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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立:懷念林乃湘,魯德成泰國遇險真正的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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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7-21 23:30:34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徐文立 于 2017-7-22 13:26 编辑

懷念林乃湘,魯德成泰國遇險真正的救命恩人
——及其他
徐文立
(2017年7月21日)

(「有關林乃湘的必要說明,他才是魯德成在泰國遇險的真正救命恩人。」這是我今天一早,在匆忙中可以首先、又簡要地告訴世人的話。)

7月13日到底是個什麼日子啊?我的兩位摯友同一天撒手人寰!

林老突然過世。是我心中最近第二件徹骨哀慟的事件!


為什麼我要發表有關林乃湘的必要說明

這是因為,最近:

一說:「林乃湘年约七十八岁,生前与中国大使馆关系密切,死前身体很好」。

二說:「受托转泰国最新消息:林乃湘的死,是突然坠楼(之前是說車禍),疑点重重!」

三說:「为何多人跟我说林和大使馆关系不错?」

詳細說明待述:(現在我有一急事去辦。容後詳述。)

(再續)

為什麼懷念林乃湘會扯上魯德成在泰國遇險之事

我了解,林乃湘先生是一位七十八歲的真正的反共人士、蒙受林乃湘先生幫助的早年到泰國曼谷的異議人士有許許多多,至少在我這裡,林老從來不計較個人得失和利害,怎麼死後卻被人似是而非的「疑為中共線人、或者親共人士」?!

這樣的一生,竟然會得到這樣一個疑評和蓋棺定論;這樣的人生,真得不要也罷!!!

當然,人世間沒有真正的義人,人就是人;每個人都是不完美的;劉曉波不是聖人、林乃湘們亦然。我只是不平,我有義務把我知道的林老講給大家,信不信由你。我現在的信仰告訴我,上帝是公平的:「主說申冤在我,我必報應。」

講林先生之前,我必需申明:正如我對劉曉波的了解和閱讀遠遠不如其他人,我對林乃湘老先生的了解可能也只是皮毛。我只講我個人知道的事實而已,也可能和真實的林乃湘相去甚遠。

但是,我相信我的眼睛,以及和他的直接接觸和實際共事。

我2011年十分榮幸地出席了中華民國一百週年的慶典,期間在台灣見到了心儀七八年的林兄,雖然時間暫短,只是我請他吃台式「牛排」的餐聚,短短一個多小時,他對中華民國的深愛、對現狀的失望和痛心溢於言表,老淚縱橫,至今歷歷在目。他同時一定要我過目他經手的、特別是我為了營救XX而捐款的餘額至幾百泰幣,一清二楚。

人們常常遠隔重洋、千山萬水,如何才能識人信人。當然,如下所述,我一般識人信人,主要是通過「共事」。

我和林乃湘先生的一次難忘的共事,是發生在2004年12月12日泰國的下午3點,魯德成突然在泰國被抓遇險之後。

那麼,首先我要說明為什麼懷念林乃湘會扯上魯德成在泰國遇險之事。

最近,我看到一位勇敢的自媒體人,經常是勇敢地把中共第一把手作為他口誅筆伐的首選對象,這是在習近平表面上集權超過毛澤東、開始殺人(特別是謀殺劉曉波)不眨眼的時刻。我感慨他的勇敢無畏的同時,和他共勉——
我說:「中國民運的歷史使命決定了我們必需「擒賊先擒王」,在這一點上應該也可以不完全同於郭先生曝光的作為和方向;雖然,郭先生有他特有、我們不可替代的作用和使命。共勉!」
又引用高文谦先生的精辟論斷:「习当核心的危险之处在于,他具有红二代典型的二杆子性格,别人是有贼心没贼胆,他是既有贼心又有贼胆,敢于一意孤行。可以预计,习当一天核心,将党无宁日,国无宁日,民无宁日。’习就是一个‘口言善,身行恶的国妖。’习无学识和理性,在这网络信息和自媒体时代,还在作‘皇帝梦,搞个人崇拜向文革倒退’,螳臂挡车。习的危险性还在于,在他和中共生死存亡的关头,他是有冒险搞大屠杀或者挑起战争的冲动的。因此,去掉习,就是拔掉炸弹的‘引爆器’。在中共高层人人都是‘巨贪巨腐’的情况下,王岐山较有学识和理性,至少未作‘皇帝梦’,和不会轻易挑起战争。当然,中共19大如果不能去掉习,让王岐山按照‘七上八下’下台,少一个大坏蛋,也是好事。」

