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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艺术疯子-张其开>>
--薛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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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避居美國吃救濟。张其开除了据说,道听途说,还能说出多少可信度的话来?
2000年之前,我去印刷厂、衣厂,跟车送货,库房发货干活,干的是打杂工,我能够自食其力,也是我体验,参予各种社会劳动的真实写照。
为什么我不去中央公园,时报广场的街边画像?是不是印证了张其开所说的薛明德从来也没有在写实上下过功夫,所以不得上街画肖像挣钱谋生?
发表四张素描肖像,均是以教会里弟兄姊妹为模特尔
发表各个时期数张女友的肖像画
2000年夏天的一个周未,我驾车帮友人搬家在高速公路上发生了车祸,一个酒后驾车白人青年从我车尾猛烈撞击,把我连同车凶险无比地翻了两个滚,当我从昏迷中醒来时,已躺在圣·云仙医院外科病床上了.
从那时起,我被医学上认定为残障者,享受着SSI福利金及医疗照顾、有家佣,去医院有车接送,体现着美帝国主义的优越性来,当然,后来的车祸陪偿也在情理之中。
张其开投靠川美,在院长罗中立的庇护下,我不但没有从制度上看到有何优越性,倒是看出了百病丛生.下面来面对绘画的写实和张其开在2010.5.为我两次设宴中谈及的话题。
谈绘画的写实
穿插大都会博物馆里画的局部马与张其开画中的马对照
在重庆市沙坪坝重庆纺织厂地区出了两个公众人物,一个叫作薛明德,即作者本人,另一个叫作罗中立,即是本文我要直面的人物。
此人中年得志,得意,得势,官位做到了四川美术学院院长,重庆市美术家协会主席,抱欠,恐遗漏官位恕不一一罗列。多年前,还因油画《父亲》获金奖,名扬四海。
我们同在歌乐山中学成为校友,你高我两班。你德才兼备,勤奋好学,会吹笛,会拉小提琴,游泳、羽毛球、足球、田径你都算得上是好手。记得一天下午课外活动,你热衷跳高运动时发生意外,膝盖受伤。后遗症是你的身高不能控制地疯长,得靠注射针药得以恢复健康。你身高在1.8米上,体重在170余斤,圆脸,五管端正,逢人露出笑脸,经常是怀抱大部头世界名著,还是学生会主席、团委书记甚么的。
后来,我们在四川美术学院附中又成校友。你是63级,我是65级,我们都排行老二,我被你叫做薛二娃,我则叫你罗二。
转眼1966年8月,我们正在家中度署假,院领导来信通知速返校参加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一天上午,校园的钟声响起,全院师生员工在小操场集合。队伍中有同学高喊把院长王颂咸楸出来示众,紧接着李有行、沈福文、肖建初、张心瑞、冯建吴、冯星平、马一平——牛鬼蛇神、反动学术权威、地富反坏右、阶级异已分子,一个一个被反手押在背后,低头向毛主席请罪,向革命群众请罪。
我看见你,罗中立,站在被揪斗的老师——马一平面前,左手瑞着一个粗瓷碗,右手握着一个烂布团,布团在装满墨汁的碗里沾了黑墨汁,就往马一平老师的脸上涂抹,墨汁顺着大花脸往下流淌。
我仿佛看到了纳碎,党卫军式的罗中立在那些低头请罪的走资派,那些个个胆颤心惊,诚皇诚恐,受尽百般凌辱的老师们面前得意洋洋。
当天夜晚,我悄悄去到马一平老师的房间,带去我,一个学生对老师的安慰,我带去了自已写的一些小诗,一些美的理想。我轻声颂读着,是想让受伤害的老师减轻伤痛。
罗忠立,你为你的疯狂、野蛮、残忍,曾伤害无辜,忏悔吗?!
你还曾制造了这个世界上的冤假错案,我蒙受耻辱,迫害至今成为了悲情浪漫主义者,悲情中的惨烈与你不无关系,你难道不会在恶梦中胆颤心惊。我宽恕了你,而你呢?罗中立,你忏悔吗。
两次设宴都是张其开作东,第一次是在川美所在地黄桷坪,人数众多.第二次是在杨家坪商贸中心的一家装饰格调前卫的攴厅,本来约定就我一人赴席,见面时,不想,我带有一女友,
张其开也带有一女友作陪,据介绍职业是模特尔,既然如此,我也不觉得违规,就是引起了张其开 有什么不快,他也很快地以对等的人数开始点菜、食材很精致,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简略而不铺张,口味极佳,令我赞不绝口。
我渐渐留意到张其开心事重重,就是在第一次时我就意识到了,碍于人数众多,欲言又止,现在他完全可以放开对我说甚么来着。用攴完毕,张其开驾车送我们去川美坦克库画室看他的画作。中途那位漂亮的,一言未发的模特尔下车离去,车行在长江边,这条通往九龙坡渡口码头,江对岸是李家沱,那里有重庆毛纺织厂,厂里的工人们曾以工宣队的名义在1969年进驻川美,来领导上层建筑...
