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哈佛寄来的信封]华裔生拼名校提前录取机率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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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杰








常春藤名校是华人父母的最爱。图为哈佛大学。（美联社）


华人家庭最重视教育，都想让子女进入名校深造。2019年12月17日，一家中文网站贴出一个题为“今天收到了哈佛寄来的大信封！”的帖子。帖子说，“没有悬念，是女儿的录取通知书”。截至12月20日的四天内，该帖的点击量达到1万4898次，有117人跟帖，几乎全是“恭喜”。

每年12月中旬，是美国各大学公布提前录取（early decision/action）结果的日子。因此，申请人都要在11月1日前递交申请。曾任纽约市教育局入学顾问（enrollment advisor）的李和平说，有人做过统计，发现常春藤大学提前录的录取率是普通录取率的“三倍”。因此，她建议，如果符合提前录取的条件，就应该申请。她说，很多学校即使没有提前录取，只要不拒绝，也会在正常录取时再考虑。“我辅导的几个学生，都是提前录取失败，但是正常录取时起死回生了。”

★长女失败 避开最难大学

在伊利诺州担任法医的Paul说，12月中旬，杜克大学（Duke University）把录取通知书寄到家里。小女儿Annie收到以后，第一时间打了电话给他。“我感到有点奇怪，没有想到真的成了。”他说，小女儿能够被这所名校录取，说明今年采取的策略是正确的。大女儿Connie几年前申请哈佛失败后，小女儿选择排名在第11名至20名的杜克大学。

他说，他记忆力很好，过去在国内读医学院时能记下许多书本内容，而他的大女儿也遗传了这个优点，记忆力特别好。大女儿读大学先修课程（AP）生物学时，能把整本书背下来。她第一次考ACT的成绩是35分，离满分只差一分，但她又考了一次，拿到满分36分。

在父亲眼中，大女儿各方面条件都很好，是一位全才。“她的钢琴演奏达到专业水平，拉小提琴也得过奖。”大女儿读高中时，“只要参加竞赛就拿奖”。在大女儿读高二时，他家从佛罗里达搬到伊利诺州，其学习成绩也没有受到影响，考试都是4分满分。大女儿表示一定要上哈佛大学。“但出乎意料的是，哈佛大学没有提前录取她。”后来，在正常申请阶段，大女儿申请了八所常春藤学校，但未收到一封录取通知书。

他说，大女儿申请哈佛失败，对他的打击很大。华人孩子考试都很好，许多孩子考试都是满分。例如，ACT考试全国满分的约有2000人。但是，除了满分外，学校还要考虑其他方面。因此，不要以为满分就能被这些学校提前录取。

他说，已经大三的大女儿正在准备在2020年初参加医学院入学考试（MCAT），而且也打算申请杜克大学医学院，将来姊妹俩在一个学校读书。他的小女儿也打算学医，也准备申请杜克医学院。他的大女儿在州立大学读生物，考试成绩都是满分，对申请医学院很有利。“好多华人孩子大学读了名校，却上不了名校的医学院，并不合算。”

★接受教训 选择合适学校

Paul得出一个结论，一定要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选择最合适的学校，才是取胜之道。自从小女儿被杜克大学提前录取（early decision）后，他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此前，他已经告诉小女儿，如果杜克大学没有录取，就接着在常规时间内申请其他学校，现在看来没有必要了。

他表示，申请大学的提前录取策略很重要，也就是选择哪所大学。对比来看，大女儿比小女儿优秀，但是大女儿现在读州立大学，而小女儿读的是排名前列的私立大学。申请提前录取，大学入学考试成绩一定要好。小女儿的第一次考ACT成绩不理想，后来考了SAT，就用SAT分数申请大学。他认为，小女儿能够被录取，可能与小女儿是高中学校的网球队队长有关，具有leadership。他说，他在聘请私人教练时，就告诉小女儿，要当上学校网球队的队长，不然就不要去。结果，小女儿如愿以偿，当了队长，也为申请大学提前录取创造条件。

