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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老百姓:拥有2又1/5架小飞机的--牛S (转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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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22 09:15:1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by 高子

看看牛S,尽管胡子拉喳,满脸笑容倒是蛮sweet。




牛S是我在内华达的街坊邻居,单身贵族,拥有2又1/5架小飞机,年龄不详。

为方便起见,我给他取了‘牛S’这一中西合璧的‘临时’大名。因其姓以S开头,乃牛人一个,我高度概括言简意赅叫他牛S。

牛S,怎么叫怎么别扭。一不小心没把好思想关,原本挺单纯没什么杂念的脑子都不由自主地往斜刺里乱发挥,很容易就跟‘牛屎’挂钩搅到一块去了。

不过,幸好牛S 不姓Brown等以B开头或以X开头的姓氏,否则,得称他为牛B或牛X了。哈哈, 牛B、牛X跟牛屎一样恐怖不是。

本来打算用小S 或大S,但是,路人皆知,此两称呼已是台湾同胞里俩响当当美女姐妹的御用名。若借用,不仅有沽名钓誉之嫌疑,亦容易引起性别误解。

其实,牛S跟我有约在先。写他贴他照片都OK,但不能用其姓,只可用其名。尽管得到牛S的特许,我还是弃他名不用了,因为美国人的名字重复率太高了,没意思。

比如,有一次,某邻居开新年派对。三十几个客人里,四个玛丽,四个约翰,三个乔,三个踢姆,两个冉迪,两个吉姆。轮到我自我介绍,我说,今晚你们叫我玛丽好了,容易记。话音未落,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美国人取名字,感觉没心没肺草率应付似的。

牛S易叫好记独特。


据牛S友情透露,他在大学时曾经选修了一年的中文,准备大学毕业后到中国当英语老师,顺便切身了解中国5千年博大精深的文化和历史。

然而,在他申请期间的美国民间和网络上,有关到中国教书的反馈不佳,说是环境差条件差待遇差。。。。。。牛S越听越害怕越看越担心,终于打了退堂鼓,忍痛割爱不去中国了。经过权衡,牛S跑到日本教英语,一干便是十二年。结果,日语没学会,中文又荒废了。

即便如此,在我们这沙漠旮旯,除了我讲一口流利的中文,就算牛S的中文牛了。

第一次认识牛S时,他便跟我卖弄他的中文,我让他说两句听听。只见他喉结蠕动几下,很认真地脱口而出‘Shit shit! Bullshit!’。听他朝我口吐英语粗语,我告之听不懂,也许他讲的是日语。经他翻译成英语,我才明白他说的是中文礼貌用语‘谢谢!不谢!’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哪跟哪呀?

除此之外,他还能吐字含糊口齿不清地说个‘你好!我的名字叫牛S。我喜欢啤酒,冰的。’

然后,伸着手指翻着白眼大着舌头相当吃力地数个‘1、2、3、4、5’。接着,就山穷水尽张口结舌啥也憋不出来了。

唉,一年的冷板凳白坐了。关键的是,一年的学费打了水漂。

牛S说他几年前还跑到俄国呆了两年,借此机会学会了俄语最基本的33个字母。真怀疑他牛S虽然在日本十二年也是白呆了,搞不好那些个叽呱嘎哇呜喱哗啦的骗假名没认全几个。


在外飘荡多年后,牛S回到美国加入一支乐队,摇身一变做起了音乐人。只是不知,他那个乐队的唱片卖得好不好?

看牛S孑然一身,我就不明白了。那日本国‘花姑娘大大的有’,俄国更是‘美女肆集’之地,美国本土也不乏美女。你牛S高富帅才集一身,在日本呆了十二年,又到俄国呆了两年,出生成长在美国,身边美女不说如林如云,总有个把吧。怎么就还单着呢?就没有一个对上眼的?

难道独独牛S不知道日本或俄国女子,乃天下男人最理想的老婆人选?

