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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分拆迁款唯独漏掉我,我刚准备离开,她拎起行李要进我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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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ace
时间:
2025-9-11 08:22
标题:
我妈分拆迁款唯独漏掉我,我刚准备离开,她拎起行李要进我的车
来源: 执昆吾
家里的老房子拆迁,几百万的拆迁款,我妈当着所有亲戚的面,笑眯眯地分给了我弟,甚至连七大姑八大姨家的孩子都得了几万红包,图个喜庆。
唯独没有我。
一分都没有。
喧闹的客厅里,暖黄的灯光把每个人的脸都照得油光满面,除了我。空气里弥漫着新钱特有的、夹杂着尘土和喜悦的复杂气味。亲戚们围着我妈和我弟,说着言不由衷的恭维话,唾沫星子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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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老姐姐,你可真有福气,儿子这么争气!”
“就是就是,这下小刚结婚的新房,还有以后孩子的奶粉钱,都不愁了!”
我妈穿着她那件压箱底的深红色丝绒外套,脸上的褶子笑成了一朵快要风干的菊花。她手里捏着几张崭新的百元大钞,像挥舞着权杖的女王,享受着众星捧月的虚荣。
“哪里哪里,都是应该的,”她嘴上谦虚着,眼角的余光却得意地扫过全场,最终落在我身上时,那点笑意迅速冷却,变得像数九寒天的冰棱子,“小刚是家里的独苗,这钱,理所应当给他。将来还要传宗接代,光宗耀主呢。”
她顿了顿,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又补充了一句,声音不大,却像针一样精准地扎进我耳朵里:“女孩子嘛,早晚是别人家的人,给她也是便宜了外人。”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个付费观众,看了一场名为‘母慈子孝’的家庭伦理剧,只不过我连张票钱都没拿到,还得假装鼓掌叫好。
心,像是被扔进冰窖,瞬间冻得又冷又硬。周围的喧嚣仿佛隔了一层厚厚的玻璃,变得模糊不清。我能感觉到旁边老公温热的手掌紧紧握住了我冰凉的手指,力道很大,像是在无声地传递力量和愤怒。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维持着脸上最后的体面,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眼神,却不受控制地冷了下来。
我不是没想过会偏心,但从未想过,能偏到如此地步。几百万,不是几百块。在她眼里,我这个女儿,可能连个路人都不如。至少路人,有时候还能得到一句“谢谢”或者一个微笑。
分钱的闹剧终于接近尾声,亲戚们揣着或多或少的红包,心满意足地陆续散去。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一家四口,还有满地的瓜子壳和烟蒂。
弟弟李刚和他那个新过门的媳妇儿,正腻歪在一起,拿着手机兴奋地规划着未来。
“这钱,我们先把那套市中心的大平层定了,写你的名字。”李刚搂着媳妇儿的肩膀,声音里满是得意。
“讨厌,写我们俩的名字啦。”弟媳娇嗔着,眼睛瞟都没瞟我一眼,仿佛我只是个透明的背景板。
我妈看着他们,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欣慰和满足,仿佛看到了李家光明的未来。
我和老公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看到了深深的疲惫和无奈。这里,已经没有我们站立的地方了。
“我们先走了。”我声音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没有争吵,没有质问。因为我知道,那毫无意义。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转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动作不疾不徐,像是在完成一个早已排练好的告别仪式。
脑海里,那些被刻意遗忘的片段却不合时宜地涌了上来。
小时候,家里买了好吃的苹果,永远是弟弟挑最大最红的那个,我只能拿到最小的,或者根本没有。
新衣服,永远是弟弟先穿,我捡他穿小了的,或者干脆没有我的份。
考了好成绩,得到的奖励是“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而弟弟考砸了,得到的却是安慰和更多的零花钱,理由是“男孩子压力大”。
我的压岁钱,总是被妈妈以“帮你存着”为名拿走,然后转头就给弟弟买了最新款的游戏机。
我不是没有争取过,不是没有哭闹过。可每一次,换来的都是母亲更加严厉的斥责和更明显的偏袒。
“你是姐姐,就该让着弟弟!”
“女孩子家家的,心眼怎么那么小?”
“家里就这点条件,当然要紧着儿子来!”
一次次的碰壁,一次次的失望,像钝刀子割肉,磨平了我的棱角,也磨灭了我对母爱的期待。
心不是一天凉的,树叶不是一天黄的。我妈这盆冷水,从我记事起就没停过,今天不过是把最后一点火苗也浇灭了而已。
也好,省电。
我挽着老公的手臂,一步步走向门口,只想尽快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空间。
刚拉开停在院子里的车门,准备坐进去。
突然,一个熟悉又刺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哎,等等!你先别走!”