杜克大学的提前录取通知中只是说，她被录取了，没有关于财务资助的资讯。他相信，资助总是有办法的，关键是学校录取。按照要求，提前录取只能申请一所大学，而且录取了就要去。杜克要求她在今年1月15日前可以拒绝。“小女儿已经定了，她不会拒绝。我们今年夏季要全家送她去学校。”

他发现，杜克大学录取的学生大部分都是提前录取，就是说大学把半数以上名额拿出去做提前录取，就是与常春藤“抢”好学生。以前，许多学生都是先申请常春藤的提前录取，如果被拒绝，然后在正常申请时间再申请杜克这类大学。“现在，杜克大学把一大半名额拿出来，就是要求学生把它作为第一志愿申请。”

为何选择杜克大学？他表示，这是小女儿的选择，主要是喜欢杜克大学的球队，与他这个父亲没有任何关系。如果孩子喜欢，父母就要支持。“我儿子也喜欢杜克的球队，表示将来也想去杜克读书。”

★提前录取 存在一些窍门

李和平说，她曾在纽约市江邦高中（John Bowne）担任六年的大学申请教练（college coach）。她说，这是一个联邦项目，帮助新移民学生申请大学。“当时，我负责几十名新移民学生，后来他们全部申请到大学。”她表示，有的新移民学生的资质不错，稍加培训，就能申请到好大学，甚至上了常春藤学校。

她辅导的一名学生Michelle，去年通过提前录取进入哈佛大学。她说，Michelle的妈妈在女儿八年级时找到她，希望她辅导一下，将来能够上名校。她发现，这个学生智力非常高，也有个性。她考上纽约市最好的史岱文森高中（Stuyvesant）。但是，她刚入学就感到“看不到希望”，后来去了拉瓜地亚高中（LaGuardia）。她鼓励这个学生说，去拉瓜地亚高中，与留在史岱文森高中，申请名校的机率是一样的。

她要求这个女生做一个两年规画，就是在10年级时通过SAT考试。结果，Michelle在10年级考了SAT，分数是1580分，离满分只差20分。“后来，她就独立发展，不再需要辅导。”她参加各类社会活动，同时每门功课都是高分，而且essay写得也很好。

她说，Michelle申请哈佛大学的提前录取，学校要求面试。“本来30分钟的面试，面试官和她谈了一个多小时。”这说明，招生官对她很感兴趣。她说，这个学生的优点之一是知道如何利用资源。“你只要指点一下，她就明白了。”关键是有人点拨。

她辅导过的几名学生，都是经过提前录取进入名校。一名国际学生经过她的辅导，进入了杜克大学。还有的学生进入了波士顿学院（Boston College）。她说，许多华人对波士顿学院不了解，其实这个学校很好，非常难录取，该校有几位毕业生担任过美国的国务卿。



遇到申请大学问题，高中生应该向学校升学顾问求助。（美联社）


★两类学生 最有机会录取

李和平表示，并不是所有人都适合申请提前录取，只有以下两类人机会最大。一、名人子女（即VIP students）和长期捐款人。二、运动特长生和具有学术潜力者。运动特长生就是那些具有某项运动才能者，而具有学术潜力者是指那些获得全美科学奖、CPA高分、SAT满分的学生。

法医Paul认为，作为平民子弟，他的大女儿申请提前录取进入常春藤的可能性不大。常春藤大学给名人子女和校友留有一定的名额，普通人家的孩子无法相比。例如，美国前副总统高尔（Al Gore）的四个孩子都上哈佛大学。华为公司总裁任正非的女儿也上哈佛，因为父亲捐了钱。Paul对其他华人家长的建议是，如果家里与常春藤大学没有一点关系，如没有直系亲属在这些学校工作，或父母是这些学校毕业生，或向这些学校捐过款，而且孩子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就不定要申请这些学校，因为希望不大。



