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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黄虫《我是一个画家吗》
--薛明德
黄虫留言:你的手法,一贯是先恐吓,吓不着讲理,讲不清楚横扯,扯不赢耍赖,最后骂人,诋毁,讽刺,挖苦,无所不用,,,,,以前我觉得世界上都是坏人,后来我觉得世界上都是好人,包括你,现在我无所谓好人坏人,只有明白人和糊涂人,你是思维混沌的糊涂人,我们的观念不同,交流只会相互伤害,以后你们还是不要交流了,更不要把你的思想强加于人,我是不是骗子你是不是骗子,我们有过利益关系吗,我用得着骗你吗,别瞎扯,我已经没耐心陪你扯了,我讨厌无事生非,答非所问,胡闹瞎扯的人,敬请尊重,好好养老。
黄虫《我是一个画家吗》公诸于众了,我当然要回应要来清理,薛明德必须如此面对,好叫黄虫见识见识特色的风格,风格即人格,为此是为了阐明一种严肃的思考,黄虫不是喜欢思考吗?!
黄虫不想知道这个问题,这是一个甚么问题呢?黄虫在自言自语反问自己“我是一个画家吗?我是一个诗人吗?”我告诉她,黄虫是画家也是诗人,因为我们看了她许多画也读了她许多诗,比如《我是一个画家吗》就是诗的句子排列。此时,我暂且不来对这些画这些诗作评论,当然在清理的结尾处会有一个明断。
黄虫绕开了我是一个画家吗?我是一个诗人吗?这个职称这个身份这个前提,我只知道我是一个人,我有大脑要思考。这里的我是一个人,会思考的人,黄虫把这个职称这个身份这个前提取消掉了,假如黄虫不画画不写诗不去川师美院接受美朮教育,会在聚艺厅亮相吗?因为在这里认识了黄虫也才知道其职务美术教师,也画画也写诗,琴岛大布衣:画家离不开思考,诗人更离不开思考,现代艺术家们,你们谁能离开思考搞创作?!更别说离开思考进行创新?!
黄虫不要以为我只知道我是一个人,我有大脑要思考,除开黄虫,其他画家其他诗人,现代艺术家们以及所有其他人都要思考,问题在于怎样思考如何思考为甚么而思考。
现在 ,黄虫我有大脑要思考,思考的文字仿照诗的格式丶句子《我是一个画家吗》现在薛明德来展开清理,黄虫是在怎样思考如何思考为甚么而思考。
黄虫不想知道这个问题,这是一个甚么问题黄虫没有表明,让读者们费思量,如果黄虫是在讲理是理论是阐明思考的结果,写作常识告诉我们,诗的格式造句万万不可用于理论说明文,理论说明文用语在于极其严谨概括,形式罗辑采用哲学术语的堆砌从概念到慨念。
然而,诗是文学的一种书写,不同于报告文学短篇中篇长篇以及应用文,理论的书写以为诗能承载情感,这样有理有情《我是一个画家吗》可为开创之举,实为荒谬。
薛明德对黄虫说画家诗人是关于美学,不关逻辑学,哲学,中国人民大学出来的才需要去搞懂逻辑啊,哲学啊。黄虫的画黄虫的诗别人如何评价推崇我不知道也不须要知道,但薛明德只知道本人对她的评价不高甚至是极差,叫做不入流,这里不妨举两例可见一斑。
2013年我曾在这里发消息征集画家投稿两件在20-30人为这批画在纽约开展览会同时印画册,这件亊虽还没办成我仍在努力去做。当时就自我推荐愿意参予进来,我对黄虫的画产生不了热情,因为她把绘画当成技法的练习而不是一种精神反映品。前不久黄虫放了许多近作,我告诉黄虫其中一幅水墨花卉我可以收藏请开价。
黄虫开价人民币4000,并附言若干称此画是最好的,要是不买黄虫就收藏不再卖云云。她同时举了一例,某老外买她一画上万元,结果这种外币折合人民币只值20多元。
黄虫:有段时间我觉得薛明德坚持艺术美是正确的后来我发现艺术除了求美,还有求真。
这个句子也是黄虫的大脑思考的结果。薛明德的大脑思考后结果与黄虫不同,不同在于认为艺术美不需要坚持,艺术本应是美的,薛明德只是感受不如说是直觉到艺术美的形式,艺术美的形式在黄虫的大脑思考里成为了正确的,正确的甚么黄虫没有标明是不是受限于诗的格式字句短少,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这种文风是讲道理吗?
艺术美可以是正确的,正确的甚么?在黄虫的大脑思考里,该不是东西吧?艺术美可以是正确的东西,现在黄虫就是把艺术美当成了正确的东西。
黄虫说艺术除了求美,还有求真,艺术的真在哪儿,是个甚么样儿黄虫证明给我们瞧一瞧。
薛明德从不坚持艺术美是正确说,这难道不是强加强人所难?薛明德从来不认同艺术求真。(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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