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喜欢Pattern,这是件很好的事。她问,“I may break history?”我说,有可能,即使没有break history,也会对你的工作学习带来很大帮助。我继续说,但这种兴趣不能乱用,用它来猜测选择题答案,不但不能帮忙,而且是帮倒忙。她点点头,态度比以前明显诚恳多了。我抓住机会,继续科普。这些元素的性质,尽管门捷列夫能相当准确地预测,但他在当时无法解释为什么。用英文来说,“He knows how, but not why.”直到20世纪,另一门重要的科学量子力学产生了,人们才能够解释为什么。她又问了许多其他问题,我就自己所知一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