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许多大学的马克思学院高呼习近平就是活马克思,就是要搞(习近平)意识形态的一元化指导,禁止言论自由。所以,要民主,必须彻底否定习近平高举的马克思破旗。
曾节明在《自由圣火》说:“为什么反共不应该是反对共产主义理想和共产党所信奉的马克思主义信仰?因为某种理想、某种信仰本身并不会造成罪恶,可能造成罪恶的是某种信仰的实践、为了实现某种理想所采取的手段。”这种说法是错误的!信仰本身相当于基本理论,如果基本理论错了,由此而来的实践必然错的,会导致罪恶!如果“信仰本身”无所谓对错、无所谓先进与落后,那么信仰自由又有什么意义呢?这好比说“结婚的对象”无所谓好坏、无所谓先进与落后,那么恋爱自由、结婚自由就毫无意义了。
曾节明说:“一个政治文明的社会(宪政民主社会)中,每一个人都必须享有思想信仰自由,只要不损害他人,人们有权信奉任何主义、树立任何理想,对此,他人和国家都无权干涉。”
他人和国家都无权干涉,并不意味着“信仰本身”无所谓对错。有些信仰可能会“损害他人”,如道教的“采阴补阳”,专采处女之阴,愚昧的女人可能认为没有损害她但事实上损害了,就是一种错误的信仰!马克思的“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是错的。人与动物之根本不同,在于人有思想。人类社会的发展史,归根结底,是人类思想的发展史。人类的每一次经济大飞跃,都是人类思想飞跃的结果。而人的思想,属于上层建筑。所以,应该是上层建筑决定经济基础,而不是相反。中共统治中国的前三十年,中国的上层建筑把资本主义看成是大毒草,要斩尽杀绝,人民饿死了5千万;中共后三十年,上层建筑信奉白猫黑猫论,给人民一定的经济自由,允许人民走资本主义道路,结果短短几年,人民不仅吃饱了饭,还买起了奢侈品。上层建筑决定经济基础的另一个有力例证来自中国的近邻——南、北朝鲜。朝鲜分裂成南北两国时,两边都具有同样虚弱的经济基础,但经过六十多年的发展,南韩如今成为世界上最富有国家之一,而北韩则为当今世界最贫穷的国家,造成这种巨大差别的根本原因,就在于南北韩两国的上层建筑之截然不同——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的天壤之别。就思想本身来说,马克思的思想与很多先哲们不同,其阶级斗争学说是一种公然鼓吹仇恨,及一个族群必须灭绝另外一个族群的学说。这样一个充满血腥味的学说之所以能够迷惑很多知识精英,在于它令人眩晕的乌托邦外衣——一个美好的共产主义大同社会。然而这个外衣却正是诺贝尔物理学家麦克斯.玻恩所说的:“相信只有一种真理,并且自己占有这种真理,这是世界上一切罪恶的源泉。”马克思的共产主义本身就是歪理邪说,而且公然鼓吹一群人消灭另外一群人的,在征伐、消灭别人的过程中,互相之间充满了各种不义、不道德。
曾节明说:“共产主义的理想、马克思主义信仰的实施、实践也不一定会造成罪恶。如果遵照自愿的原则进行共产公有化的尝试,并不会造成罪恶。……比马克思还早的共产主义祖宗傅立叶和欧文,都进行过这种自愿的试验:法国人傅立叶登广告征求建设共产主义的赞助商、英国人欧文更是在美国投资建立了共产主义的农场和工厂,他们的实践并没有给社会带来任何灾难;以色列曾经有实施自愿共产主义试验的农场,日本也有自愿的共产村,他们的共产主义实践也没有给社会带来任何灾难。”