富人向名校捐款，可以增加子女的录取率。图为中国富豪马云。（取材自pexels）


在中文网站发帖子的家长透露，哈佛大学录取其女儿是因为她“有运动特长”。帖子说，本来希望女儿透过打网球减肥，结果歪打正著，女儿网球厉害了：10岁时进入12岁组的Winter National大名单，11岁时在南加12岁组排名第一。11岁拿到她第一个16岁组的网球公开赛冠军，13岁拿到她第一个18岁组的网球公开赛冠军。所有的教练都说她是打职业网球的料，USTA（美国网球协会）拿她和小威做对比。

2018年10月10日， 哈佛大学女子网球教练开始和这个华人女孩沟通。2018年11月23日，哈佛大学女子网球教练到田纳西看她打全国室内网球冠军赛。2018年12月26日，哈佛大学女子网球教练到佛罗里达看她参加全国冬季冠军赛。2019年1月1日，哈佛大学女子网球教练给这个华人女孩打电话，说“We want you ”。

接着，2019年10月10日，她前往哈佛大学进行首次面试，10月14日校友面试。10月18日，哈佛学院发出录取意向书。12月12日，哈佛学院发出电子录取通知书。12月16日，纸本录取通知书寄到家中。这位家长最后说：“这下踏实了，还有九个月就该远走高飞上大学了！”

★提前录取 美国大学特色

李和平说，美国大学的提前录取共分五种，分别是提前决定（Early Decision）、提前行动（Early Action）、限制性提前行动（Restrictive Early Action）、提前决定二期（ED II）和提前行动二期（EA II）。除了这些提前录取外，人数最多的录取形式还是正常录取（Regular Decision）。

她说，如果申请了提前决定，申请人要签署一个“捆绑协议”（binding），一旦被录取，申请人都要入读这所学校。因此，这个录取率比较高。而申请提前行动就没有捆绑协议，可以申请多个学校。而且，提前决定要在学校规定的时间内回答，是否接受这所学校的录取；而提前行动可以等到正常录取截止日如5月1日才回复要不要去。

限制性提前行动也只能申请一个学校。例如，耶鲁大学只有限制性提前行动，申请人只能申请耶鲁一所学校。提前决定二期和提前行动二期是近些年才出现的，就是学校把申请截止日向后推迟四周。例如，正常的提前决定都在11月1日截止申请，12月15日前后公布录取结果。提前决定二期和提前行动二期的申请的截止日推迟到12月1日。

她说，有人对常春藤八所学校的提前录取和正常录取做过一个比较，发现它们有三倍之差。例如，哈佛大学的正常录取率是2.76%，而今年的提前录取率是13.9%(去年是13.4%)。耶鲁大学的正常录取率是4.69%，而提前录取率是14.69%。普林斯顿大学的正常录取率是3.81%，而提前录取率是14.79%。华人比较喜欢的哥伦比亚大学的录取率是估计出来的，因为该校没有公布提前录取率。

★孩子学费 家长不要多虑

纽约市居民Grace的女儿今年读市内一所好的高中12年级，但是没有申请提前录取。她表示，申请提前录取有几个条件，如孩子各方面都很优秀，知道要读哪所大学，而且家里经济条件较好。因此，她没有鼓励女儿申请提前录取。

她表示，她的女儿并不是像“别人家的孩子”那样优秀，成绩不错，但是不拔尖。女儿尚未决定要读哪所大学。更为重要的是，孩子的学费也是一笔不少的开支。她说，自己的收入不高，如果能够申请一些补助，对家里也是一个补贴。

李和平认为，有的华人看到私立名校的学费动辄七、八万元，就感到如果孩子上名校，经济压力太大。她表示，在美国，孩子学费问题根本不用考虑，美国的学费是在需求基础上（need-based）发放的。所有的名校，只要录取了这名学生，都不会因为经济困难让其离开。