这样的事情太私密了,不好打听,我便极其不厚道地瞎猜胡想:牛S要么工作狂玩心重,要么赌场得意情场失意,要么遇人不淑总上当,要么高不成低不就挑花眼,要么就是个人性取向决定了。


初识牛S是在邻居家举办的每年一度的独立日派对上。




我们内华达那沙漠旮沓,因了一个私人小机场,吸引了一些‘德高望重的喜爱飞行的离退休人员’的青睐而扎根落户。据说,该村平均年龄在内华达是最高的,尽管我和另一位来自菲律宾的女子拖了一点点后腿都不影响其居高不下的高龄数据。

我们家是稀里糊涂在那买了一块地,为以后退休养老做准备。平时在加州湾区打拼,闲暇之余回到那儿享受一份难得的宁静。带着典型的加州冷漠与警觉,再加上我和老公俩本性比较封闭,我们完全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鲜少与邻里有互动,因而对那里的情况一概不知。

一日,出门进城。汽车发动机轰鸣声中,路边一对老年夫妻朝我们招手示意停车。只见女的手持一杆五尺猎枪,男的手持一根三尺木棒挑着一条响尾蛇。

老夫妻俩热情地问我们是否住这一带,告诫我们在沙漠灌木中行走要注意免遭响尾蛇袭击,它们特别喜欢在沙漠桃树☟下乘凉打盹。










大家各自互相介绍问候,说着说着,突然那夫妻话头一转:“你们也有飞机吗?”

我和老公听得一头雾水,脑子根本转不过弯:“飞机?什么飞机?”

那位热情女士平淡地说:“我们这一带邻里家家户户几乎都有飞机,我们也有一架飞机。”



我和老公俩地道的贫下中农从恍惚中回过神,才意识到我们稀里糊涂地掉进富人堆里了。

一直误认为那个机场只是一个农用小机场,原来是私人小机场;一直误认为街坊邻居都是农民而已,原来个个都是玩飞机的老牌富豪飞行员;一直误认为那一个个偌大的只是堆放草料机械之barn,原来是停放飞机的hangar。



一向崇尚遵循尊老爱幼、平等互助原则的我们成了‘有眼不识泰山、狗眼看人低’之典范。震惊之余,我们进行强烈的批评与自我批评,面壁思过。

那些富街坊们不仅有房有车有船有飞机,还个个为人超级耐斯热情平和友善。每逢节假日,他们喜欢轮流做东变着花样搞派对聚会,吃喝中增强邻里互动。而且,各种派对的被邀请者欢迎邀请携带亲朋好友同行。搞得吃喝队伍跟传销队伍似的,一年比一年壮大;场面一年比一年热闹;食物一年比一年丰富。


去年,我们有幸被另一富豪夫妻邀请同赴富邻的独立日派对。




当时,我盯着沙地上蹦蹦跳跳的野兔子的大耳朵发愣,在嘈杂的交谈声中有一搭没一搭地倾听。突然一句话飘进我的耳朵:“I'm single. I'm still young.”




单身?年轻?奇哉怪哉,在这退休老人云集之地,还有单身年轻这类濒临绝种的稀有物种?真以为自己耳朵听岔了。

遁声望去,哇噻,一个戴着太阳镜太阳帽的年轻高大帅哥鹤立鸡群般杵在人堆里正与老同志们进行友好亲切的会谈。




我色心好奇心同时爆发,蹭啊蹭地蹭到来历不明的帅哥身边听个明白。原来这是个新外来户,从北方蒙大拿搬过来的,也是个有飞机的主儿。

MD,#@&%#!#@&%$,这么年轻便有私人飞机,难道飞机制造厂是他家开的?




我忍不住强烈的好奇心问牛S:“你住在蒙大拿,怎么选中内华达我们这个人烟稀少连店铺都没有的沙漠地带?”

