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所以说“做人”所做的就是人之“所是的”。
因而“怎么样来做人”是个主观选择,但“做人”本身是非选择的。做人的底线就是“因我体验到自己是一个人,我用这一体验来推及与我一样的所有对象”,得出了“人人是人”这个断定。从这个断定里派生出:用我的生存体验来对侍每一个同类分子,也就是“即推已及人”。除了此一底线,再无别的底线。请想想:65年前共党尚未统治中国时,难道那时及以前的人就不做人了吗?那时的人也必须“做人”呀!在还没有共产党的条件下,他们又哪来的“共”可反?难道他们无“共”可反就没有“做人”的底线了吗?不会吧?
你把意志与存在相混淆了,把主客观混淆了。应为“反共是现时代历史进程提出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