张其开把车开进了川美大门,停在了坦克库不远处,眼前不就是当年我就读川美附中时的教学楼吗?我还认得它们的模样,虽然已经衰败得失去了当年的光彩.
坦克库长廊里停放着一辆锈迹斑斑的坦克,我没有看出它的威猛,雄壮,一堆废铁散发着锈蚀的气味,我带着这样的记忆直到今天。
现在有了两人独处的空间,我看出来了,张其开是想要求我,答应他,帮助张其开去完成一件浩大的工程,因为这个待解的宿怨整整积压了40年。
在张其开坦克库的一间画室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整齐有序,尺寸大小不一的画一字排开,还有在房间中央紧靠着一个又一个大熊猫与其它动物组合的大幅油画.所谓的油画只是使用了油画颜料,画布,而完全看不到油画感,包括色感和笔触,如同舞台布景或者招贴画。我的眼睛一一在全部的画面上扫过,带来一片木然,一片冰凉,一片空洞,但我在仔细听张其开对我柔声细语说出的每一个字。
随着谈话内容明晰起,我突然涌现出了川美美术史系牟群教授的声音,我在出走美国前,曾与他有过一段友好相处的日子.他曾揭露出川美院长罗中立滥用职权,把高铭潞聘入川美美术史系任教,诸多蔽端,整学期川美不见此人影,系内同学根本见不上他面,连他长什么模样也不知道,惶论此人授课日程安排。
牟群出示了一系列有关高铭潞的工资单,飞机,出租车,各种补贴,票据,报销单据,此人在川美挂了个名吃空晌。
我又联想起原川美油画系教授,院长助理龙泉,我与他在2007-2009年间越洋通话中,龙泉告诉我,他之所以出走川美,离开重庆,全是因为罗二阴险,笑里藏刀,人格分裂,我不能再与他相处才来北京的。龙泉离开川美院长罗中立的阴影后,在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美术传媒学院任院长。
他中学就读重庆市一中,从那时我就成了他家的常客,沙坪坝是重庆的文化区,龙泉的父亲叫龙实(石),在上世纪50年初期曾职任四川省文联第一把手,反右中被打成了右派份子,下放到重庆建筑工程学院在图书馆任打杂工.重庆建筑工程学院与重庆大学庇邻,1978年,龙实恢复名誉调任川美院长,在罗中立任职之前届.
现在我回到张其开对我说了什么?要求我做什么?上来。上面我过去写的一章<<罗中立,你忏悔了吗?!>>就是张其开对我说起的,这篇文字不适再出现在世人的眼前,如果我同意立即删除,罗二会安排时间在我返回美国前见面,并且许诺种种诱人的条件,通往这一条路,一定名利双收。最后一句话是罗二很气重你!
我宽恕了你,罗中立,不过,历史的审判你逃得过吗?
象张其开这样的川美教授以至中国有成千上万,他们都干着体力劳动,重复、千篇一律、官话、套话,谎话,不已而足,实为简单劳动,体力劳动不就是简单劳动吗,所以谈不上是智力劳动。所以,所说的写实功夫是无稽之谈,也显示出了这种大人物们的虚弱,不学无术。
薛明德一直以来倍受争议,20多年前自我流放,这个被许多同行视为狂人,在这里被张其开写进<<永远的艺术疯子-张其开>>.不错,艺术是我的情人,我只要一来到她面前,就近乎疯狂,说成是狂热份子,革命者,一点也不为过。
张其开以及川美院长罗中立,他们依附的那个社会对我怎么看,并不重要。重要在于艺术怎样存在我心里,诗神缪斯才是我仰望的,画画的人这么多,为什么我遭遇与众不同,因为我特别与众不同,不同于一般,所以在我身上看到艺术女神的眷顾。信实的话语如光照,我永远活在明亮的光中。
张其开用谎言加捏造当攻击的武器,薛明德用上天的光照回击,是否去找去问教授们?还是去到美之神缪斯面前,由艺术的带领,才有真象,才有振兴,我一旦上了绘画之路,一定有艺术女神带领,如果背弃神的旨意,让我们看到了今天的乱象,恩典、圣洁与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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