牛S说他上网搜寻蒙大拿以南五个州的私人机场,经过精心筛选,一个州敲定一个,列了一份明细单子。然后花了一周时间开车在路上狂奔,一个一个私人小机场考察过去。前4个的结果都不尽牛S意,总是有这般那般等诸多限制。牛S如泄气的皮球,打算放弃最后一站无功而返了,想想不甘愿,又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到我们村。锲而不舍的精神感动上天,牛S意外地发现这里的一切恰好符合他的所有要求,除了工作是个问题以外。

要求一:私人小机场旁有地皮出售;
要求二:机场旁边允许盖居家住房;
要求三:飞机停放在自家hangar而不用寄存在机场。

总之,机场与家必须紧密相连融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人机不分离。


于是,牛S停下了寻觅的步伐,为老飞行员队伍注入了新鲜血液。

一年来没什么动静我都以为已搬走的牛S前一段成了街坊邻里茶余饭后的热门谈资,但出名并不一定都是好事啊!


嘴上有毛,办事不牢。

牛S胡子拉喳的,理所当然逃不脱自然规律。这不,牛S出事了,出大事了。

牛S开着他的1/5架飞机轰隆隆着陆时,没落稳,一个踉跄冲出机道撞到灌木没入沙地折了机翼并损坏了许多部件。

不幸中的万幸,牛S毫发未损走出机舱。

只是,飞机断了翅膀再也飞不起来了,而牛S的‘折戟沉沙’却插上了双翅飞入我们这一带的‘寻常百姓家’。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小地方,平时屁事没有,大家的生活犹如沙漠的空气,干燥极了,没有一丝生气。

突然,在天天出入必经之道一侧歪倒着一架折翼飞机,犹如‘断臂维纳斯’吸引着所有过路人的目光,刺激得众人仿佛打了鸡血般的兴奋。无所事事的退休老人们身上处于休眠状态的8卦细胞重新被激活了,大家不约而同地都羽化成很8很8的8公8婆,掀起一波8卦热潮。

牛S出事那两星期,大家就没消停过。议事的话题十之八九紧紧围绕着‘机毁人未亡’,由表及里由浅入深由点带面全面展开。





这架飞机中的‘断臂维纳斯’,从购买它开始便让人揪心,不仅险象环生,而且5个合伙人所受到的打击层出不穷。


不知哪个看走眼了,相中网上这架远在密苏里州‘For Sale’的旧飞机。

可能价格超级低廉,设计的只有两个着陆轮子,很适合练习着陆,提高着陆技术。

(很多小飞机有三个着陆轮,着陆更容易稳当安全。)

另外,飞机两翼在机舱上方,飞行时能挡住部分阳光,却不挡视线,方便飞行员欣赏地面如诗如画的美丽风光。

(但是,位于飞机上方的两翼在飞机着陆时,很容易挡住飞行员的视野,影响对机道两旁的判断。而机翼在机舱下方的,优缺点则与之相反,不挡阳光却挡地面风光,但方便降落。)

四男一女五个飞行爱好者,其中便有牛S,商量斟酌后一拍即合,联手出资购买,用于练习巩固飞行和着陆。

其中俩飞行高手牛G和牛B肩负着远赴密州接机的重任。他们从Reno直飞密州,到那后都顾不上舟车劳顿,舍不得浪费时间休息,遂迫不及待地开着新买旧飞机直冲云霄往内华达赶。

预计到家的时间,天上却没有传来飞机发动机声,更不见飞机一丝踪影。

牛G和牛B的夫人联系不上他们,心急如焚。这俩夫人都是持有飞行驾照经常天上飞来飞去的女中豪杰,对飞行中可能出现的后果很清楚。所以,他们比谁都焦虑不安,坐立不安,寝食不安。

终于等来姗姗来迟的电话。原来牛G 牛B 俩驾着飞机激情澎湃兴致勃勃一路飞呀飞呀,当飞到德州某地上空,发现飞机飞行异常。他们赶紧联系地面紧急降落在某机场,修了两天两夜,换了其中一台发动机,可以飞了,但仍不正常。

牛G 牛B俩不敢往内华达飞了,跟卖主联系后,他们又折返飞回密州。在那里把飞机‘大卸8块’,雇了一辆大卡车从密州运回内华达。牛G 牛B,还有卡车司机轮流开车。他们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开了27个小时终于平安回到家。

