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震灾款500亿哪去了?曰:姓党去了!
并不是我们非“要”与老习相杠,实是想把他击醒,可他几乎就是榆木疙瘩。现以他说“必须姓党”为例来解锁这个问题。他的“姓党”是在意志内说的,而他的个人智慧就只处在意志高度,再往下深入对他就木知觉也了。我们说的“只能姓人”,说的是事物的种类与性质,即人在自然界里是种什么东西的问题。因人是什么物类不是人的意志的势力范围,人做为事实是属之自然并不属于自已。可老习是把人看成是属于自已意志的,只有把人看成是属于自己的,才能下达“必须姓党”的命令。因只有他认为只要接受了姓党,就有遵守党的要求的有效性,他才能设想叫人去姓党。如果他不认为只要意志接受就有有效性,他决不会有这种设想。
我想报告的是:“不能想姓人就能姓人,想姓党就能姓党”,因为人“就是人”,根本不存在一个想姓什么的问题。人就是人是先天已定了的,且永不能改变只能姓下去。习说的“姓党”是用意志说的,我说的“姓人”只是指出了在我之外的一个客观事实及其所拥有的性质。做为自然界的事实人,从先天到后天都始终“是人”。这个“是人”说的就是本然性质――即人在性质上是不以自身意志为转移的,老习说的“姓党”,在本质上却是以意志来转移先天而有的客观性的。这是“姓党”的本质,老习却未觉察到“姓党”就是把人这个客事实改变成意志事实。“姓人”不是意志的选择,而是不可避不可抗的天命,它意味的是,是老天把事物的本然性授于事物,事物的存在与秩序就是这些本然性的表现。
“姓人”的意思是“事物的存在与秩序就是它的本然性”,“姓党”的目的却是逼着人放弃授之于天的本然性去服从党。
人类是能意识的物种,意志只“属于”人的能力。意志不是人的主宰,虽然人一生的行为都服从意志。但人的存在并不是对意志的服从。所以意志想“姓党”就能姓了党吗?“姓了党”所意谓的是丢弃了由天所授予的性质,也就是天造的人不再是天的造物,而成了党造之物。这可能吗?即使我唇干舌燥的说到这里,习近平与共产党高层也未必明白:我说“人只应也只能姓人,不能姓党”,意思是人之做为物类是先天的被塑造成了,不能在后天里再被重塑一回,也不能任着社会来重造”。而老习说的“必须姓党”所犯的却就是对人的重新塑造。
何为事物的性质?曰:一事物所以为该事物而能区别于他类事物的那些要素或方面。所以是性质使事物区别为类或种。任何事物都属于某类或某种。这意味着任何事物都只服从该类或该物种的性质,这不能越雷池,水不能渗往高处,山不能沉到谷底。任何事物的存在与发展都是它的性质的表现,只有该性质才能有该表现,此乃天理,不能违抗。因而人只应姓人,不能姓任何别的姓,姓人意味着只服从人性,只表现为人性秩序,人性表现的标准只是道德,道即自然之律,德即对自然律的分有,所以只有道德才属于人类,才能被人的意识所体验,因能被体验故而才能被享受。人的存在不是由于自已,所以一切以理想信念为倡导的事与道德全然无关。必须是可享受的,如果不能享受人存在于世还有什么意义?所以人的之做人必须建立在对生命的享用上,因人从天那里领受了性质,性质既有了就必处于实现中,性质的实现对于能意识的人就是实践。被实践所享受的是性质的品味。品味从哪里来的?从阅知识、从经沧海、从蹬高山、从涉大川中来的。所以是理智品级来引导伦理品味。因只有理才是可思可辩的,而能享受的是“感”,只有思辩才能提高感性所享受的福祉的品味,能保证社会秩序的是纯粹人的道德,不是党性。一个正常的社会是多党的,多党社会讲不出党性,多党对峙或竞争的结果剩下的是纯人性,他们只有人德没有党性。“诚”成为全社会的共德,有品味的人就去享受“诚”。他们不需要表演,他们只追随智慧与至诚,也享受智慧与至诚。你来品尝往来无白丁,居庙堂则忧百姓,处江湖时心挂国家那是个啥滋味?
就因硬要人去姓党,而党又不处对峙与竞争中,它能不处在并加剧尔虞我诈吗?汶川救灾的500亿钱,与巴拿马那三万三千个帐号一样,与抓了的老虎一样――
都姓党去了!