她透露，她过去的同事曾经做过一个研究，发现哈佛大学如果学生的家庭收入不到十几万，只缴纳20%的学费，其他都由学校帮助解决。因此，家长不必担心孩子的学费。她强调，这个规则只适用于美国学生，不适用于国际学生，因此国际学生不能享受这个福利。

头大

这正是我要讲的：

1） 并没讲哈佛在华裔社区的录取人数是0；
2） 通过过去这几年的观察，被哈佛录取的真正做学问或搞学术的接近0： 注意到有人是因为传教上哈佛的，有人是因为拉琴上哈佛的，这里又增加了大网球上哈佛的 （我估计这家大网球上哈佛的应当就是圣地亚哥的 Amy H），还有人是啥也不是就因为家里穷的SAT分数极低的上哈佛的；
3） 被哈佛defer or deny的当中，极高分的比例反而极高：这些极高分的学子（不见得非是华裔不可）当中，愣头愣脑的只会考试而不会体育或不具leadership的比例同样接近0  ---   就因为人家只以体育为爱好，而不把体育当饭吃，这类高分反而啥也不是？
有一种讲法是，就像毛泽东当年宁可重用陈永贵乌兰夫阿沛阿旺晋美也不肯重用邓小平之流，并不是因为邓小平之流很笨很不能干，而是因为陈永贵之流威胁不到毛泽东。有这种看法的台港小中偏多，因为他们已经经历过1990年代末的加州版本的AA大辩论，并已经观察到那些name brand的第2轮第3轮的aftermath，"也就那么回事"的概念已经建立了起来。
4) 要注意： 每年哈佛录取的小两千人当中，被拿出来1惊1诈的做politically correct宣传之用的毕竟是少数，剩下的那些vast majority到底是谁，这才是关键。

另一种酸不溜秋的讲法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这里头的问题是2-fold:  1) based on this type of admissions pattern, 这到底是不是个葡萄?!  2) 就算这是个葡萄， 牠偏偏给谁都吃，就不给你吃，你有责任，有义务去犯那个贱?!

Since Harvard discredits (academic) merits to this degree, discrediting the Harvard name brand is far better a solution than the lawsuit itself.

=====[earlier inputs]=====

困扰华裔社区的AA问题，只能进不能退 (3 of n)

还有两个问题：


第1个问题是： 以前，某个县里谁上了哈佛，那是当地喜闻乐见的新闻，现在越来越变成了confidential information和privacy之类的信息。最根本的原因是哈佛无法解释那些被录取了的到底优秀在哪里，到底"德智体"全面发展到了何等牛B的程度。注意，我们讨论的是本科招生。至于研究生，很多学校的研究生是招不满的，哈佛的美籍老中和国际老中多了去了。之所以把哈佛的holistic招生与文革期间的工农兵学员招生做比对，是因为其间的true spirit出现了惊人的雷同：文革工农兵学员的distribution基本是80%以上的干部子弟，5%左右的真正工农子弟，15%左右的经过村支书certify过的漂亮女知青。然后，在宣传时重点宣传那5%的真正工农子弟，让所有民众都知道，"王大爷的女儿上了大学"，"赵桂兰的儿子上了工农兵的清华"。哈佛工农兵学员的distribution也基本一样: 80%以上是美版干部和国际版干部子弟(奥巴马的女儿，高尔的女儿之流，某美国版本的"国企"老总的小孩，习近平的女儿，非洲酋长的儿子等等)，5%左右是真正的美版工农子弟，15%左右的是各族裔漂亮女生(大家注意到没有，学习一般般但文体好的亚裔女生和老墨女生反而容易进哈佛?)。然后，在宣传时重点宣传那5%的真正美版工农子弟，让所有民众都知道，"这家车铺的女儿上了哈佛"，"那家餐馆的儿子上了哈佛"。