这段话似是而非!傅立叶和欧文并不是马克思的共产主义祖宗,马克思指责他们2位是空想家。“傅立叶和欧文进行过这种自愿的试验”,既然试验,就会有成功或失败。傅立叶和欧文的试验都失败了,虽然“没有给社会带来任何灾难”,但已经被社会看成了“罪恶”。因为欧文的共产共妻实验,破坏了当时社会道德,所以,共产主义被当时的社会称为“幽灵”即魔鬼!而且,马克思的公有制与傅立叶、欧文的公有制不是一回事!马克思的公有制是要在整个人类社会同时实现,即全人类推翻、砸毁资本主义私有制之后,实现人类大同;连列宁的社会主义在一国胜利都是对马克思主义的修正。马克思怎么会把自己全球范围一体化的公有制与那些小打小闹的公有制混为一谈呢?马克思不懂经济,却开出了一副灵丹妙药,那就是社会主义公有制的计划经济体制。他认为,资本家之所以能够剥削工人,是因为他们拥有生产资料,因此,只要消灭了私有制,把生产资料归公,也就消灭了剥削,天下从此公平。可是,马克思的公有制经济,在实际操作中,最后结果却比私有制经济还要不公平。在私有制制度下,资本家靠软实力成为富有阶级,而在公有制制度下,当权者靠枪杆子,靠权力,成为特权阶级。私有制下的资本家未必是剥削者,而公有制下,谁权大谁占有多,官家成了十足的侵占人民财产的剥削者。所以马克思主义不仅没有消灭剥削,恰恰相反,它创造了一个更赤裸裸、更凶悍的剥削阶级。
“以色列的共产主义农场”是其酷劣的气候和几千年的宗教精神的产物,并不能证明这种小共产村在其他地方就能成功,如中国的南街共产村不仅在内部造成了腐败和奴役,而且还推销假种子给社会带来了巨大罪恶。以前以色列的基布兹提供衣食住行等各种需求,人们生产劳作但不领工资,但是如今这一切都已经悄然改变,公共食堂不再免费,人们也在基布兹的各个部门工作并领取薪水。日本的共产村也被实践证明是没有前途的。
曾节明说:“马克思的理论整个都是邪恶的吗?非也。马克思的理论有追求个人解放的一面;马克思对原始资本主义罪恶的揭示、对垄断弊病的揭示、对资本主义诸多局限性的揭示,基本上是正确的,马克思主义的这些东西,无疑是正义的。马克思死后,西方发达国家政府实施的许多缓和阶级矛盾、改善人权状况等改良措施,都或多或少受了马克思主义的启发,比如大众社会保障体系的创建和不断完善、劳工权益保障制度的创建和完善、工人入股分红等等,在这些改良措施中,美国率先实行的反垄断与马克思主张是完全一致的…这表明:马克思的理论并非整个都是邪恶的,马克思的理论有其可取之处,不应该全盘否定。”
这段话更是似是而非!“马克思的理论有追求个人解放的一面”,马克思在自己的革命生涯(共产主义同盟中、第一国际)中是排斥异己、党同伐异的,只要读《马克思恩格斯选集》就可以发现。马克思本身就是一个追求独裁权威的人,他的理论怎么会“有追求个人解放的一面”?马克思主义一登上历史舞台,就把自己理论定位为“无产阶级的”、“实践批判的”、改造世界的革命理论;认定无产阶级必定成为历史的新主人,马克思主义也就必然地成为新时代的新“统治思想”。马克思既然给了自己这一历史定位,就理所当然地以战斗姿态,居高临下、唯我独尊地以批判并肃清一切自由思想、自由精神和非马克思主义思想为己任。他们在党内外进行了永不休止的、没完没了的、你死我活的路线斗争和思想整肃运动。