预计两天的飞行行程,牛G 牛B最后总共在天上、路上跑了七天。


之后,5人帮一头扑在飞机上,齐心协力修整。本以为几天便能搞定的飞机,他们花了大概一个月的时间才修理得差不多。

修理组装过程中,他们发现飞机毛病多如牛毛,远超他们的设想,计划外的钱源源不断支出,犹如投进‘无底洞’,bottomless & endless。可这里才解决一个偏头疼的问题,那里又前赴后继涌现出一大批心肌炎的难题。几个人的财力物力人力等方面受到严峻的考验,都被折腾得焦头烂额,身心疲惫,苦不堪言。

好货不便宜,便宜没好货。


终于修好了,能飞了。飞行时间表排出来了,共用规章制度列出来了。5个人轮番上天,飞得不亦乐乎。

那一段时间我们这儿的天空从早到晚交通繁忙。

飞了没几次,便传来抱怨说飞机本身还有隐患,特别是降落着陆时不稳不好掌控,very dangerous。

街坊邻居里有几张乌鸦嘴咿喱哇啦毫无忌讳地预言:One of the five will absolutely be killed by this god-damn airplane pretty soon. Wait and see.

到底哪个1/5会倒霉运呢?大家拭目以待。

可怜的牛S,不幸被言中,抱得‘头彩’,万幸的是保全性命。

先知先觉的乌鸦嘴们为牛S死里逃生而庆幸:He's a lucky dog.


其实,飞机出事不全是牛S的错,只是迟早要发生而已。但毕竟其他4个飞行员几十年前已在天上翱翔时,牛S可能才呱呱坠地。街坊邻里据此推论:凭经验技术,折翼出自牛S之手是情理之中,毋庸置疑。

结果,‘断臂维纳斯’导致牛S的名声不说一落千丈声名扫地,至少受到极大的影响,不是一年两年能挽回的,其驾机技术更是受到广大街坊的前所未有的质疑。


独立日前某一天,老公回来跟我说,他们几个人有事去牛S家。牛S告诉他们,不久他就要把飞机卖掉了。如果谁想go flying过把瘾,抓紧时间跟他联系,找些风和日丽的日子把一个个送上天。





虽然牛S热情慷慨,但几个大个子无一人响应。对牛S的飞行技术,他们不放心。把老命交给毛手毛脚的牛S,他们没有那打算。大家都知道‘生命诚可贵,肉身价更高,不为好奇故,脚踏实地好’的真理。

沉默中,有好事者跟我老公说:高子可能有兴趣。一干人马为了不辜负牛S的热情,一致把我力荐给牛S搭乘他的小飞机。

我的好奇心、冒险精神是出了名的。


我抱着‘Life is challenge’ 和‘怕死不革命’、‘舍命陪君子’的大无畏气概,约好时日要跟着牛S上天兜风了。


当我跳上我的小吉普准备前往牛S家时,老公扑上来趴着车门两眼充满担忧问我:“Don't you feel scary? He just crashed an airplane. ”

“哼哼,当时你等几人把我推出来作挡箭牌怎么没想到?现在我吃了秤砣铁定心要去冒险了才担心?怕什么怕?世界上有很多睡觉睡死的,难道为此其他人觉都不睡了?”

到牛S家,看到牛S正在车库里忙着build a brand-new airplane,难怪他要卖掉一架。

牛S还真牛,不简单!







在牛S后院,站在不久将转手的飞机旁,牛S笑嘻嘻看着我:“高子,你不知道我的flying history吧?”

