难处境做更多的研究呢?鲁迅先生如果不是他那个时代最杰出的知识分子,西方人如果没有被洛克、孟德斯鸠、卢梭、汉密尔顿、边沁、阿伦特、伯林的思想武装起来,他们也将和普通中国人一样,不但"不幸",而且"不争",也会吵闹着要去睡吴妈,也会去抢人血馒头。可见,是政治文化而不是别的什么东西决定着人的精神质地,这既符合政治逻辑又符合形式逻辑--在适合人类生存的世界,人必定会像人那样站立;在兽类猖獗的地方,人的位置必然狭窄逼仄;当国家机器不具备人的体温时,它的产品也必定只具有物的特征而非人的特征。
   本文标题正是对此所做的确认和指证。
   是的,我们就是沿着这条逻辑线来到孟德斯鸠所指认的地方的。在这样地方,人民被阻隔在国家政治过程之外,国家政治神秘而恐怖,成为了阴谋家的乐园,我们这些被称之为"屁民"的人,只是这个乐园的副产品和下脚料,是没有任何存在意义的存在。遗憾的是我们很少看清楚我们自身的处境,就在我们满足于吃上窝头而不再挨饿的时候,我们看不到他们已经拥有了整座金山和整座银山;就在他们满大街追问我们"你幸福吗"的时候,我们很少意识到他们早就用公开或者不公开的手段绑架了整个国家,我们不过是那架制造精良的机器精密运转的结果罢了,换一句话说,我们只是被他们追问是否幸福的"螺丝钉"--难道螺丝钉还有什么幸福不幸福吗?!
   这就是"物",一种与人的特质不发生联系的某种存在方式,我们都深陷在这种存在方式之中。这就是说,在国家事物的范畴,我们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我们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用处,所有发生的和没有发生的事情都与我们无关,一种绝对力量用精神药物绝对地控制着我们,今天它指鹿为马,你就只能说:是的,那头鹿确实是一只马;明天它说黑的是白的,你就只能说:是的,黑的确实是白的……如此而已,往复不已,而这正是形形色色的政治阴谋家得以存在的条件,没有他们哪里会有我们?同样,没有我们哪里又会有他们呢?
   这才是更值得我们深思的啊!
二十世纪,纳粹德国就以数量庞大、密布全国的特务机构盖世太保和监视制度来实行恐怖统治。二战后东德建立了更为庞大的同类机构斯塔齐和更为有效的监视制度。(现代的网络大数据)。东德百姓便生活在这样的空间。
中国几千年靠宫廷阴谋政治统治早在西周,就有周历王为压制人民的不满而聘巫师用所谓“神术(大数据)”对人民进行侦察和刺探,发现有谁批评他大撒币便找麻烦。
其次,权力集中是产生大数据监控的制度根源,权力集中当然不会监控全体贪官污吏,反而把公共权力当成个人私隐为由打击揭发的屁民。权力集中是催生大数据监控的天然温床。为了充分行使权力,权力集中者总是要使用打击、压制等手段,否则,就不能有效体现权力集中的特点。而为了实现打击和压制的有效性,就需要掌握充分的信息,尤其要充分掌握反对者的信息,这时,大数据监控就成了权力集中者的一种天然需要。
权威主义心态也容易催生大数据监控行为。权威人格实质是一种两极人格。一极是主子,一极是奴才。当自己是主子时,别人向自己效忠就是自己应有的权利,也是别人应尽的义务。当自己是奴才时,自己压迫别人就是自己应尽的义务,也是主子应有的权利。在这种人格下,压迫者,其心理就不会产生负罪感和歉疚感,而且有可能产生一种满意感和成就感,因为压迫满足了压迫者为权威尽义务的行为,也使压迫者增加了归属感和依赖感。
中国人最善长歌功颂德,玩弄权术,最后是明哲保身。令全国陷入“红色恐怖”的活地狱。



收藏收藏 分享分享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小黑屋|手机版|消息树

GMT-8, 2025-10-8 15:00 , Processed in 0.073937 second(s), 18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2

© 2001-2013 Comsenz Inc.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