曾节明说:“马克思对原始资本主义罪恶的揭示、对垄断弊病的揭示、对资本主义诸多局限性的揭示,基本上是正确的”。马克思揭示原始资本主义的罪恶跟今天中国的厂家对民工的血腥剥削以及三聚氰胺毒品毁灭人类的罪恶相比,可以忽略不计;跟马克思自己设计的全人类实行公有化的罪恶相比,更是微不足道了!马克思的一个著名观点是,资本家剥削了工人的剩余价值。在马克思的眼里,有创新思想,有市场眼光,有组织管理能力,有敢于冒险的勇气,等等,这些资本家所拥有的软实力,都不值钱,值钱的只有工人机械重复的体力劳动。马克思不明白商品的价值从何而来:不知道商品要有价值,必须有市场研究,有创新,有规划,要寻找买方,要组织生产,要合理标价,还要建立信誉,更要承担失败的风险。没有这一切,你重复机械地傻干再多的活,也不可能创造价值。
曾节明说:“马克思死后,西方发达国家政府实施的许多缓和阶级矛盾、改善人权状况等改良措施,都或多或少受了马克思主义的启发”。这完全是马克思涂脂抹粉!“缓和阶级矛盾”是法国大革命以来一个总规律,与马克思有什么关系?社会福利在英语中叫做Welfare,和Socialism(社会主义)不是一回事。欧洲国家一直由教会为穷人提供各种Welfare,到了19世纪后期,随着世俗社会的发展壮大,政府越来越多地承担起救济责任,国家福利制度逐渐在西方普及,所以,福利制度实际起源于传统的教会救济。至于注重劳工权利,应该是来自西方的人权运动。具有讽刺意义的是,资本主义国家的劳工权利,远比马克思主义国家的劳工权利有保障得多,可见一个不合理的主义是没有能力给人民带来好处的。要消除剥削,创造更公平的社会,只有靠公平正义的普世人权。
西方现代社会主义思想最早出现于十八世纪,到马克思生活的十九世纪,社会主义已经分支为各种流派,马克思的社会主义不过是社会主义诸种流派中的一支而已。马克思主义出来以后,不断地挑拨、激化劳资矛盾,企图搞乱社会,以便于乱中夺权,搅得东天寒彻。夸大阶级矛盾,把阶级矛盾上升为社会的主要矛盾,是马克思主义的最大危害。这种用阶级矛盾来混搅是非的思想,对社会的毒害性非常大,会使人们丢失良知,丢失正确的是非观。比如中国人从小只接受马克思主义教育,缺乏普世的人性价值观教育,造成大多数中国人连基本的是非对错都缺乏判断能力。在正常国家(比如美国),人们判断事物的标准,不是以阶级来区别,而是以是非对错,以正义还是邪恶来划分,不管来自哪个阶级,对的、善的、正义的,就会得到大多数人的支持,错的、恶的、非正义的就会被大多数人抵制。社会的进步应该是真善美战胜假恶丑,正义战胜不正义,而不应该是穷人战胜富人,或富人战胜穷人。
总之,马克思主义是是违反人性的歪理邪说,是被苏联带路党——中共用刺刀强加给中国人民的西洋糟粕,它使中国人日益愚昧和野蛮。看当今中国,领导水平低下,人民思维曲扭,社会更是怪象乱出,追根究源,就是这个祸国殃民的马克思主义。
陈独秀驱使中国背离人类文明普世大道,开历史的倒车,晚年否定了斯大林,但他在告别信中申明:“我以马克思主义的真理,为全世界无产阶级的利益而奋斗,而不计其它”(见丁弘《闲话党史》第87页)。陈独秀未曾否定马克思共产主义是他的局限。那时,孙中山、蒋介石、汪精卫等都表示,共产主义不适合中国的国情。蒋介石已正确预见:“俄国的共产主义实行起来,一定危害人类。”
因此,我只能遗憾地说,曾节明先生不是一个马克思主义的研究者,对马克思主义不熟悉,就大大地议论一通,令人遗憾。象郭罗基先生,还说马克思主义是有逻辑的,这就说明了罗基先生的形式逻辑不行,有关这一点,可参看博讯。马克思主义是否该全盘否定,不是根据他的只言片语,而是根据核心理论和主要理论及其逻辑基础。马克思主义的核心理论和主要理论都是错的,马克思主义的逻辑基础——辩证逻辑也是错的。因此,必须全盘否定马克思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