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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B)转载<<永远的艺术疯子>>-张其开

已有 293 次阅读2014-12-16 17:45 |个人分类:自传

 

(B)转载<<永远的艺术疯子>>-张其开
发表:2014-12-12 03:04阅读:103

2010年5月我回去重庆探亲访友,在川美坦克库画室合影,穿红,白相间上衣黑裤戴眼镜者是张其开.

                                 转载<<永远的艺术疯子>>-张其开

                                  --薛明德

             B

"他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滔滔不绝,不分对象,毫无节制,语速极快,鼻音浓厚,逻辑混乱,并摸仿三流电影中诗人或革命者的夸张动作.听他的邻居说,少年时代的他就自称是一个世界级天才,为了迎接命运的挑战,他必须反复阐明这一点,而首要任务是成为演说家.上世纪六+年代大饥荒,食品供应有限,为确保公平进食,重庆家家户户都习惯把定量口粮放进每个人的陶罐蒸而食之.这陶罐就成了薛明德的听众,每天饭后,他把它洗刷干净,用 蹩脚的普通话对它作好几个小时的演讲练习.

刚认识薛明德的人都会被他跳跃的思维,放肆的言论和不倦的激情震住,我也不例外,慢慢才从中听出混乱,我开始挑剔常识错误,与他争得面红耳赤,并因此结怨.

前面A巳经写到了张其开与我刚认识是在1972年春节前见面,那时我们没有发生语言交谈,几年后,他跟在张仁强后面来我家重庆沙坪坝区小龙坎石小路17-27号登门拜访,才有了言语上的交往.我与他没有发生过争论,更没有因争论脸红耳赤.到是有一次十分滑稽的场面,那是1987年8.9月的一天下午,我同女儿的母亲余德进行走在小龙坎大街上,街对过是区人民政府大楼,

突然余德进对我说,并伸手指了指街边饮食摊位上正在埋头大吃大喝的张其开,我快步到他身后,叫了一声其开.他也早已看见了我同余德进,谎忙间把头埋在桌面下,象鸵鸟一样的笨笨.当他听见了我的招呼声,急忙抬起了头,惊慌失措中突然冒出一句话,坐,坐,我请客,并望着我们露出皮笑肉不笑似的尴尬.

我猜出来了有两层含意:为当年野草画展,也为他眼下要去日本,但只是要与这个在他笔下说写反动小说的我,不识时务的疯子划清界线.我们告辞时说刚吃过,你慢用,我们还有事去电影院,离开演的时间不多了.

我们离开后,余德进对我说,张其开有意避开你,惹不起你,总躲得起你,你还不识相,偏要去同他打招呼,好象我们没钱吃饭,要他来买单?

更多的时候总有7.8,或多个年轻人,他们自重庆市八区三县,来我家狭窄的空间里听我的滔滔滔不绝,凡是来者不拒.他们对文艺向住,追求,在文艺书籍溃乏的年代,我的家仿佛成了文艺讲习所,或者用文艺沙龙这个词更贴切.谈论的话题更多是西方文学和诗,我也十分慷慨把书借给来访者.

那一年1974中国发生了李一哲大字报事件,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题名<<关于社会主义民主与法制>>象一声春雷,我受到了极大的鼓舞和招唤,很快我手头有了全文,我不顾一切油印多份,在朋友们中间散发,广为传阅.

中学时期我的语文成绩出众,我写的作文在全班的讲台上向同学们宣读,讲解段落大意,主题思想.

上世纪大饥荒年代,我正值10-12岁,在重庆棉纺织厂第二子学校就读,我还来不及读哲学类书籍,我演讲甚么?陶罐蒸饭只是集体食堂的事,家庭里不会这样,至少我的父母家9口人不会是张其开说的这样.

那时我喜欢读民间故事,神话故事,伊索寓言等,我会放声朗读,背颂动人的篇章和诗句.我发现自己的记忆力超强,凡是喜欢的诗我就熟读,背颂.我的普通话带有浓重的重庆口音,但是在重庆城文艺圈子里却被广为传扬.

最明显的一个事例是很多年后的1986年3月,我从劳政营里请假前往成都省展览馆观看波兰现代艺术展途经重庆停留时,重庆正在组织一场诗歌朗颂会,我突然获主办方邀请登上抗建堂舞台,激情朗颁芒克诗作<<太阳升起来>>,期间响起了10多次热烈掌声.

我注意到了有重庆人民广播电台的播音员,市话剧团的报幕员,演员们字正腔圆的普通话朗颂,其间没有响起掌声.

20岁的我是一个青年马克思主义者,那两年里我读马克思,恩格斯通信集四卷,读了反杜林论,哥达纲领批判,恩斯格著自然辩证法,家庭,私有制,国家的起源,之后通读了资本论三卷,还有剩余价值论等.

我自觉接受了这些学说,逢人便宣讲人类的理想,因为我成为了一个理想主义者.

张其开对此存疑,但他并没有与我讨论,他总是掩藏很深,他采取的方式是背后悄悄的去问三姐,他是从侧面知道我与三姐无话不谈,事后,三姐把张其开的疑问:"薛明德信仰共产主义是真的吗?''转告了我.我明白了他的为人虚伪,奸滑,我与他打交道并不多,有一次印象深刻.

那是1978年深秋10月的一天,张仁强,张达星同女友文琴瑟,杨胜利,彭进,张其开等来我家聚会,窗外下着秋天的雨,室内洋溢着友情,夜深了,他们都留了下来.我儿子的母亲闫家鑫与文琴琴上了床,我们6个男士在地铺合衣而眠.

天亮了,张达星出门去公厕,发现我坐在过道靠着墙,正想问我话时,我伸手指了指走廊的另一边,我面对着的方向,正在这时张达星突然失声大叫起来:杰作!啊,杰作!我因画完这幅题名:雨蒙蒙的黎明油画而累倒了.

张达星把我扶了起来,然后回到热闹的房间里,大伙儿都被叫醒了,都被这件新作感染,七嘴八舌评论开来,此时,也只有这一次,张其开在我面前滔滔不绝,说了不少溢美之辞.

1974年,开始有外国人来重庆城观光,这一年里,上海发行了许多西方文,史,哲丛刊,和对普通中国人封锁的文艺书籍,春节前夕,我手里拿着市局级印章的介绍信,前住市新华书店内部发行处,用去了买过年货的300多元人民币而买下了令我激动不已的宝贝书,多么好的书,好的礼物哟!

印象深的有<<多雪的冬天>>,<<你到底要甚么?>>,<<落角>>,日本电影剧本<<仁川>>,苏联电影剧本<<礼节性的访问>>,我抱回家的一大堆书中对我影响最大的有<<切.格瓦拉>>,<<康帕内拉>>,<<斯巴达克斯>>,<<第三帝国的兴亡>>,<<世界史>>三卷,黑格尔著<<美学>>上下册,朱光潜译,索尔仁尼琴著《古拉格群岛》,奥维尔著《1984》,赫希黎《美丽的新世界》,朱可夫<<回忆与思考>>,<<赫鲁晓夫回忆录>>,<<阿登纳传>>,<<戴高乐传>>等。

上海发行的月刊<<文.史.哲>>,还有译文,后来改名世界文学,也总能在我的书案上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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