我回头,只见我妈一手拎着一个硕大的,花花绿绿的旧行李箱,另一只手死死拽着不情不愿的弟媳,正气喘吁吁地朝我的车冲过来。那架势,像是生怕我们跑了。
她几步抢到车门边,不由分说地就把行李箱往后座塞,一边塞一边理直气壮地说:“正好送我们去你家,你弟他们要重新装修婚房,没地方住,我先搬去你那儿住段时间。”
行李箱的边角磕在车门内侧,发出一声闷响。我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又扔下一个重磅炸弹,语气不容置疑,仿佛在宣布一个既定事实:“还有,以后我养老的事情,就全包给你了。你弟弟压力大,你条件好,理应你来负责。”
她抬起头,那张刚刚还因为偏心儿子而容光焕发的脸上,此刻写满了“你应该”、“你必须”的蛮横。
看着她这张脸,我突然笑了。
是那种极度荒谬之后,气到极致反而冷静下来的笑。
她是不是忘了,就在五分钟前,她是怎么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我当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外人,连一分钱都不肯分给我?
这世界什么时候流行起“用完就扔,扔了还能捡回来当传家宝”的戏码了?
我收起笑容,看着她,一字一句,清晰而平静地说:“妈,你是不是搞错了?”
“拆迁款,几百万,一分没给我。现在,你让我给你养老?”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坚定,“谁拿钱,谁负责。这道理,三岁小孩都懂。”
听完我的话,我妈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一向“懂事”的我,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她那张写满“你应该”的脸,瞬间像是被泼了墨,黑了下来。
“你说什么?!”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像是指甲划过玻璃,“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我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供你吃供你穿,现在翅膀硬了,就不认老娘了?!”
她开始拍打自己的大腿,干嚎起来,眼泪说来就来,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不孝女啊!天理何在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果然没错!现在家里拆迁了,你就想甩开我这个老包袱了是不是?”
我冷冷地看着她表演。泼出去的水?刚才分钱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现在需要人养老了,又想把水舀回来?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妈,你别说了!”弟弟李刚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走过来。他不是来劝架的,而是来帮腔的。
他看着我,语气里带着一种从小被宠溺出来的、理所当然的指责:“姐,你怎么能这么跟妈说话?妈养我们容易吗?不就是去你家住段时间,让你养个老吗?你至于这么小气?再说了,那拆迁款本来就是我们老李家的,给你干嘛?给你了不就等于给了外人?”
弟媳也在旁边阴阳怪气地附和:“就是啊,姐,你看你现在日子过得多好,住大房子开好车,帮衬一下家里也是应该的嘛。妈都这么大年纪了,你就忍心让她没地方去?”
他们一唱一和,仿佛我才是那个罪大恶极、忘恩负义的人。
我妈的眼泪就像水龙头,说开就开,可惜流出来的不是自来水,是‘你不听我的你就是不孝’牌毒鸡汤。可惜,我今天自带解药,百毒不侵了。
“小气?”我重复着这个词,目光转向我弟,“几百万的拆迁款,你们拿着心安理得。我只是拒绝承担不属于我的责任,就成了小气?”
“李刚,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从小到大,这个家是谁付出得多?是谁在你惹祸之后,偷偷拿自己的零花钱帮你摆平?是谁在你结婚时,掏空了积蓄给你买房凑首付?”
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带着压抑已久的委屈和愤怒。
李刚的脸色变了变,眼神有些闪躲,嘴硬道:“那……那不一样!你是姐姐,照顾弟弟不是应该的吗?”
“应该的?”一直沉默的老公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他上前一步,把我护在身后,声音低沉而有力,“没有任何法律规定姐姐必须无限度地贴补弟弟。更何况,刚才分拆迁款的时候,你们又是怎么对待我妻子的?一分钱没有,连个名义上的红包都没有!现在房子要装修了,没地方住了,就想起她这个‘外人’了?养老的责任,更是明明白白该由继承财产的子女承担主要义务。你们把几百万揣兜里,却想让她这个一分钱没拿到的人来养老?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老公的话掷地有声,怼得李刚和他媳妇儿哑口无言。
我妈见讲歪理讲不过,眼看就要控制不住场面,立刻切换回撒泼模式。
“我不管!我不管!我生了她,养了她,她就得给我养老!天经地义!”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拍打着地面,“你不让我住你家,不给我养老,我今天就死在这里!让大家看看,这世道是怎么逼死一个老母亲的!”