另外,我又和這位自媒體朋友商榷:「真正了解一個真實的人唯一方法靠「共事」。「Google+后缀」,是個辦法,那只能是參考。」

幾十年的嚴酷的生活現實告訴我:「唯有『共事』才能比較真正了解一個人」。

2004年12月12日下午3點,魯德成不知為什麼在處境依然十分危險的情況下,突然在泰國出席一個什麼會議,被泰國警方在中共使館人員指領下被捕;且可能在一、二天內被遣返回中國大陸。

那時,正是美國的凌晨三、四點鐘,我正因為營救一位1999年左右,是中共首例從泰緬地區被綁架回中國、受過「酷刑」(最後的事實表明,是此人的吹大牛,嚇倒了中共情治單位)的年輕民主黨人能不能來到美國的關鍵時刻,深夜我臨時請了一位通曉中英文的同事給美國國務院寫重要信函,直至凌晨他要離開之際,突然接到林乃湘緊急電話,林老急切告訴我:魯德成在泰國被警方逮捕,請我趕快想辦法救救他,不然一、二天可能就會被遣返回中國大陸,後果不堪設想!
(注:我至今英文除應對日常生活,其他的一塌糊塗;我在布朗大學任教完全用中文,布朗大學有許多中文極好的學生,學校為我配了幾位學生秘書和一位助教。)

刻不容緩!我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讓吃了15年苦頭的魯德成再受二茬罪!

我只有請求那位同事,再起草一封簡短的求救信給美國國務院。次日才知道這位同事汽車因是「掃街日」停在路邊而被罰款……,我抱歉的同時當然承擔了這個罰款。

第二天,我還是儘早到學校上班,十點多鐘就收到美國國務院秘書來信,問:魯德成是誰?為什麼要你SOS?
我的秘書還沒有上班,我想怎麼辦?我突然想到可以去BBC網站查魯德成的英文資料,果然有,我立即複製給了那位秘書。不一會兒,美國國務院秘書答應,他們一定關注,並責成美國駐泰國大使館關注。(我是用翻譯機,看這些來信。)
這時候,我又怕萬一營救不及時和不得力,會讓魯德成處於險境。下午,我的學生秘書一上班,我就請他們立即打電話和發email給世界人權觀察主席鮑勃先生和中美對話基金會會長康原先生,分別尋求幫助。魯德成真是好命,當時,美國駐泰國大使正好是鮑勃和康原二位先生私交極好的朋友,大使答應立即和泰國政府交涉。因為泰國實質上、傳統上就是一個親美的國家。當天,泰國政府就已經保證,絕對不會把魯德成引渡給中共政府。我心中這塊石頭總算落了地,但是內情我卻不能夠透露出去。
我也知道為了魯德成獲救,同時有許許多多的個人和組織做了比我更多的工作。我直到有人不斷抬高調門,要發動全球中國異議人士到泰國駐各國大使館門前去抗議示威時,我才不得不通過一位有一定影響力的人,告訴大家:魯德成完全沒有被引渡回中國大陸的危險了,我以我的人格擔保。
凡是了解一些政治私下操作的人都會明白,美國大使和泰國政府的承諾是有效和負責任的;再過度抗議,那是害了魯德成。
2006年4月12日魯德成終於在加拿大朋友和組織的幫助下來到了自由的加拿大。在此之前、之後,我將林乃湘第一時間發出營救信號和之後通過美國國務院、駐泰國大使館及泰國政府營救他的過程,用電話詳細、又簡要的告訴了魯德成;遺憾的是魯德成在後來的日子里,不論在email中的感謝信、還是正式發表在網路上的感謝信,提到了幾十位個人和組織,卻隻字不提林乃湘先生。不知道為什麼?!當然,不提我是十分正常的:因為徐文立是被成功邊緣化和妖魔化了、過了氣的人物。

有時被邊緣化反而是大好的事情

其實,可能有人不知道,被妖魔化我雖不喜歡,被邊緣化卻是我求之不得的。

1,        成功地把我妖魔化和邊緣化,讓我來到美國,十五年得不到美國和西方政府一分錢的資助(這是完全可以核查的),我反而得努力在布朗大學工作十年,自己過著負債清貧卻踏實的生活。我努力得到了一些私人幫助,平均每年我能夠幫助國內外同道$3,000-$10,000不等。平平安安平平淡淡平平穩穩地過了十五年。