第二，美国的平权法案（AA）是指导性的建议性政策，地方性的"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空间是非常大的，联邦部门无法强制任何地区或机构执行AA。比方说，加州大学，作为堂堂的州办公立大学，而加州作为西（方）共（产党）的政治大本营（BTW，我反感"白左"的提法，力主"西共"的提法），由于其人口结构的特殊性，假如楞要执行AA，那么，黑人学生将远远超过10%，老墨学生将远远超过30%，但这条AA早被加州选民唾弃，并早被加州大学大大方方的取消了。2017年，加大伯克利的老墨学生仅占14%(加州的老墨人口远远不止14%），黑人学生仅占2%（加州的黑人人口远远不止2%），而亚裔则占了31%(加州的亚裔人口远远不足31%），超过了白人的30%，外加国际生的亚裔，加大伯克利的亚裔学生超过40% ---- 换句话，加州的AA废了也就废了，天并没塌哈来： 下图是2017年的伯克利本科入学数据：（因字节限制，附图从略）

另一方面，哈佛则为了控制亚裔学生人口，拼命的/迫不及待的/自告奋勇的/争先恐后的/疯抢般的要执行AA： 举黑人为例，争取到那些黑人名额之后，并没有拼命招美国国内的黑人，而是招了肯尼亚某总统的儿子，尼日利亚某石油巨头的女儿，索马利亚某金矿矿长的孙女等等，不一而足，然后象征性招个芝加哥枪战重灾区的孤儿和巴尔的摩的某勤奋黑女，然后拿到媒体上宣扬他们与黑人心连心。下图是2017年的哈佛本科入学数据：（因字节限制，附图从略）

所以，一个比较公道的做法是：你哈佛干脆讲"我想要招的就是那类人"，并且撕开"我哈佛就是老大"那个牌坊，停止讲这家小孩的EC不行，停止讲那家小孩的leadership不好，那反而让人舒服些.

======[log of earlier inputs]======
上次提到文学城那3个字(attached), 总体（那种论坛）存在一个方向性的问题：那种麻将战术主要集中在如何适应美国版本的工农兵学员招生政策，而不是如何尽早结束这种政策：标准化考试并不是美籍亚裔/华裔发明的，在"德智体全面发展"的新花样之后，小中的德和体并不差：黑人的大球和田径厉害一些，但黑人的游泳并没强到哪去，就算种族平衡是美国的头等大事，为什么只是selectively针对亚裔的强项而AA，而不针对其它族裔的强项而AA？可不可以硬性规定洛杉矶底特律芝加哥的监狱内所关押的黑人不得超过当地inmate总数的12%？  千说万说，与当初给犹太人穿小鞋一样，是个十足的种族问题：你混的不好，他们会屌你，你混的不是很差，他们会屌你even more。这些道理，很多人都懂。问题是：在中文世界嘀咕这些事，没啥用途：而在主流英文媒体，每次相关议题出来，在后面的comments里头，亚裔分量严重不足，并且严重缺乏黑墨社区那种志在必得的气势。我想，可能是第一代老中的英文不灵：何不发动母语就是英文的下一代去参与那些debate呢？比方说，"你只会考试，其它不行"，你可以讲，"我不认为你的EC/leadership比我强哪去，你为什么不既考高分又打好球，来赢得你那铁板钉钉的牛B性和伟大性?"  (while I don't think your EC/leadership is better (than mine), why don't you just do the outright thing by having both good grades and good sports so that you can proof your superiority?)

从这个意义上讲，亚裔真要学犹太人：人家在1920年代被穿小鞋，30年之后的1950年代，人家的"漏网之鱼"已经凝聚成了力量。比较哈来，从1980年代的台港小中被修理算起，已经30多年过去了，亚裔社区的"漏网之鱼"(那些7撞8撞而撞进哈佛的那类小中）似乎没有形成任何气候/器候......