这边的动静,很快引来了左邻右舍和一些还没走远的亲戚围观。人们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这是怎么了?刚分完钱就闹起来了?”
“听说是女儿不肯养妈……”
“不对吧,刚才分钱就没给女儿,现在让人养老,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我妈见有人围观,哭得更起劲了,试图利用舆论压力逼我就范。
她指着我,对着围观的人哭诉:“大家快来看啊!这个不孝女!我一把屎一把尿把她拉扯大,她现在有钱了,就不认我这个妈了!拆迁款没给她,她就记恨我,连家都不让我进了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看着她颠倒黑白的表演,我只觉得一阵恶心。
以前总觉得家丑不可外扬,生怕别人知道我妈偏心,让我没面子。现在才明白,有些‘家丑’你不扬一扬,别人就真以为你是软柿子,谁都能来捏一把。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和委屈,走到围观人群稍微能听清的地方,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
“各位叔叔阿姨,大哥大姐,我知道家事不该拿出来说。但今天我妈做得实在太过分了。”
“刚才家里分拆迁款,几百万,一分没给我。我认了,毕竟我是女儿,可能在她心里,我确实是‘外人’。”
“但现在,她拿着行李,非要住进我家,还要我以后给她养老送终。理由是,我弟弟拿了钱压力大,我条件好就该承担。”
我环视了一圈,看着那些或好奇、或同情、或漠然的眼睛,反问道:“我想请问大家,有这样的道理吗?难道孝顺,就是要我这个被‘净身出户’的女儿,不仅不能分家产,还要再背上一个无限责任的养老包袱吗?谁拿了拆迁款,谁就该承担主要的赡养责任,这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
我的话掷地有声,围观的人群中响起一阵低低的议论,风向似乎开始转变。一些原本只是看热闹的人,眼神里也带上了一丝对我的同情和对我妈做法的不认同。
我妈没想到我会当众把事情说得这么明白,一时愣住了,哭声也卡在了喉咙里。
趁着这个空档,我拉着老公,迅速坐进车里,锁上车门。
“开车!”
老公立刻发动了车子。
我妈反应过来,疯了一样扑上来拍打车窗,嘴里还在咒骂着:“白眼狼!你给我回来!你敢走!你走了就别认我这个妈!”
车子缓缓驶离了这个喧嚣而令人窒息的院子。我没有回头,但从后视镜里,能看到母亲拍打车门、追着车跑了几步最终停下的身影,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但那份透过玻璃都能感受到的怨毒和不甘,却像一根细细的丝线,紧紧缠绕在我的心头。
今天这车门一关,关上的不只是噪音,还有我前半生对母爱的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回家的路上,车厢里一片沉默。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在我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像我此刻复杂的心情。
过了很久,老公才腾出一只手,覆在我放在膝盖上、微微颤抖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
“别难过了。你做得对。”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这不是你的错。”
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又被我硬生生憋了回去。
“我只是……觉得有点可笑。”我声音有些沙哑,“以前爸还在的时候,她虽然也偏心,但多少还会顾忌一下。爸走了才几年,她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父亲的身影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他是个老实寡言的男人,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对我还算疼爱。有他在,母亲的偏心多少还有个平衡。可自从父亲因病去世,母亲就像挣脱了束缚,把所有的爱和资源,更加变本加厉地倾注到了弟弟身上。
“有些人是不会变的。”老公叹了口气,“我们能做的,就是守好自己的底线。这次必须硬到底,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心软退让了。”
“嗯。”我点点头,眼神逐渐变得清明,“她想故技重施,不可能了。”
我们很快达成共识:守住自己的小家,绝不接受母亲这种予取予求的道德绑架。至于赡养,可以基于人道主义,在她确实无法自理、且弟弟不履行义务的情况下,提供法律规定范围内的、有限的帮助。但绝不是现在这种,把我们当成冤大头和免费保姆的方式。
我老公说得对,这哪是养老,这是精准扶贫,还是只扶‘懒汉’不扶‘勤快人’的那种。问题是,凭什么被‘扶贫’的是拿了几百万的‘富翁’,而出力的反而是被‘清零’的我?
果然,安宁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
从第二天开始,我妈的电话就如同催命符一般,开始了对我地毯式的轰炸。
一天几十个电话,打得我手机发烫。
内容翻来覆去就那么几样:
一开始是哭诉,说自己孤苦伶仃,养大了女儿却被抛弃,声泪俱下,闻者伤心。
我试图跟她讲道理,解释我的立场,但发现完全是对牛弹琴。她根本不听,只重复着她的逻辑:“我是你妈,你就得养我!”