2,        我雖然被人說成吹牛:「徐文立一天課也沒有講過」;什麼「徐文立在見達賴喇嘛尊者時搶話筒,沒完沒了,賴在台上不下來,被人轟下了台」;相反,恰恰是達賴喇嘛尊者和他的助理安排我上台講話,歷史紀錄講話時間不超過一分鐘!達賴喇嘛尊者還特別和我行了「碰頭禮」;我的上百學生每年最高評分是1的情況下,他們給了我1.12-1.19等等評分,學校給了我人文科學博士榮譽稱號和畢業典禮演講的殊榮。

3,        我成功地推薦了劉曉波榮獲諾貝爾和平獎,我二度被美國卡特總統和布什總統邀請出席他們主持的特別會議,發言和對話;多次出席美國國會聽證會和其他會議。走訪了英國、法國、德國、加拿大、澳大利亞等等幾十個國家和大學,以及聯合國、包括「酷刑專員辦公室」、國際大赦、無疆界在內的等等國際政治組織。

4,        當然,還是有人在指控1980年春節期間就參加了當年就叫「中國民主黨」建黨嘗試、被判組織反革命組織刑的徐文立,18年後的1998年是下山摘桃子。四川劉賢斌說:「所以我很不愿意看到有些朋友对徐文立、秦永敏妄加指责,我认为至少不应当怀疑他们的个人品行。在我看来,他们当时的所作所为不是投机行为,而是历史关头的当仁不让。摘自刘贤斌:《民主党人印象(之四):秦永敏》」浙江陳樹慶也說:「我在文章中所说“王有才先生1998年4月底5月初趁参加北京大学百年校庆之际,最初动员徐文立先生在北方召集与发起中国民主党的创党活动受挫”不实,由此给徐文立先生造成的“伤害”表示道歉。当然,通过前述两篇文章和本文的澄清,相信流传的那个非常难听的“故事”就从此可以很快消失,这也算是坏事变好事吧!」但是,還是有些人依然不依不饒。然而,中國民主黨全國聯合總部卻得到了二次美國國會領袖南希女士的例外的祝賀,而基本成功地在美國和西方民主國家保持了中國民主黨的正朔和火種。並且保證中國民主黨全國聯合總部可以有效地在第一時間,對國內外重大事件,作出必要的反應。

5,        經驗教訓了我,如其讓別人邊緣化你,還不如自己先邊緣化自己,不然哪有可能有時間和精力做成一些、當然也是微不足道的事情。2002年我剛剛來到美國時,我婉拒了在紐約的一個八萬年薪的主席職務,我不願意取代曾經還是朋友的那位。同時,我決計遠離世俗的虛榮,即美國的主要大城市和大學,我主動放棄了供選擇的波士頓哈佛大學和紐約哥倫比亞大學;最後在耶魯大學和布朗大學之間,選擇了更邊遠的布朗大學,後來才知道布朗大學同為常春藤聯盟之一,居然是美國中學生最喜歡選擇的大學之一、或者之二;它所在的羅德島州是以自由主義著稱,所在的城市(Providence, RI)直譯是上帝之城、或者天道之城。讓我每天沒有在戲台上下,得以研究了民主社會基礎論、中國社會位移論和2008年得以出版《人類正常社會秩序概論》。
我喜樂這些,求仁得仁。

被邊緣化,對我來說,是大好事情;但是,有二位:一位1998年在美國、台灣的媒體採訪中,一邊為迎合李登輝說「山東也可以獨立嘛!」一邊信口雌黃地罵剛剛在中國大陸建立的中國民主黨,是中共特務們組建的黨;一位直到2003年還譏諷「中國民主黨就是一個笑話,千萬不要和我講中國民主黨」;2009年二位搖身一變、異口同聲地說:建立反對黨是民主運動頭等重要的事情,開始雙雙成為了中國民主黨XXX的主席和總顧問,卻讓人噁心!

林乃湘老哥,走好!凡塵中的有些事不值得你留戀。對不起了!在你生前沒有機會說說這些話!希望現在說,沒有煩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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