=============【earlier inputs】=============

Ed Blum的effort是非常好的，至少reveal了那些肮脏的问题，要继续支持，希望今年年底之前，appeal能进入过堂程序。但是，单靠这条途径远远不够。1920年代，哈佛用各种借口刁难犹太人，但是，到了1950年代，已经从哈佛毕业了的犹太人已经可以团结起来，为后来的犹太学子开路。在华裔社区，哈佛刁难华人不是现在才有的，早在80/90年代就刁难过华人学子（当时的小中以台港华人为主），这也是当初加州取消AA的background之一:  diversity绝对就是借口----假如diversity不能有效抑制亚裔学子，另外的excuse一定能炮制出来。


还有1个问题：就在SFFA跟哈佛打官司的途中，我个人微信群居然遇到了一个屏面出现两条哈佛长/哈佛短的gossip. 大背景是哈佛拉拢了习近平的女儿，从而打开了大陆的marketing通道。有渠道拎习近平耳朵的，要提醒一下这个marketing的雕虫小技: 假如习近平执迷不悟，"习近平女儿的佛哈学位算个屌"是下一个movement。以下是我今早就这个问题的though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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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1个彻头彻尾的种族主义问题：种族主义没有蓝党红党之分，只是墨刁与黑暴的吃相难看一些罢了。事实上，奥巴马时期，专盯华人商家的就是黑暴与墨刁。事实上，举NMSF为例，在白人相对集中的地区，以前是勉强愿意公布NMSF的结果的，由于年复一年的白人结果不理想，当地报纸已经不愿意报道这些新闻了：加州愿意大大方方报道这个结果的唯一大报是San Jose Mercury News. 换句话讲，假如白人（不管蓝白还是红白）的总体考试结果不是那么的失望，discredit考试成绩的运动绝不会如火如荼到这步田地，背后的背后（两个背后）是"in the name of helping the disadvantaged", 这也是基督文明的精髓所在：其实，大陆的东犹太也在大陆内部玩类似的游戏。比方说，既然有帮助学习障碍的小孩这一条，就有白人家长用钱把小孩包装成"special needs"。 哈佛招生的核心手段就是隔着布帘子搞黑箱作业和拒绝量化。比方说，假如哈佛拒绝或defer了某男小中，假如哈佛明确讲该男小中的"鼻子"难看("鼻子"可以是stats, EC, sports, personal trait, or anything else), 接下去的问题就是你哈佛敢把录取了的"鼻子"拿出来show show么？另一个明显的趋势是favor学习一般般的女小中，很明显是为Cambridge的男生提供高档慰安队伍。加州表面上取消了AA，但鉴于州"人大"的立法压迫，实质上已经用变通办法恢复了AA以确保黑墨的百分比，并通过transfer admission guarantee等渠道为差学生规避了考试问题。

解决办法有两个：一是彻底推翻AA，第二方案是，既然你抱住AA不放，那就把AA enforce到所有领域： NBA必须招收50%的女人，3%的瘸子，12%的亚裔，建筑工地的阿美糕不能超过总用工的12%，IRS的tax bracket和local的property tax不可以量化，必须以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原则在holistic review的办法下允许各界没完没了的扯皮。

总体讲，高分低能的问题肯定存在，但低分高能的概率更低：更重要的是，经过这么多年，如今冲哈佛的小中丝毫不是那种愣头愣脑的只会考试的书呆子。在问题没有得到解决之前，有一件事大家可以做的：既然哈佛坚定不移的走工农兵学员路线，你至少没有责任没有义务去怀揣着颗虔诚的&1惊1诈的心，居然真的把哈佛当根葱：牠们朝西北方向革命，你就朝东南方向奔跑就对啦。

PS: 我当然同意一点，相当一部分红党人士吃相要文明一些。关于选票方面，两造该咋办就咋办：我个人长期选红党，但要求老中社区的餐馆大厨也去选红党，不见得可行。(还有，不知道文学城相关论坛的坛主是哪个狗日的，死死不让老子进去谈相关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