几次沟通无效后,我索性不再接她的电话。
然后,电话内容就变成了咒骂。各种难听的话,什么白眼狼、不孝女、不得好死……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再后来,是威胁。说要去我单位闹,让我丢工作;要去我公婆家闹,让我家庭不宁;甚至扬言要喝农药死在我家门口,让我背负一辈子骂名。
我妈的电话简直是夺命追魂call,一天打八百遍,内容循环播放‘你不孝’、‘我白养你了’、‘我要去死’三件套。我寻思着,这毅力用在年轻时好好工作上,也不至于现在只能靠道德绑架过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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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她的号码拉黑了。
她就换着亲戚的电话打。家里的座机,七大姑八大姨的手机,轮番上阵。信息轰炸更是没停过,手机短信箱很快就被各种指责和谩骂塞满了。
那段时间,我的手机铃声成了我的噩梦。每次响起,都让我心惊肉跳。
更让我寒心的是,弟弟李刚也打来了电话。
我以为他多少会有点愧疚,或者至少会劝劝妈。
结果,他的语气比我妈还要强硬。
“姐,你怎么回事啊?赶紧把妈接回去!她老人家都快被你气出病来了!”
“我告诉你,你要是不管妈,以后我们姐弟也别做了!就当没你这个姐!”
听着电话那头理直气壮的声音,我只觉得一阵反胃。这就是我那个从小护着、省吃俭用贴补着的弟弟。拿了几百万拆迁款,非但没有丝毫感恩,反而主动跳出来对我施压。
原来在他们母子眼里,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他们无限付出,并且不能有任何怨言。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感觉心里那点残存的温度,也彻底凉透了。
果然,没过两天,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我妈真的找到了我公婆家。
那天是周末,我和老公正好不在家,去超市采购。接到婆婆打来的电话时,我心头一紧。
婆婆在电话里的语气很为难:“小静啊,你……你妈来了。你看……”
我和老公立刻掉头往家赶。
推开公婆家的门,果然看到我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对着我公公婆婆抹眼泪。
地上放着那个熟悉的花布行李箱,格外刺眼。
“……亲家公,亲家母,你们可要给我评评理啊!”我妈看到我们进来,哭声更大了,“我辛辛苦苦把女儿养大,她现在日子好过了,就嫌弃我这个当妈的了!连家门都不让我进啊!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她一边哭诉,一边偷偷观察着公婆的脸色,显然是想故技重施,挑拨离间。
我公公婆婆都是通情达理的老实人,虽然心里不认同我妈的做法,但毕竟是亲家,也不好直接把人往外赶,只能尴尬地站在一旁,不知道该怎么劝。
我妈这招‘曲线救国’,跑到我公婆家唱念做打,是觉得换个舞台我就能被感动?拜托,剧本烂就是烂,在哪演都一样。好在我公婆是明事理的人,没被她带跑偏,不然我家就真成‘家斗连续剧’拍摄现场了。
我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妈,这里是我公婆家,你有什么事,冲我来,别来打扰他们。”
然后,我转向公婆,带着歉意说:“爸,妈,对不起,让你们为难了。”
接着,我当着公婆的面,把我妈如何分拆迁款、如何独独漏掉我、又如何要求我必须负责她养老的事情,清晰、客观地复述了一遍。
“……爸妈,不是我不孝顺。而是我妈的要求实在太过分。拆迁款几百万,全给了我弟,现在却要我这个一分钱没拿到的人来承担全部养老责任,这不公平。”我看着公婆的眼睛,真诚地说,“我和我老公有自己的小家要经营,我们也有我们的难处。赡养老人是义务,但不能以牺牲我们自己的生活、牺牲我们小家庭的幸福为代价,更不能接受这种毫无道理的捆绑和勒索。”
公婆听完,对视了一眼。婆婆叹了口气,走过来拍了拍我的手:“孩子,我们都明白。这事儿,确实是你妈做得不对。你放心,我们支持你的决定。”
公公也点点头:“亲家母,不是我们不让你在这儿,只是孩子们有孩子们的难处。按理说,谁拿了财产,谁就该多承担些责任。你还是……回去跟小刚再商量商量吧。”
我妈见公婆这边也站我,挑拨离间的计策失败,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但她也不好在公婆面前撒泼,只能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不情不愿地拎起她的行李箱,被我们“请”出了公婆家。
送走我妈这尊“大佛”,我心里却没有丝毫轻松。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她绝对不会就此罢休。
硬的不行,就开始来软的。
没过几天,一个关系还算不错的远房姨妈给我打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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