哈哈,我心里暗想,这个牛S真是‘Too young, too simple. Sometimes naive’(名人名言就是精辟高屋建瓴)。那么大个断翅家伙如展品摆在那么显眼之处,最瞎的人都看到了,我高度近视会miss吗?况且,有那么多8卦满天飞,我不想知道你牛S的flying history 都不成。



在牛S的指导下我手脚并用爬上飞机,系好安全带,带上耳机。一切就绪,牛S严肃地交待我:“起飞降落时不许说话;飞行时若有不适立刻告诉我;有问题尽量问。”


整个飞行很顺利。在空中,感觉自己像只展翅高飞的老鹰,自由自在,尽情翱翔。

从空中俯视,地面如同一幅巨大的立体油画,美不胜收。极目远望,视野辽阔,心旷神怡。大有‘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之万丈豪情。





我举着相机忙着按快门拍着地面美景,耳朵里不时传来牛S与机场联络的话语,大多听不明白。突然耳机里传来牛S略带幽怨之声:“高子,你不想给我拍几张照片吗?至今我还没有一张开飞机的照片。”


哇,帅哥没有飞行靓照真是资源浪费,天理何在?

我掉转镜头对着近在咫尺的牛S那张胡子拉喳、墨镜掩目、头挂耳机、戴棒球帽的乱七八糟的头脸,一口气咔嚓了无数张脸部特写,彻底打破了牛S没有开飞机照片的记录。





当我伸直手臂手持相机镜头对着自己准备也来几张特写时,耳机里传来牛S的询问:“拍我们的合影?”

哎呀,这个牛S开飞机太不专心了。

好吧,那就跟帅哥合影几张。可是不管我怎么折腾,都无法把我们两人同时收进镜头,不是缺这就是缺那。凑合了,反正又不是拍标准照。






目的地到了,飞机对准机场跑道准备着陆。





牛S在给飞机加油。飞机油价每加仑$5.22。牛S告诉我,他这架飞机每加仑飞17英里。





他的小飞机机舱很狭小,就两座位还紧靠在一起。驾驶座前的仪表板上布满了各种仪表,看得我眼花缭乱。起飞前和着陆后,他都得噼哩啪啦按一大堆按键和旋钮,令人目眩。


乘客座位前也有着与飞行员驾驶飞机时所使用的一样的飞机操纵杆(负责空中升降左右转弯)和踏板(负责着陆后地面滑行)。





在返回途中,牛S鼓励我过把开飞机的瘾。牛S简单讲解后,我斗胆手持操纵杆,心里没底地、全身虚脱地以‘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顺着地面那块巨大圆草地绕飞两圈。





无知者无畏。第一圈飞得像模像样,平平稳稳地很像那么回事。第二圈,越飞人越虚心越慌。一想到‘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我双手开始大汗淋漓,不听使唤了,操作操纵杆的动作幅度失控了。飞机被我开得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仿佛遇上了强烈的冷热对流空气。

牛S坐在一旁淡定地念叨:“Gentle, gentle, gentle......”

他越gentle,我动作越走样。胆子用时方恨少,我快吓破胆了。慌乱中,我腾出一只手一把抓起牛S耷拉的手,放回到他的操纵杆上。他还在鼓励我:You can do it.

妈呀,我 can do it,你牛S到底有几条命?你以为你属猫啊?


飞机落地了,一路滑行回到牛S家后院。拥抱说谢谢挥手说再见时,牛S很豪爽很潇洒地跟我说:想go flying,说一声。我内心立马咯噔一下,话到嘴边‘How about going flying again now?’又硬生生被我的很知趣很识相地压回到肚子里去,跳上车子油门一踩,绝尘而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之后两天,我时不时站在微风中,沐浴在阳光下,痴呆呆地望着蓝天,心Gone With The Wind飘向天空!


街坊邻里听说我随牛S上天兜风,一个个诧异不已,看我如看怪物一般,俨然我随着牛S到鬼门关走了一遭似的。

在他们看来,牛S就是危险的象征。明知牛S刚撞坏一架飞机,我居然冒冒失失搭乘他的飞机,十足与冒险吃河豚、视生命为儿戏、拿老命开玩笑的莽汉无异,极其不可取。

邻居盖瑞满脸戏谑神情,悄声问我:“How is the landing?”

邻居潞西儿对着我猛摇头猛摆手狂惊呼:“Gao zi, no more, no more. We don't trust him. Life is fragile.”


可怜的、动不动便脸红的牛S,你的背后到底有几多对你的不信任,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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